《絕了!奶娃小手一指,家裡遍地金子》[絕了!奶娃小手一指,家裡遍地金子] - 第3章(2)

子!你們今兒都是要造反了?!」

時老太看到站在時五哥身邊的時野分毫不慌,還莫名覺得自己有了充足的底氣。

她一把拽住時野的袖子,吼道:「時野你自己看看這個黑心肝的婆娘!」

「她帶着三娃那個狗崽子差點沒把我打死!你今兒必須把她休了,不然老娘饒不了你!」

時野早年間一場意外斷了左臂,這會兒被時老太抓住的袖口也是空的。

可袖口再空,也比不得心口的空。

他沒理會時老太唾沫橫飛的怒罵,隔空看着戴紅柳逐漸變紅的雙眼,啞着嗓子說出了第一句話:「糯寶咋樣了?」

「閨女沒事兒吧?」

戴紅柳聽到這話眼淚瞬間卸閘。

時野的眼裡泛起苦澀,堅定地推開時老太暴起青筋的手,沙啞道:「娘,紅柳說的對。」

「分家單過吧。」

他是寡言不願多說,可因為老太太的偏心,這些年妻兒受的委屈他也都看在眼裡。

都到這個份上了,他要是還顧忌那可笑的孝道,讓跟着他吃苦受罪的妻子孩子如何自處?

戴紅柳用力抹了一把眼角,堅決地說:「對,長房必須分出去!」

時老太沒想到局面會變成這樣,眼中迅速閃起了慌亂。

分家是萬萬不能的。

把幹活兒的長房一家分出去,她帶着幹啥都不行的小兒子和嬌滴滴的小女兒咋過?

分家了誰掙錢給他們花?

死也不能分家!

她心一橫熟練地往地上一坐,抹着眼淚嚎:「老頭子啊,你死的時候咋就忘了把我帶上?老婆子捂不熱有些人肚子里的狼心狗肺,我還活個什麼勁兒啊?」

她邊哭邊罵,把委屈無助演繹得淋漓盡致,活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時野無視她的撒潑果斷轉向村長,慚愧道:「村長,分家是大事兒,為保公允,還得請您做個主幫忙看着,也省得來日再揪扯出多餘的閑話。」

村長嘆氣說:「時野,你真要把這個家分了?」

世人重禮重孝,最是看重家庭和睦。

一旦分了家,那是會被人戳着脊梁骨罵不孝的。

時野聽出了村長的顧慮,苦笑一聲無奈地說:「我家的情況您也都看在眼裡,就是為了孩子,也必須分個乾淨。」

時老太沒想到他居然來真的,憤怒地尖叫了起來。

「好哇,你哪兒是想分家?你們兩口子就是想逼死我!」

「我不如死了拉倒!」

說時遲那時快。

她扎頭入水似的,朝着院子里粗大的樹榦撞了過去!

可就在時野準備去攔的時候,時老太腳下靈活地拐了個彎,徑直撞進了鬆軟的乾草垛里。

她兩眼一閉直挺挺地倒在地上,看起來就像是撞得暈了過去。

戴紅柳見狀氣得咬牙:「知道的這草垛是軟的,不知道還以為草垛子長手了會抽人嘴巴子!」

尋死都怕疼,做戲都怕真。

這黑心的老太太還真是成精怪了,把別人全都當傻子!

村長也被時老太這神來一筆氣得不輕。

可老太太裝死不肯睜眼,時小叔也不在家,鬧到這份上,話就沒法接着往下說了。

他頭疼地說:「分家的事兒你再琢磨琢磨,等老太太醒了,老二回來了再說。」

時野忍着火點頭說好,視線一轉落在缺德李的身上,眸中泛起了無人可知的冰冷。

「村長,這人拐好人家的孩子造孽不淺,我想把他扭送去官府受審。」

村長沒多想就點了頭:「也行,也省得他繼續造孽。」

看熱鬧的嬸子們幫忙把老太太抬進了屋,村長也點好了同行的人。

時野帶着站都站不穩的缺德李和兩個熱心村民去了縣衙,可沒多久他就回來了。

他說:「在路上歇腳的時候,那人就竄進林子里跑了,我只能先回來了。」

時三哥和時五哥在有些忿忿。

早知道那人會跑,不如先摁在家裡再打一頓!

戴紅柳好笑又好氣地說:「糯寶沒事兒,你們別都在這兒杵着,趕緊去吃飯!」

兩個當哥哥的見了妹妹就挪不動腳,往床邊一杵就不肯動彈。

也不怕糯寶醒了笑話。

兩個半大少年嘟囔着去了,床上的小人兒也開始哼哼唧唧地揉眼睛。

戴紅柳驚喜道:「糯寶?」

「糯寶你醒了?」

時恬荔掀開沉甸甸的眼皮,入眼看到的就是滿眼血絲的戴紅柳和半蹲在地上的時野。

跟原主的記憶中一樣,她的爹爹沉默又英俊,跟火辣辣的娘親真登對!

她眨巴着眼睛咧嘴露出個笑,剛想突然說句話給二老個出其不意的驚喜,就敏銳地在時野的身上察覺到了什麼。

那雙天生橫跨在陰陽兩界的陰陽眼泛起無人可見的微光。

微光之下,她清楚地看到時野寬厚的肩上正散發出一股淡紅色的煞氣。

意識到這意味着什麼,時恬荔的一顆小心臟噗通開始狂跳。

她忙着睡覺的時候,她爹居然抽空殺了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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