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女皇一睜眼,天下均為裙下臣》[絕色女皇一睜眼,天下均為裙下臣] - 第9章 不娶別人

看,她說什麼來着,這個老巫婆就是過來算賬的!

時淵的寢宮內,幾個穿着鎧甲的侍衛湧入,手裡拿着長矛和大刀,任榕溪哪裡見過這些場面,心頭砰砰直跳,全身血液都在往上走。

她張開臂膀,攔在時淵前面,「不準,全都給我停下來!誰敢動時淵一根汗毛,我誅他九族!」

面對那些擦得錚亮的刀槍,任榕溪也怕,小小的身軀發出微微的顫抖,時淵凝視着她,眸光瞬間黑沉。

這些侍衛都是皇太后的心腹,在他們眼裡,沒有皇上這個身份,就算任榕溪擋在時淵面前,他們舉着的刀槍也沒有放下來。

「你別怕,我會保護你的。」任榕溪一臉認真,頗有幾分為了他對抗全世界的態度。

時淵面無表情地看着她,黝黑沉靜的眼眸含着冷冷嘲諷,明明身體已經抖成這樣了,還談什麼保護他,憑一個傀儡女皇的身份嗎?

幼稚。

孤獨曼此番來這裡,肯定是感受到任榕溪不受控制了,而他是讓任榕溪不受控制的最大原由。

只有剷除他,才能讓她布好的棋局繼續走下去,恐怕唯有任榕溪這個笨蛋,才會看不清眼前的局勢。

孤獨曼冷冷呵了一氣,「以前看不出來,你還是個痴情種,這樣的小白臉,後宮要多少個有多少個,不就是倔了點嗎?本宮便讓人****,把那點性子磨沒了,看他還怎麼勾搭當朝女皇。」

什麼?

**時淵?這個男人她都沒有碰過,還想讓其他女人碰?想都別想!

「我說了誰都不準動他,你們走開!」任榕溪一把將發簪拆下來,拿在手上當武器,「你們要是誰敢動手,我就……我就自殺。」尖銳的發簪尾端抵在血管清晰可見的脖間。

就這麼仰着頭,單薄無力的氣勢從她身上幽幽散發出去。

「很好,那你就紮下去吧,反正上次撞不死你,這次你執意為情而死,本宮不攔着你。」孤獨曼坐下來,眼底透着觀戲時的幽冷笑意。

時淵輕輕一碰她的胳膊,那隻胳膊瞬間無力般垂下,發簪落到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過時了。」

任榕溪差點把肺都氣得穿孔,可眼前的人偏偏是時淵,怒火慢慢地轉成委屈,「我……我這是在救你!」你還不領情,還吐槽她的手段過時。

時淵卻不願跟她再多說話,老僧入定般閉上眼眸,就彷彿這件事跟他沒關係一樣。

孤獨曼看着他們之間的舉動,倒像是神女有心襄王無夢,這樣也好,與其殺了這個琴師,倒不如利用他控制任榕溪這個小丫頭,她也省事得多。

侍衛把時淵和任榕溪分開,時淵是自己站起來的,那些侍衛居然不敢靠近他,躊躇着誰都不敢先出手。

時淵低首,神情淡漠地拂袖掃着錦衣,即便是一言不發,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嚴依舊令人無法忽視,這些侍衛沒有一個敢在他面前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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