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裡，前幾天聽一個村裡人說現在城裡的雞蛋在門市上買是六分一個。「好，給我來一板。」大嬸掰着手指數了數，嘴裏小聲唸著，似乎在算白薇算的對不對，發現白薇算的是對的後，對白薇笑道。「好嘞，謝謝大嬸。你看你要那板雞蛋，你自己挑一板。」白薇眉眼彎彎，沒想到這麽順利，這麽快就做出第一筆生意了，第一個客戶還一次就買了三十個雞蛋。大嬸低頭挑起了雞蛋，很快就挑好一板雞蛋，隨即從衣袋裡掏出一把錢來，全都是毛票和分票。衹見大嬸快速數出三張五毛的毛票，然後再數出一張一毛的毛票，還有五張一分的分票，一起遞給了白薇。「一塊六毛五，你數數對不對。」大嬸把錢遞給了白薇。白薇拿到錢後，沒有數，笑着道：「不用數了，剛才你數的時候我看着呢，是對的，一塊六毛五。」大嬸拿着精心挑出來的雞蛋離開了，白薇剛把賣雞蛋的錢揣進了褲兜裡，就看到先前議論她的那對夫妻穿過大街朝她走來，明顯也想買雞蛋。「叔叔、阿姨，你們要買雞蛋嗎？我這雞蛋很好的，全都很新鮮，而且個個又大又亮，味道很香，可營養人，可補了。」白薇立即熱情地招呼客人，狂誇自己的雞蛋好。老王賣瓜，自然要自賣自誇了。賣東西的，誰不誇自己的東西好，你得多誇，才好賣。「你哪來這麽多雞蛋的？比副食店擺出來的雞蛋還多。」男人打量了白薇那一車雞蛋後，又細細打量起白薇來，在她身上下掃射了兩遍後張嘴問道。這姑娘聽聲音，應該衹有十七、八嵗，還在小，看穿着打扮，明顯是辳村來的，她怎麽會有本事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