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大郎起來喝葯了》[開局大郎起來喝葯了] - 第4章
吳有缺忙了整整半宿,再加上這身體本來就比較孱弱,這一躺下足足睡了十多個小時,到第二天臨近中午的時候,吳有缺才爬起來。
人還沒出來,就聽到屋外嘰嘰喳喳,議論個不停。
一個村十幾戶人家,多半都在這裡了。
幾十口人聚集在水井邊的棗樹底下,簇擁着吳瘸子,吳缺月父女二人,極盡討好。
「喲,有缺醒了。」
「這孩子長得是真好看,天生就是大戶人家的模樣,隨他娘。」
「誰說不是呢,一般的大戶人家也沒咱有缺生的好看,真事兒。說句實在話,咱要是不認識有缺,在大街上碰到了,誰能想到他會是個佃戶的兒子。」
這些個恭維的話,也不完全違心,
許是一年沒見着面了,又或者吳有缺身上穿的這一套貴氣逼人的衣裳,還真就給人一種世家門閥子弟的錯覺。
吳有缺言談舉止,也和過去傻了吧唧的傻子大不相同。
「洗把臉,」吳瘸子準備給吳有缺提一桶井水洗臉,剛要拿水桶,就讓人給奪了過去,「我來吧,你腿腳不利索,歇着吧你就。」
說話這人叫吳友年,吳瘸子鄰居,旁邊那座黃泥砂石瓦片房,就他的。
五十多歲的人,孤零零的,連個老婆孩子都沒有,
不是沒有過,
有,
年輕那會兒他有過老婆孩子,
這傢伙是個賭鬼,賭着賭着,老婆孩子一塊輸給別人了。
吳有缺俯下身洗臉的時候,懷裡的長命鎖順勢墜了出來,在胸前晃蕩,嘩嘩的響。水打在上邊,陽光在這麼一照,純金的長命鎖愈發顯得耀眼。
吳友年眼珠子都亮堂了,心下暗忖:「瞧這色,金的,肯定是純金的。」
吳友年一顆心頓時變得火熱起來,
昨天晚上他就尋思等吳有缺睡著了的時候,摸到他屋子裡把這玩意兒給他拿過來,奈何昨晚熬到凌晨一兩點,實在沒熬住。
那會兒吳有缺還忙着沒睡呢。
「今天晚上,說什麼也要給他弄過來。」吳友年已經有些天沒去**了,兜里一個子兒都沒有,如今大塊金子就在眼巴前這麼晃,搞得吳友年眼熱的很吶!
「還沒吃早飯吧,到我家吃去,」吳友年熱情邀約。
吳有缺沒理會吳友年,手捧着冰冰涼涼的井水洗去臉上倦色,頓覺神清氣爽,忽然想起一個人來,「爹,我娘呢?」
昨天忙的暈頭轉向,才忘了家裡少了個人。
吳缺月扭過頭去,眼裡閃爍着淚光,
「你娘她……」一開口,吳瘸子聲音變得沙啞,艱難的說道:「你娘她半年前走了,急性病走的,沒……沒受罪。」
吳瘸子話音剛落,這時,遠處一個聲音響起,
「這不扯犢子呢嘛!」說話這人是圩上吳村的外甥,叫陳亮,小的時候他爸不知道犯了什麼事,陳亮在圩上吳村住了好些年,從小和吳有缺他們一塊長大的。
「叔,你怎麼能騙我有缺大兄弟呢!嬸子她可不是突然間走的,這事兒說起來還得從你入贅徐家說起。自從你入贅徐家之後,我聽人說嬸子就終日以淚洗面,鬱鬱寡歡,短短几個月人就瘦了一大圈。」
「再後來徐家傳出你中了邪祟,嬸子便一病不起,沒多久人就不行了。」
說話間,陳亮帶着兩個人大步走來。
三個人三把刀,
雖然陳亮笑容滿面,可迎面而來的壓迫感,令人窒息。
「喲,這都日上三竿了,差點忘餵豬了,這年紀大了是真不行,老記不住事。」
陳亮一來,圍坐在水井邊上的村民各自散去,
怕。
惹不起,只能躲得遠遠的。
陳亮挨着吳有缺坐下,抬了抬胳膊很自然的搭着吳有缺的肩膀,貪婪的目光落在吳有缺脖子上掛着的長命鎖上,笑容愈發濃烈了一些。
「你中邪祟病倒那會兒,你娘就不行了,你爹呢,為了讓你和你娘見上最後一面,就去徐府要人。人沒要着,還讓人打瘸了一條腿,當天晚上你娘人就沒了,人還是我外公埋的呢!」
這事兒吳有缺還真不知道,不過看吳瘸子的臉色大概猜測到一些,家中突遭變故,必然是和自己有關。
老頭還誆騙他,腿瘸了是晚上放水不慎摔得,估計是怕他心裏難過。
不過這會兒吳有缺沒心思追問吳瘸子,看着陳亮他們三人腰間挎着一米多長的刀子,吳有缺心中一突,知道是來者不善。
吳瘸子護犢子心切,低下頭喝了一聲:「別說了。」
吳瘸子就怕吳有缺知道了,他心裏難受,會自責,愧疚,然後和他娘一樣想不開,鬱鬱寡歡,別再生出什麼病來。
他們是佃戶,
徐家是富可敵國的大戶人家,你能怎麼著?
有些事,只能默默忍受。
可話一出口,吳瘸子後悔了,不該這般莽撞,這要是觸怒了陳亮,眼下有缺和缺月還在這呢!萬一陳亮盛怒之下做出什麼事來,傷到了兩個孩子可怎麼辦?
一時間吳瘸子緊張的不行,
吳缺月也是眼神躲閃,看得出來她很害怕,
就連吳友年,尖嘴猴腮的臉龐也透着一股子不安之色,
忘了提一句,吳友年是陳亮的舅舅,
大舅,
小的時候,陳亮沒少在他家蹭飯。
以脾氣暴躁著稱的陳亮罕見的沒有生氣,而是笑眯眯的端詳着吳有缺,頭也不回的說道:「叔,您別生氣啊!我覺着吧,有缺這麼大歲數了,有些事,也該讓他知道。」
「你們家不能什麼事都你一個人抗,你年紀大了,扛不住。」
「這衣服料子可真不錯!」說話間陳亮摸了摸吳有缺的衣裳,眼裡滿是妒忌,心道:「長得好看,命特娘的真是好啊!」
「對了大舅,」陳亮拍着肚皮,微笑道:「有些年頭沒吃你做的飯了,你給弄頓飯唄!走了幾十里路,肚子餓了。」
「家裡有酒嗎?我跟有缺,我們哥倆難得一聚,今兒個好好喝一頓。」陳亮摟着吳有缺的脖子,顯得很親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真是哥倆好。
吳友年一一個勁點頭,跟小雞啄米似的,「好好好,我這就給你弄飯去。」
「不過家裡沒酒了,一會兒上你外公那取點。」吳友年拎着一桶水走開了。
「叔,缺月,中午就別弄飯了,等下一塊到我大舅家裡吃就行。」也不管吳有缺他們答不答應,陳亮摟着吳有缺的脖子,連拖帶拽的把吳有缺拖去吳友年家。
途中,陳亮壓着嗓子,一臉邪魅的說道:「兄弟,你給哥透個底,你跟徐美麗,你倆干過沒有?」
「那娘們兒是不是特騷?」
徐美麗,廬江鼎鼎大名的交際花,富可敵國的徐家千金大小姐,身份尊貴,長得又特么的帶勁,想糟踐她的人不計其數。
嘿,讓特么一傻子給糟踐了。
陳亮沒這命,過過嘴癮也挺爽啊!
明明秋高氣爽的天,吳有缺這會兒半個身子都是涼的,沒準兒一會兒全家得死他陳亮手裡,哪有心思琢磨徐美麗騷不騷。
-
出獄後,我成妙手神醫
他見義勇為,卻被陷害入獄。 如今潛龍歸來,一手大衍神針,可斬蛟龍,亦可活死人。 管你權勢滔天,富可敵國,在我面前,也要俯首低眉!
-
寧羽
殺死巨蟹那次差點被導彈炸死,再往前跟小鬼領主交手,也是禍水東引,走鋼絲一般下套才險勝。 他還遠遠沒有進化到不用冒險的地步。 方漪也走了過來,附和着一起規勸。 就在寧羽猶豫放棄之時,熟睡中的瓷娃娃突然醒了。 「寧羽,把你那把彎刀拿過來。 「啊?」 「你不是想去殺那兩隻水怪嗎?你自己的彎刀,比諸葛果的厲害的多。 「可是,被那骨鞭纏着,用不了啊,那玩意兒古怪得很。 「我能解!」 「當真?」
-
墨淵雲梨景小說
「本帝在問你話!墨淵!你聽見沒有?!」墨淵咬牙忍耐着,赤紅的雙眸緊緊盯着面前的天帝。「父帝,兒臣認為……是您錯了!是我錯了!是鳳凰族錯了!是我們整個仙族對不住他!是這天道待他不公!我們憑什麼還要去審判他?我們根本就……唔!」話還沒有說完,加大的神罰就再次降臨。他冷汗淋漓,說不出一個字來。天帝神色難看至極:「蠢笨至極!竟被那魔頭影響了心智!你身為戰神的定力實在是可笑!」「父帝,您為何不肯承認是
-
許妤琳律珩楷
「說公主被扔去了亂葬崗。阿蘭跪着挪到律珩楷面前,扯着他衣袍的一角,哀求着,「奴婢身份卑微,不能隨意進出,蕭大人,念在公主這些年對您掏心掏肺的份上,莫讓她在那兒受風刀霜劍……」律珩楷瞳孔猛地一縮,寒風都似順着呼吸灌進了心底。阿蘭短短几句話,將許妤琳的境地說的凄涼透頂。堂堂公主,居然被草率地扔去了亂葬崗,就連回皇上話的人也沒有。他腳步忽顫,一種從高處墜落的失重感重重的壓在身上。律珩楷轉過身,步伐快而慌亂。——「念在公主這些年對您
-
蘇一鳴王斌
說完之後,蘇一鳴心臟咚咚咚直跳!這種感覺,就像是等待點球大戰一樣!要是孫繼海拒絕該怎麼辦?素不相識,人家憑什...
-
周婷婷周鳳霞
只是……黃翩然:「!!!」她忙喊停,「你還沒褪毛就要肢解野雞?」周婷婷牙疼,看着渾身長滿了毛的野雞,無從下手,一秒後,她翻了個白眼,「我能送過去一隻雞腿,就已經是品德高尚了,難不成還得我給雞拔了毛再送過去?」想的美!黃翩然看着周婷婷,一針見血,「你是不會處理吧?」周婷婷:「……」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