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面臨破產,從小說虧成首富》[開局面臨破產,從小說虧成首富] - 第9章
系統有言在先,不可非常規虧錢。
也就是說,哪怕是讓員工去擺爛,也要隱晦的去講。
可是,像不語那種作者,他會擺爛嗎?
於是,馬林就想出了這個辦法。
俗稱『美人計』,重在擾亂軍心。
魏靜姝當日並未上班,而是像馬林說的那樣,打算買個包臀裙。
待她剛離開公司。
吳輝、晨西與不語三人,便議論起來:
「這女的是來應聘秘書的?」
「她長得好漂亮啊。」
「會來咱們公司上班嗎?」
「…」
殊不知,此刻的馬林,正透過辦公室的透明玻璃,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冷笑不止。
打消員工上班的積極性,其實有時就這麼簡單,就這麼樸實無華。
翌日。
魏靜姝化了一個淡淡的妝容,穿着包臀裙,標配黑絲高跟鞋,來到萬訊有限公司。
當她走到自己工位的那一刻。
吳輝等人的眼睛都直了。
說實話,寫網文的人群,大部分都是宅男。
現實生活中,哪裡見到過如此美貌的女人?
關鍵,此刻這個女子,正和他們一起辦公。
「沒想到,老闆真將這位大美女給招進來了。」
「姿色真不錯,身材也好…」
「…」
他們各自在心中暗想着。
魏靜姝自然是注意到了他們的目光,不過,她似乎早已習以為常。
畢竟,高挑的美女,無論走到哪裡,總是最閃耀的亮點。
她按照馬林所言,有意無意間,脫掉高跟鞋,被黑絲覆蓋的腳背,猶如一道完美的弧線,讓人不由得血脈賁張。
足尖輕輕晃動,能使吳輝他們看到紅色腳趾甲,似乎玉足之上,正瀰漫著一種誘人的特殊味道。
這時,馬林打開辦公室的門,來到公眾辦公區域,向眾人說道:
「這位是魏小姐,叫魏靜姝,是我的秘書,你們叫她靜姝就可以,從現在起,她就是我們萬訊的一員了。」
「希望你們能夠團結互助,為萬訊再創佳績,就這樣,你們忙吧。」
簡單介紹之後,馬林就繼續返回自己的辦公室。
殊不知,正是他的這番話,讓吳輝等人都是有些浮想聯翩。
片刻後,三人聚在一起,熱烈討論起來:
「她真的來當老闆秘書了?」
「你們覺着,她跟老闆之間,會不會有某種不可告人的關係?」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在我眼裡,老闆一直是一個很正派的人。」
「老闆單身,這不很正常嗎?幹嘛要扯到正派或不正派上面?」
「…」
不管怎麼說,公司來了一個大美女,肯定是值得關注的一件事情。
於是,吳輝等人,就有在不經意間留意,她在公司都做些什麼事情。
經過一番勘察發現。
魏靜姝上班,不是在打遊戲,就是在刷搞笑視頻。
或者是脫掉高跟鞋,將腳架在辦公桌上,稍稍閉目養神一會兒。
完全不是一副打工仔的模樣。
這更加令吳輝等人好奇起來,
「老闆沒給她安排工作嗎?她來公司,怎麼就只摸魚?」
「她啥也不幹,跟個花瓶有何區別?」
「老闆招她來到底有啥目的啊?如果她是老闆的女朋友,為何還非要給她安排一個秘書的職務呢?」
「沒聽說老闆有女朋友了啊。」
「一個花瓶,空有其表,啥也不幹,你們覺得,老闆招她過來,是不是別有深意?」
「…」
他們實在想不通。
如果馬老闆喜歡這女的,應該會趁着這個女的上班期間,不停搭訕才對啊。
但是,老闆憋在辦公室一整天了,介紹那女的時候,也是正眼沒瞧她。
不像是喜歡的樣子啊!
-
女帝逼我強推皇后
陳凡穿越異世,開局竟然看到皇后沐浴,本以為必死,卻沒想到皇帝竟然逼自己去睡皇后!
-
分手後,青梅竹馬他轉性了小說
我正看着他們一大一小玩旋轉木馬,突然耳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這不是白夏嗎?好巧啊,你也帶孩子來遊樂場玩嗎?」我餘光瞥了一眼,是秦霜和她兒子以及飛行嘉賓。我含糊的應了聲。秦霜道:「你家孩子真活潑,還喜歡遊樂場。不像我們家的,要不是我想來遊樂場了,我兒子都不會來的。我看着女兒在旋轉木馬上的身影,...
-
就我一個人是反派啊熱文
但是還是勉強的露出一個笑容:「咳咳,上品翡翠能夠清心寧氣,對我...對我的修行和醫術都有幫助...」 宋澤陽點點頭,沒有繼續發問,只是繼續望着車窗外飛速後退的街景。 三億而已,到了宋家這個
-
攜寶歸來後,總裁一心要倒貼
余雪看了看喬藝茗,狀態還算是不錯,看的出來,這樣的人,對於喬藝茗現在沒有任何的影響了。開着車子就準備回家去了。雖然是這樣,但是喬藝茗還是不爽,他因為公司的原因來接機,自己因為人多跟着他走了特殊通道。就算是答應他自己要簽約了?這樣的人怕不是理解有問題?揉着太陽穴,這次回國,她並...
-
愛情救贖
他是讓女人趨之若鶩的葉家大少,自恃掌控一切,直到那一晚,他寵着護着十二年的丫頭,打破了一切。 看着酣睡的丫頭,他妥協了,可是她竟逃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五年後再見,她挽着未婚夫出現在他面前,那一刻葉澤辰所有的冷靜自製,全都消失了。 深夜,他將她錮在懷裡,「初瑤,當初你先招惹了我,就該想到,我絕不會再放過你。」
-
他的尾魚小姐秦嬈靳司堯
秦嬈做過最大膽的決定,是睡服花花公子靳司堯! 她野心勃勃想要做他的獨一無二,妄圖讓他情難自持,步步沉淪。 她使出渾身解數,斗敗鶯鶯燕燕,回首來時路,步步血淚。 她以為她贏了,可直到最後才發覺,她不過是他深海里的一條尾魚。 秦嬈火了:「靳司堯,你玩我?」 男人欺身而上:「看清楚誰玩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