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被瘋批系統強綁之後》[快穿:被瘋批系統強綁之後] - 第2章(2)
辨不出損傷在何處。
不過這個用於修補用的材料嘛~
桑覺的眼中閃過一絲光,鼻翼不自覺地嗅了嗅,這座霸氣側漏的機甲上,傳來一股熟悉的味道。
在機甲左邊設置了一個座位,坐着一個衣領微敞的兵痞子,正在百無聊賴的擺弄着熱譜槍。
在機甲右邊豎著一個牌子,上面詳細介紹了機甲的來歷,以及這次徵兵的要領。
「…此款機甲機體完全由5A級精鋼製成,此種材料在上個世紀極為流行,目前已退出主流市場…機甲名為撕裂,退役前是銀翼機甲師師長艾布特.卡文的座駕。」
桑覺摸着下巴:果然是被淘汰的機型,連鋼材都是被淘汰產品,不過…機甲的主人,應該很愛這位老夥計!否則,機甲也不會使用那麼昂貴的修補材料了。
旁邊的鐵頭他們已經受不了誘惑,把營養膏交給桑覺,跑去徵兵處報名體檢了。
作為留守人士的桑覺,雙目放光,對這台機甲從頭到尾進行了徹底的掃描。
桑寶正在悄咪咪的分析着數據,頭頂忽然傳來一聲詢問。
「您好!若您對我有興趣,請直接開口問我好了。」
這句不合時宜的問話,來自站在不遠處的機甲-撕裂。
機械人的眼珠部位閃着普藍色的光,黑色的牙齒咔嚓咔嚓的張合著。
它的聲音有些刻板,這種模擬發生器不同於近代的音波交流器,由於過於原始,早被官方淘汰。
不過這台名叫撕裂的機甲跟別的機械人不同,它彷彿是有自主思維的。
見桑覺皺眉,撕裂主動往前跨出一步,半蹲下身,巨大的爪子放在地面:「您好美人,撕裂很樂意為您介紹自己。」
這下子,把桑覺驚到了。
萬萬沒想到,這台退役的機甲,居然是個兵油子,看見美人就搭訕的那種。
灰頭土臉,很久沒有用水梳洗的桑覺,下意識地看了看雙手,又抬頭看了看撕裂,疑惑的扁扁嘴:「大個子,你從哪裡看出我是美人的?」
撕裂的聲音有些生硬,不過態度依然殷勤:「我主人常說,美人在骨不在皮,您一看就是那種骨相極好的美人。」
我去!還有這樣的主人,沒事就教機甲這些歪門邪道?
可是機甲能有什麼壞心思呢,它們都是老老實實的機器啊。
見桑覺半天沒動靜,撕裂等不及了,直接用爪尖將桑覺從地面撿起來,放在掌心。
咔嚓咔嚓,撕裂將桑覺放在自己的肩頭,邊走邊發出呵呵的笑聲:「這樣,您的視野會好一些。」
看守機甲的幾個士兵像是習以為常了,只是仰頭看了看,繼而低頭繼續玩鬧,並不阻止機甲的任性。
只有帶頭那個兵痞子看了,仰頭喊了一嗓子:「喂!撕裂,你先把手裡的活幹完了,再泡馬子啊!現在是工作時間。」
居高臨下的桑覺望着腳下守着機甲玩耍的兵痞子們,有點無語:這是招兵的樣子嗎?
撕裂被兵痞子催着幹活,也有點不開森,伸出鋼鐵大手,冰冷地拒絕了:「不!撕裂一直在幹活!撕裂不想工作!撕裂想休息!」
-
我有個大神師傅,都市我無敵
全家被滅門,林凡帶着妻子與妹妹亡命奔逃,卻沒想還是落入賊手,不僅被挖去了肝腎、雙眼。 甚至還成為了太監! 三年後。 在妹妹被人羞辱之際,林凡王者歸來!
-
帶娃歸來,虐翻財閥家的大兒子
溫婉深愛陸時禮多年,一次意外懷上他的孩子嫁進陸家,卻沒想等待她的是無盡黑暗。 小姑子害她早產,大兒子被惡婆婆搶走。 而她的老公,從始至終只愛他的白月光宋漾漾。 她心灰意冷下離開這個傷心地。 五年後,她帶着孩子華麗回歸,打臉虐渣,奪回大寶。 只是那個高冷的前夫卻頻頻出現在她的面前。 「陸先生,你的白月光還在等您呢!」 男人趴在她的床頭,「老婆,我錯了,你看我跪的姿勢標準嗎?」
-
千金歸來醜小鴨本是白天鵝黎小鴨盛玉霄
「我睡的地方是黎小鴨親手布置的,你找個別的地兒睡」「希望你沒有蠢到把黎小鴨的爺爺當個好人,別讓那老東西從黎小鴨這裡拿好處」...《千金歸來:醜小鴨本是白天鵝黎小鴨盛玉霄》第20章免費試讀「我睡的地方是黎小鴨親手布置的,你找個別的地兒睡」「希望你沒有蠢到把黎小鴨的爺爺當個好人,別讓那老東西從黎小鴨這裡拿好處」「沒事離黎小鴨遠點,別把你身上人厭鬼憎的氣息傳染給她」……「我很快就回來」洋洋洒洒無數信息...
-
快穿我在原始部落搞種植
爆火言情小說《快穿:我在原始部落搞種植》正在火熱連載中,這本小說是由作者吃貨是只貓傾情力創的作品,故事裏的主人公分別是黃毛,木讓,李沐,其主要內容講述了......《快穿:我在原始部落搞種植》第3章免費試讀一百二十點聲望值雖然不多,但是對於這一次的狩獵來說,也完全足夠了!於是抬頭看向自己身邊的哥哥「林」,說道:「謝謝哥哥的關心,不過我還是打算組建自己的狩獵隊」說完,李沐再次看向首座位置上的父親,...
-
周婷婷周鳳霞
只是……黃翩然:「!!!」她忙喊停,「你還沒褪毛就要肢解野雞?」周婷婷牙疼,看着渾身長滿了毛的野雞,無從下手,一秒後,她翻了個白眼,「我能送過去一隻雞腿,就已經是品德高尚了,難不成還得我給雞拔了毛再送過去?」想的美!黃翩然看着周婷婷,一針見血,「你是不會處理吧?」周婷婷:「……」你說...
-
今夜宜歡
秦嬈做過最大膽的決定,是睡服花花公子靳司堯! 她野心勃勃想要做他的獨一無二,妄圖讓他情難自持,步步沉淪。 她使出渾身解數,斗敗鶯鶯燕燕,回首來時路,步步血淚。 她以為她贏了,可直到最後才發覺,她不過是他深海里的一條尾魚。 秦嬈火了:「靳司堯,你玩我?」 男人欺身而上:「看清楚誰玩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