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眼邪醫》[龍眼邪醫] - 第9章

陳長青捱過了皂角村的那段爛路,來到了通往縣城的必經之路「金水橋」。

「前方施工」的標誌很醒目,顯然被暴雨沖毀的橋還沒有修好。

靠北側的橋墩已經斜在水中,橋面和橋墩脫離,橋中間也斷開了約五米的大口子。

「橋沒修好,那程家的家奴怎麼說修好了。」陳長青嘀咕了一句,但馬上釋然。

想必當時那老管家是用了其他方法過來的,反正程家有的是錢,「車到山『錢』必有路」!

只要用錢砸,背也有人給背過去。

陳長青沒錢,但也有辦法過橋。

只是五米的距離而已,對於修鍊龍息術,身體經脈骨骼異於常人的陳長青來說是小菜一碟。

都無需助跑,原地一拔,便輕盈的跳過了斷橋,穩穩落地。

最後看了一眼高入雲天的牛背山,轉身踏上了溜光大道。

過了金水橋,就是大溪鄉的鄉道,雖然也是砂石土路,但相對平坦了許多,偶爾能遇到大溪鄉的村民。

陳長青前面是一高一矮兩個十來歲的孩子,都背着一個小籮筐,扛着長長的竹竿,一頭綁着一個鐵鉤,是北方農村用來采香椿的工具。

香椿是香椿樹的芽,有「樹上美蔬」的美稱,近期被炒的很很兇,一斤幾十元。

北方氣候偏寒,香椿樹一般在五月中上旬發芽,所以到了這個季節,就有很多村民踴躍的採集。

兩個半大孩子,一大一小,一個黑小子和一個梳着羊角辮的女孩,蹦蹦跳跳,邊跑邊鬧。

「這麼大的孩子,正是討人嫌的時候。」陳長青正琢磨呢,眼前忽生異變。

在路過一個轉角時,女娃一不留神摔倒在路中間,手指杵了一下,半籮筐香椿撒了一地。

也是碰巧,女娃子剛摔倒,就拐過來一輛白色吉普車。

車速飛快,騰起一蓬沙塵。

司機第一時間發現不對,馬上急剎車轉向。

與此同時,一道藍色身影也激射而至!

事發突然,少年也不及細想,下意識的擋在一臉迷茫的女娃身前!

情急之下,龍息術加倍運起。

龍氣流轉,金光燦然,道袍瞬間膨脹如球。

吱——!

吉普車發出刺耳尖叫,堪堪停在陳長青身前兩寸處。

「呼!」

陳長青出出口氣,雖然面色如常,但心底也捏了一把汗。

雖然知道自己骨骼異於常人,但畢竟境界太低,能否抵擋住這坦克似撞擊,他心裏也沒底。

「草率了!

拿大師父的話說,又「間歇性犯渾」了。」

「找死啊,鄉巴佬!

會不會走路,你這樣早晚不得好死!

咳,咳!」

駕駛室的窗玻璃落了下來,一個二十七八歲的長髮男子探出頭來,滿臉怒色的破口大罵,要不是咳了幾聲影響了發揮,還會有更多難聽的嗑。

被陳長青摟在懷裡的小女孩連驚帶嚇「哇」的一聲哭出來。

陳長青的雙眉緩緩豎起,雖然這起事件誰佔主要責任他不知道。

但這長發青年轉彎不減速,而且態度傲慢且明顯帶着歧視,顯然是囂張慣了。

他上下打量了長發男一番,淡淡說道:「鄉巴佬怎麼死的我不知道,你倒是有可能會不得好死。

你現在畏寒畏熱,驟苦氣短,身重嗜卧,四肢無力,小便短赤,口臭如屎!

沒錯吧!」

陳長青話音剛落,車裡忽然傳來「噗嗤」一聲輕笑,清脆活潑,應該是出自年輕女孩。

「什麼……短!誰口臭?你個鄉巴佬不想活了是不?」

長發青年大吼道,他本就被氣得夠嗆,女孩的嗤笑更令他暴跳如雷。

「砰」的推開車門,拎着一根球棒下了車,徑直走到陳長青面前,一把揪住少年的前襟,將球棒高高揚起道:「再說啊,繼續啊,你他媽的再比次啊!」

「這是你讓我說的啊。」

陳長生側過臉,伸手在鼻前扇了扇,繼續說道:

「你應該是嚼了什麼東西來掩蓋口臭,身上也擦了香水,但是沒用的,反倒變成了一股混和的怪味,好比鹹魚遇到了榴槤,更噁心。

你現在病已入血液,體質會日漸衰弱,最好不要開車,容易出事。」

「我去你妹的,咒我出事?我這就讓你去世!」

長發男真急了,跋扈的吳少爺啥時候受過這個,一棒子砸向陳長青的腦袋。

再怎麼四肢無力,這實木棍子也被帶起一股惡風。

少年目光如雪,淡哼一聲,探左手攥住了球棒,輕鬆的像是搶一件小孩子的玩具,右手剛剛握拳待發,卻聽見一聲嬌呼:

「吳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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