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梔也桑惟深》[陸梔也桑惟深] - 陸梔也桑惟深第15章(2)

>「千年天山雪蓮。」
齊越白看完最後一頁,放下書籍跟對面的人說道。
聽到這話,對面的人更加好奇起來:「天山雪蓮?
還是千年的,這確實是難尋,究竟不知是什麼藥丸,要用如此珍貴的藥材。」
齊越白沒有繼續答疑解惑,只是說:「不是什麼有名的藥方,只是偶然從一本殘書上所見,故此一直心心念念而已。」
「原來如此,不過我倒是聽說,有一味葯跟天山雪蓮的功效極為相似。」
聞言,齊越白眼底划過一絲欣喜,起身對着說話之人拱手:「還請吳太醫指教。」
吳太醫擺擺手:「指教不敢當,在下也偶然聽過罷了,聽說在塞外藏地還有一種藏雪蓮,此葯不似天山雪蓮那般難尋,齊太醫若有興趣可派人前往塞外尋覓一番。」
藏雪蓮……齊越白若有所思,隨後對着齊太醫道謝,轉身匆匆離開太醫院。
第十八章 真相齊越白剛出宮門,便一眼看到了站在一旁氣勢不凡的桑惟深。
「見過晉王。」
齊越白拱手對桑惟深行禮。
桑惟深眼眸深沉的看着齊越白,半晌之後,方冷聲道:「齊太醫不必多禮。」
「謝王爺,下官告退。」
齊越白謝恩,全程挑不出一絲錯處。
打算後退兩步直接離開。
桑惟深卻走近一步攔在他面前,神色不明的看着齊越白:「齊太醫如此行事匆忙,可是有什麼要事?」
齊越白停住腳步,不卑不亢道:「多謝王爺關心,下官無事,想必王爺公務繁忙,下官不敢打擾,告退。」
說完徑直朝着停在宮外的馬車走去。
桑惟深雙眸微眯,看着齊越白的馬車走遠。
這輛馬車他記得很清楚,上次陸梔也就是上了這輛馬車。
直至馬車完全消失在桑惟深的視線中,他才移開雙眼。
沈濤在不遠看着王爺回過頭來後,他才駕着馬車趕到桑惟深身邊。
跳下馬車依譁行禮:「王爺。」
「起來吧。」
桑惟深叫起,坐進馬車。
隔着帘子對外面喊了一聲:「回府。」
下一刻,馬車朝着晉王府的方向穩步而去。
「可有什麼異常?」
走了一段時間後,桑惟深的聲音隔着馬車突然出現在沈濤耳中。
沈濤肩膀緊繃,轉頭看向馬車的方向:「回王爺,屬下派人在京城內挨家挨戶的詢問,均沒有半分消息,也沒人看到王妃所住客棧周圍的一些異常情況。」
陸梔也彷彿憑空消失在客棧之內一般,除了那染滿血液的被子,沒有一絲有用的線索。
「齊越白呢?」
桑惟深的聲音變得比剛才更冷。
「齊太醫從昨日回到府中之後就沒有出來過,直到今早去了太醫院。」
沈濤快速回答。
馬車內桑惟深眼眸下沉,一言不發。
沈濤下意識感覺馬車周圍的溫度驟然降了下來。
他一絲不苟的駕着馬車往晉王府而去。
一刻鐘後,馬車停住。
「王爺,到了。」
桑惟深掀開帘子徑直入府,朝着明德室走去。
一坐在書房,他立刻對着沈濤吩咐:「加派人手,儘快找到王妃。」
「是。」
沈濤迅速退了出去。
這時,外面小廝前來書房稟報:「回稟王爺,丞相府千金謝小姐在府外求見王爺。」
桑惟深聞言神色一閃:「讓她進來。」
……一盞茶的時間過後。
謝雨柔哭的梨花帶雨的出現在明德室內。
「赫哥哥……」謝雨柔委屈的喊着。
桑惟深臉色不變,坐在桌前看着她。
謝雨柔見他沒有任何反應,心裏下意識害怕起來,她從沒有見過桑惟深如此面無表情的樣子。
以為他還在生氣,看着桑惟深的眼睛解釋:「赫哥哥,難道你還在怪雨柔昨天在聖上前所說的話嗎?
那是雨柔一時失言,我從來沒想過把赫哥哥卷進來。」
她爹昨天晚上已經跟她說了,她現在最好的出路就是做桑惟深的妾氏,否則就要把她送到尼姑庵去做姑子。
她才不要出家,她身上還懷有桑惟深的孩子,怎麼能出家?
一想到孩子,謝雨柔頓時覺得自己手上也不是全無籌碼。
她輕輕撫摸着肚子:「赫哥哥,我昨天只是突然想起自己腹中我們的孩子,一時考慮不慎,慌了神才口不擇言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桑惟深聽到這話,嘴唇抿成一條直線,斂眸看了眼謝雨柔的肚子。
半晌,他才淡淡的開口:「你既已經懷了我的孩子,我怎會讓他流落街頭,你先在府中住下,安心養胎。」
聞言,謝雨柔嘴邊揚起一抹笑意,滿臉喜悅的看着桑惟深:「雨柔就知道赫哥哥不會不管我們母子的。」
第十九章 溫暖如初太醫府。
齊越白下了馬車後便屏退身邊之人,獨自一人來到陸梔也所在的院子。
推開房門,裏面燒了幾盆銀絲碳,寒冬臘月卻溫暖如初。
齊越白走近,見陸梔也還是雙眸緊閉,毫無清醒的徵兆。
坐下把脈,氣若遊絲,若隱若現。
齊越白眉頭緊皺,看着陸梔也喃喃自語:「你就這麼毫無生的意志嗎?」
說完一室寂靜,無人回答。
齊越白看着房間內銀絲碳中偶爾跳起的几絲火花,想着之前在太醫院吳太醫所說的話,於是轉身離去。
在外面交代一番後,便直接去了葯室之中。
入夜。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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