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准?」姜凝警易地問道

”三叔婆。」柳明安答道。三叔婆是長輩，也是幫過姜凝忙的，柳明安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她。不料姜凝卻拒絕了:「不要她，你去找娘

「啞娘?」柳明安很意外

”是，啞娘。」姜凝堅定道

柳明安實在不懂差凝在想些什麼，卻也滿口答應，轉身離開了屋子，往何兆家去了。等柳明安走後，姜凝一動不動站了半天，臉上有難言的悲傷神色

柳明安不明白姜凝為什麼會因為來月事而驚慌，是因為他根本想不到，這是姜凝時隔多年第二次經歷這種事。其他女孩子每個月經歷一次的，習以為常的事，放到姜凝身上，卻是一種李望姜凝永遠記得她十二歲的那個下午，她經歷了人生的初潮，內褲上沾上了經血，那是小女孩向成熟蛻變的一個標誌只是可惜，她不是管通的小女孩，她那個時候即將成為殺手N.

初湖的到來引發了姜凝人生中第一次癌經，她因此耽誤了訓練。那個養她的女人發現了，把她帶到了醫院，居高臨下地告訴她:「閉上睡一覺，以後再也不會痞了。 ”

緊接着，那女人突然俯下身，伸出冰涼的手摸了摸姜凝的臉，笑着道:「就像我一樣。

等姜凝從手術床上醒來，她肚子上多了一道手術的疤，從此以後，她再也沒有來過月經。很久以後她才意識到，那個手術從她身上摘除了一個名叫「子宮」的器官，她從那時起，就是一個殘缺的人

姜凝征怔地看着窗外，柳明安正帶着啞娘匆匆走來

N死了，她現在是姜凝，一個完整的人，她終於可以完全擺脫那些陰暗的、血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