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寶駕到:爹地投降吧》[萌寶駕到:爹地投降吧] - 第16章 父子找上門(2)
上天不負,終有一個人真心待她。
過去的一切阮白在努力忘掉,這也是當年那個有權有勢的神秘男人所希望的,
猶記得那個女管家曾對她說過:「祝你餘生安好。」
事後阮白想,自己經歷了這些以後,餘生真的還可能安好嗎?
但自己選擇的路,走過不後悔,餘生能安好是幸運,不能安好終究也不能怪罪於誰。
阮白認為的安好並不是奢求大富大貴,只是希望有一個人愛她,理解她,三觀一致,相互照顧,就這樣「平平淡淡才是真」的白頭到老。
這個人,是李宗無疑。
阮白從他懷裡出來,看着他說:「你不要沒有安全感,你這樣我很慚愧,我並不優秀,沒有哪個男人會注意到我。」
李宗不受控制的想起那束空運而來的鮮花。
「即使有,我也把持得住我自己。」阮白認真的說道。
李宗有了信心,重新拉住她的手。
兩人出去。
阮白要往沙發那邊走,但李宗卻硬是摟着她停在了客廳中央。
「幹什麼?」阮白抬頭,用眼神詢問表情突然變得古怪的李宗。
這時,面對着眾多的親戚長輩,李宗從褲袋裡掏出一個黑色絲絨首飾盒,朝她打開!
「哇,太突然了吧!」李妮不禁捂嘴驚呼。
怪不得叫來這麼多親戚,原來,是要求婚!
李宗單膝跪地,跪在阮白面前,當著全家長輩的面,懇請道:「嫁給我,阮白,真正成為跟我父母家人一樣的我摯愛的親人,我最親密的愛人……」
阮白:「……」
被求婚這一幕,她從來沒有想像過,甚至覺得自己距離結婚還有一段距離。
「答應啊,孩子!」李宗的母親見阮白遲遲沒有動作,不免着急。
李妮去捅咕了一下阮白。
別無選擇了。
從點頭答應跟李宗戀愛的那天起,阮白就知道,若無意外,自己嫁給李宗只是早晚的事……
……
陪李宗的爺爺奶奶聊到晚上九點多,阮白才得以脫身回家。
李宗把車開到她家小區門口。
阮白下車。
「就送到這裡吧,我想自己走走。」
這一天經歷了太多,起起伏伏,她需要一個人靜一靜。
「好,早點休息。」李宗沒有逼她太緊。
兩人互說再見之後,阮白目送他的奧迪Q5駛離。
小區路燈開着,並不漆黑,一些鍛煉身體的人還在小區各處慢走。
阮白往自己住的那棟樓走,到了門口,手伸進包里找開外面樓棟門的鑰匙,這時,一道男孩軟糯又期待的聲音響起:「阿姨!」
她回頭,循着聲音來處看去。
這一看,卻使阮白愣在原地。
路燈後方,正嚴肅佇立一大一小兩個人。
慕少凌立體的五官輪廓隱藏在光線極暗的深處,臉色實在算不得好看的盯着她,冷冰冰的目光里,像是蘊藏着很大的脾氣,隱忍未發。
小傢伙卻咬着嘴唇,可憐巴巴的,不再是上次H市酒店中見到的那麼傲慢,看看爸爸,又看看阮白。
「你們……來這裡做什麼?」阮白很想不通的問。
-
景墨淵雲梨
前世的噩耗又一次發生!雲梨渾身冰冷...《雲梨景墨淵最新章節》第5章免費試讀前世的噩耗又一次發生!雲梨渾身冰冷但已經經歷過一次的她,再次面對這種場面,自然不像前世那般恐慌無措雲梨走出凌雲殿,負手站立,冷聲質問:「你們有何證據?就敢隨意攀扯污衊於我!」領頭天將一怔他雖是得到天兵稟報,才前來問罪但如此大張旗鼓,自是因為看不起雲梨不過區區雉雞妖!然而他沒想到,這雲梨竟如此有膽魄,面對天兵壓陣,...
-
就我一個人是反派啊熱文
但是還是勉強的露出一個笑容:「咳咳,上品翡翠能夠清心寧氣,對我...對我的修行和醫術都有幫助...」 宋澤陽點點頭,沒有繼續發問,只是繼續望着車窗外飛速後退的街景。 三億而已,到了宋家這個
-
重生後,女神輔導員要給我生孩子完結
身為追光者公司總裁的陳江河,也親自帶着員工出現在抗災一線。 「風雪無情人有情,此刻時刻,我想對這群身穿黃色工衣的追光者配送員們說一句,你們辛苦了!」 「你們不僅僅是一心向陽的追光者,更是無懼風雨的逆行者!」 南方都市的記者在抗災一線,眼含熱淚,對着鏡頭深情播報。 「你好,警察同志,我想問一下,要怎麼聯繫追光者公司的負責人?」 一位拄着拐杖、衣衫樸素的白髮老人走進派出所,面對民警時,顫巍巍地掏出了幾張銀行卡。
-
盛綰顧淮宸
顧淮宸一向是一個非常自律的人,他對自己有着幾乎嚴苛的規定,每天起床的時間都是固定的。從顧淮宸的身上,根本就看不到賴床這一說法。盛綰慵慵懶懶地翻了個身,將頭埋進了被子里,在費力地伸了一個懶腰之後,再一次沉沉地睡了過去。公司。顧淮宸穿着一身裁剪合體的西裝,深色的...
-
周婷婷周鳳霞
只是……黃翩然:「!!!」她忙喊停,「你還沒褪毛就要肢解野雞?」周婷婷牙疼,看着渾身長滿了毛的野雞,無從下手,一秒後,她翻了個白眼,「我能送過去一隻雞腿,就已經是品德高尚了,難不成還得我給雞拔了毛再送過去?」想的美!黃翩然看着周婷婷,一針見血,「你是不會處理吧?」周婷婷:「……」你說...
-
今夜宜歡
秦嬈做過最大膽的決定,是睡服花花公子靳司堯! 她野心勃勃想要做他的獨一無二,妄圖讓他情難自持,步步沉淪。 她使出渾身解數,斗敗鶯鶯燕燕,回首來時路,步步血淚。 她以為她贏了,可直到最後才發覺,她不過是他深海里的一條尾魚。 秦嬈火了:「靳司堯,你玩我?」 男人欺身而上:「看清楚誰玩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