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騷大佬又在等夫人來哄》[悶騷大佬又在等夫人來哄] - 第2章

鶴雲行的左手無名指上戴着銀色婚戒,膚色冷白,骨節分明,左手手背的黑色紋身延伸至手臂,藏在西裝里,神秘野性。

這圈銀色似是給冷厲禁慾的男人上了一道無形枷鎖,除了給他戴上戒指的女人可以染指,其他人統統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那些女人通常看到他的戒指,大多數打退堂鼓,替他省了不少麻煩。

沈月瑤聳了聳肩:「有戒指跟沒戒指有什麼區別?」

言下之意,有老公跟沒老公有什麼區別。

鶴雲行嗓音低沉:「你是在抱怨我沒時間陪你?」

誰稀罕啊。

沈月瑤不屑一顧,輕哼:「本小姐才不需要你陪,你有本事別見到我就逮着我跟你履行夫妻義務。」

鶴雲行雲淡風輕:「我沒本事,你有本事可以找我爺爺說去。」

沈月瑤:「……」鶴老爺子是繼她爺爺離世後對她好到極致的老頭,比對他親孫子孫女還要好,她根本開不了這個口。

明知她也沒那個本事說,還故意給她添堵。

沈月瑤有起床氣,火氣就上來了,像只跳腳着找不到回家路的小兔子,喉嚨都要急冒煙了。

鶴雲行看着她手掐着腰,三個月不見,她的腰又細了一圈,臉上養的嬰兒肥也不見了,五官更加精緻,表情一如既往的生動,就差沒撲上來咬他了。

多虧她,他的生活才多了幾分樂趣。

「把戒指戴上。」

「它在塞納河裡流浪,你給我撈上來我就戴。」

「……」

沈月瑤像是扳回了一城,心裏舒坦多了,她就見不得每次較量,都是他佔上風。

這時,Eva的聲音從手機那端響起,沈月瑤才知道他在跟心尖尖白月光打着電話。

女人嗓音溫溫柔柔:「雲行,我不打擾你跟沈小姐談話了,謝謝你剛才聽我發牢騷安慰我,你工作別太勞累,先掛了,拜拜。」

聾子都能聽得見她的茶言茶語,何況沈月瑤這個不聾的。

鶴雲行微微蹙眉,只是淡漠的嗯一聲便掛斷了。

沈月瑤內心萬分鄙視他,已婚男人還跟白月光頻繁往來,不知檢點,不守夫道。

……

吃飽喝足,沈月瑤回房間里換衣服。

她站在鏡子前,眼見襯衫要從肩膀滑落,門忽而被推開。

沈月瑤把襯衫撩起來,回頭:「不會敲門?」

鶴雲行站在她身後,鏡子里,兩人一前一後,他高出她一個頭,西裝革履,喉嚨下方還有一個淡淡牙印,神態漫不經心,黑眸肆意打量鏡子前的她。

沈月瑤腦子裡就多了一段打碼的片段,他昨晚的眼神,就跟現在一樣變態。

「這裡是我的房間。」

「我不管。」

「真想對你做什麼,就憑你那三腳貓功夫能拿我怎麼樣?」

沈月瑤練過跆拳道,打渣男前男友的時候沒失手過,對上鶴雲行的時候,就沒討到過好處,後來才知道,他是香港大學散打冠軍,一般人打不過。

沈月瑤眯了眯眼睛,勾起唇角:「在你背上塗鴉呀,見紅的那種。」

她現在指甲留那麼長,就是為了對付他。

鶴雲行眼神意味深長,頭又低了低,薄唇幾乎近到她的耳朵:「省點力氣,最後服輸的還不是你。」

「……」

好氣。

片刻,他一本正經岔開話題:「我還有公事要解決,得出去一趟,晚上別亂跑,跟我去見梅女士。」

梅女士是鶴雲行父親再娶的妻子,不知什麼原因,他們感情似乎不好。

這個女人常年居住在法國尼斯,一個脾氣古怪陰鬱的老女人,當初她跟鶴雲行結婚的時候給她敬茶,她故意把茶杯弄倒燙傷了她的手,像是用這種方式告訴她,她並不滿意這樁婚事。

之後有一段時間在鶴家,梅女士對她的態度很糟糕,偏偏因為兒媳的身份,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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