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玉鸞君洵大結局》[沐玉鸞君洵大結局] - 沐玉鸞君洵大結局第19章(2)
膳之後,沐玉鸞有半個時辰的午睡,君洵去了書房,並命冷霜把兩柄玉如意拿了過來。
「有沒有發現異常?」
「屬下和蓮月都查驗過,無毒。」
冷霜皺眉,「就是玉如意拿在手中確實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令人愛不釋手。
屬下還不能確定這種感覺是玉本身的能量,還有其他原因所致。」
君洵目光落在眼前的兩柄玉如意上,窗前光線充足,在陽光照耀下,可以看到綠色的玉體晶瑩通透,其間像是有水流動,色澤純粹,沒有一絲雜質。
玉的價值本就很高,別國上貢的玉如意更是成色極佳,價值連城,所以不管是色澤還是手感都無話可說。
君洵沉默片刻:「拿下去放回庫房。」
「是。」
東西是好東西,然而這個節骨眼上,君洵不會冒任何一點風險。
「蓮月。」
站在門外的蓮月走進來,不發一語地看着君洵。
君洵吩咐:「傳信給棠月,讓她結束季家事之後儘快趕來東幽。」
「是。」
「明日大將軍王府設宴,所有收到邀請的賓客名單你留意一下,除了皇甫楚楚和舞陽郡主之外,不許讓任何人隨意靠近太子妃。」
蓮月遲疑:「傅家姑娘和奚家姑娘也要防嗎?」
蓮月並不確定傅姑娘和奚姑娘是否也在被邀請之列,她之所以這樣問,只是基於傅家和奚家是太子黨的人,也知道傅姑娘跟太子妃的關係還不錯。
君洵沉默片刻:「防。」
「是。」
君洵閉目想了想,「君徒家這兩天也派人盯着,當心有人狗急跳牆。」
「是。」
蓮月轉身離開。
國舅府一片悲戚也影響不到其他府邸的熱鬧。
皇甫楚楚的生辰很快到來。
大將軍王皇甫離淵一生戰功赫赫,那些年裡跟着皇帝南征北戰,君臣情誼無人可撼動。
讓人敬佩的是他不但功勛卓著,被皇帝破例封為東幽唯一異姓王,對待感情亦是一心一意,忠貞不渝。
比起尋常三妻四妾,內宅里烏煙瘴氣,庶子庶女一大堆的世家,大將軍王府作風正得讓人幾乎挑不出瑕疵。
大將軍王府嫡女身份顯赫到讓任何男子娶了她都有壓力,何況還面臨著不能納妾的風險,門庭弱一些的不敢肖想,門庭強盛顯赫的更得再三斟酌。
畢竟強強聯手就意味着風頭會蓋過皇族,很少有人敢冒這個險。
所以皇甫楚楚的婚事耽擱至今,其實不完全是因為皇甫夫人想把她多留幾年,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真誠想跟皇甫家結親的人太少——只除了曾經想爭儲的三大王府拉攏皇甫離淵的想法時提過此事,不過被皇甫夫人回絕了。
今日生辰宴其實就是變相的一個選夫宴。
君洵和沐玉鸞坐着馬車抵達大將軍王府外,門前已是車水馬龍,賓客眾多,各家公子貴女帶着侍女走進王府大門,侍女小廝們手裡或是捧着精緻華貴的錦盒,或者或是抬着名貴典雅的屏風,各種賀禮琳琅滿目。
「今天這陣仗比我想像中還大。」
沐玉鸞挑開車簾看了一眼,「大將軍王府的影響力由此可見一斑。」
馬車停穩,君洵率先下車,然後轉身把沐玉鸞從馬車上抱了下來:「來的多是年輕人,不必過於拘束。」
-
帶娃歸來,虐翻財閥家的大兒子
溫婉深愛陸時禮多年,一次意外懷上他的孩子嫁進陸家,卻沒想等待她的是無盡黑暗。 小姑子害她早產,大兒子被惡婆婆搶走。 而她的老公,從始至終只愛他的白月光宋漾漾。 她心灰意冷下離開這個傷心地。 五年後,她帶着孩子華麗回歸,打臉虐渣,奪回大寶。 只是那個高冷的前夫卻頻頻出現在她的面前。 「陸先生,你的白月光還在等您呢!」 男人趴在她的床頭,「老婆,我錯了,你看我跪的姿勢標準嗎?」
-
陳江河
「帳篷?」姜亦姝眼睛忽閃,不曉得他這話有何深意。 「真是個純純的傻丫頭。陳江河湊近過去,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吻,然後把她的手往下放,耳邊低語道:「現在懂我意思了嗎?」 姜亦姝臉頰愈發紅了,小小聲地嘟囔道:「你耍流氓。 「哈哈。 陳江河忍不住笑出聲來,又多親了幾下,然後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點支煙,緩緩神,說道:「兒女情長,則英雄氣短,爽了大半天,也該回去幹活了。 「你現在還
-
宜寧琉璃王爺別虐了,花魁她已有夫君了完結版
還有胭脂水粉衣服首飾都可以看看,要出去的話太冷要給你買幾件狐裘披風,那個暖和,我在邊城也是穿那個。宜寧從沒感受過這種細膩的話語,溫暖又安定,她甚...
-
末世:囤女神,系統百倍返現大結局
「放心吧,嫂子我沒事。「我現在就帶你回家!」陳玄左手拉着柳如煙往外走,右手提着開山斧,威懾力十足。李琴原本一肚子火氣,可是看着眼前這一幕,她根本不敢說話。生怕自己多少一句,就會成為陳玄的斧下亡魂!在眾人的矚目下,陳玄帶着柳如玉直接走到了門口。嘩啦啦!可是下一秒,一...
-
神算娘親又在給人看相了
玄學大師花夜蓮穿越,還得了個便宜兒子! 這兒子了不起,坑蒙拐騙樣樣精通。 給花夜蓮騙了個帥氣男人回來。 然後這男人就跟狗皮膏藥那樣,甩都甩不掉了!
-
秦嬈靳司堯
秦嬈做過最大膽的決定,是睡服花花公子靳司堯! 她野心勃勃想要做他的獨一無二,妄圖讓他情難自持,步步沉淪。 她使出渾身解數,斗敗鶯鶯燕燕,回首來時路,步步血淚。 她以為她贏了,可直到最後才發覺,她不過是他深海里的一條尾魚。 秦嬈火了:「靳司堯,你玩我?」 男人欺身而上:「看清楚誰玩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