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絢爛，慕知夏有些看不清封霆川的神情，卻清楚聽到他的回答。
她看着封霆川拿來的伏特加，直接仰頭喝盡。
辛辣的酒液滾燙過喉，慕知夏感受到胃裡火般的灼燒，面色蒼白。
但她只是站起身：「我去下衛生間。」
隨後出門。
衛生間。
慕知夏晚上沒吃飯，吐出來的都是剛剛喝進的酒水。
除此之外，就是斑駁的血絲。
唇齒間苦澀蔓延，她捧着冷水撲在臉上，逼迫自己清醒。
「為了塊地，慕總真豁得出去。」
封霆川靠在門邊，幽深的眸子看不出情緒。
慕知夏身子僵了瞬，她側過頭看向封霆川：「你明知道那塊地皮對晴薈多重要，為什麼要搶？」
封霆川理所當然：「西西想要。」
慕知夏一滯。
她沒想到封霆川愛許珞西已經到了這個地步！
她轉過身背靠着洗手池，目光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很久以前有人告訴她：「封霆川是個冷血無情的人，和他在一起不會有好結局！
幸好你們早早分開了，要不然有你哭的！」
那時候慕知夏不以為意，可現在，卻有些懂了。
「封霆川，你對我……真的就沒有一點點感情嗎？」
「你配嗎？」
扔下這話，封霆川轉身離去。
慕知夏手指緊扣着洗手台，心中說不出的委屈與難過。
回到家，母親已經睡了，慕父正坐在沙發上打個電話。
見慕知夏滿身酒氣，他皺了皺眉：「我聽人說，京郊那塊地皮讓汎海拿去了？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