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程歡臉上扯起一抹笑來，贊同道：「確實。」
范起說：「棉程歡，我發現你就是希望她慘，你的那些朋友里，只要跟你走的特別近的，在生意上從來都不會通融宋小姐。」
「他們大概不想得罪我。」棉程歡說，「不過離婚了，我也沒必要給她行方便，你有見過哪個人離婚了還把人脈送給對方用的？我爸我是管不着，我這邊，不可能讓她佔半點便宜。」
棉程歡帶着女人出去吃飯了。
他話不多，不過即便只是偶爾聊幾句，也都是在盡量熱情。
總之沒有讓氛圍冷場。
女生就逐漸熱絡了起來，聊的話題也越發放肆，說：「棉程歡，你能不能滿足我們的好奇心。我有一個特別想知道的事，就是你對不喜歡的人，你願意跟對方做那些親密的事情嗎？」
棉程歡彎了下嘴角，說：「不會。」
「那你跟你前邊那位，平常都各睡各的嗎？」女生的眼底寫滿了求知慾。
棉程歡的手指摩挲着方向盤，嘴角的笑意還在，不過並沒有開口。
「棉程歡？」
「那倒是沒有。」他緩緩的沒什麼情緒的開口說，「我們都睡在一起，基本上沒有分開過。」
女生笑了笑，說：「你還說你不喜歡跟沒有感情的人親密呢，看來你和那些男人都一樣。果然你們男人嘴上一套，實際行為舉止又是另外一套。你們情感和生理需求還真是分開的。「
她又補充說，「不過蔣墨蘇，確實長得很漂亮，沒有男人會拒絕跟她一.夜.情吧。「
棉程歡就沒有再回答了，只說，「她漂不漂亮，跟我也沒什麼關係。何況她現在，也沒有之前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好看，現在也就那樣吧。「
說完這句話，他自己找了個話題，沒耐心再聊蔣墨蘇了。
女孩倒也識趣，挺會做人的，見他不樂意了，也就沒有再得寸進尺。
棉程歡很大方，除了請吃飯，還給她買了禮物。哄小女生，分明很有一套。
並且，他是難得的，對於逛街也不排斥的男人，一棟商場逛下來，他也沒有多說一句什麼。
女生挺高興的，也有一些吃味，說：「也不知道是你哪個前女友，把你教的你那麼好。」
棉程歡似笑非笑道：「教得再好又怎麼樣，最後也全部都是為別的女人教的。」
他這麼說，女孩的心情就好了些。
兩個人繼續往下逛的時候，卻看見了一個女人，不是蔣墨蘇又是誰？
她的旁邊是一個中年男人，總是三番兩次有意無意朝她靠過去，像是在佔便宜。
女生推推棉程歡，朝蔣墨蘇那邊指，說：「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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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程歡的視線順着女人手指的方向掃過去，看到是蔣墨蘇時，目光有片刻停頓，只不過很快就收回了視線。
「那個男人，好像在對宋小姐動手動腳欸。「女人有些不太放心的說，」我們過去看一看。「
「有什麼可看的？」他冷漠的說。
「就當一日夫妻百日恩唄，好歹你們最開始的時候，也還是有過美好回憶的是不是？「
即便她不怎麼喜歡蔣墨蘇，但是在這種事情上，還是不想看見女人吃虧。
棉程歡顯得異常安靜，沒說話。
女人很快便擅自做主，拉着棉程歡朝蔣墨蘇走去，而後很快擋在了她面前，說：「宋小姐，好巧哦。」
蔣墨蘇朝她笑了下，說：「你好。」
她也看見了女人身後的棉程歡，他面色冷淡，沒什麼多餘的表情。她便也沒有主動打招呼。
「宋小姐來這邊吃飯啊？」女人往身邊的男人看了眼，隨口問道，「身邊這位是……」
蔣墨蘇淺笑道：「是我的客戶。「
「宋小姐，談生意等會兒還是注意點，千萬不要喝酒。「女人一邊說著，一邊有意無意朝她身邊的中年男人看去。
中年男人的臉色不算好。
棉程歡看了眼手錶，顯然是有些不耐煩，催促道：「逛了挺久了，我們回去吧。」
女人朝棉程歡撒嬌道：「等我一下下啦，我想提醒宋小姐兩句嘛。」
也不知道棉程歡是不是就吃這一招，便沒有再開口催促，就站在一邊聽她和蔣墨蘇的對話。
女人話里不止一次提醒蔣墨蘇要小心了，說的一旁男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蔣墨蘇察覺到棉程歡的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