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壽命餘額不足》[你的壽命餘額不足] - 第二十三章 業績彙報會
一處別墅,處於上龍國與西佔國邊境的邊陲小鎮——焦揚鎮。這個小鎮,享有絕對的自由,又充斥着暴力與黑暗。
一名長身玉立男子,面對着落地窗,看似在欣賞着窗外花園裡的春色,實則聽取着手下人的彙報。
這是西佔國侵龍集團的最高組織部,能出現在這裡的都是高級吸命鬼,他們從外表看,跟上龍國人一樣。
他們的級別都是從最低級的蜘蛛、蒼蠅、狗、貓等一步步升起來的,肯定在吸命、迫害等方面更卑劣。
西佔國的最高統治者,為了消滅上龍國,費盡心思,用了許多卑劣的手段。
為了防止這些侵龍人員的叛變,他們在參加會議、活動時,都戴了面具,說話時帶着變聲器。在平時的行動中,更是單線聯繫。
因此,知道這個上位者真容的人,寥寥無幾。但身份是明擺在那的,他是西佔國統治者的三公子,有代表其身份的胎記為證。
大公子迷戀繪畫,二公子沉迷文學,而只有這位三公子,他被父親早早的當做繼承人來培養,年級輕輕就被國家派遣到了上龍國,完成吸命、滅龍大業。
今天聚集在這裡的各個市的吸命鬼頭頭腦腦,正在彙報各市的業績,還有自己手下人的傷亡情況。
在會後,他們會將自己分集團的業績彙集在壽命爐里,上龍國被吸來的陽壽,會放進一個容器里,成為打造滅龍神器時的熔焰。
他們一個個上報數據之後,上位者大發雷霆,他抓起咖啡杯就摔在了地上:
「只得了一些零星的壽數,沒有一個超過三十年的,這就是你們這個季度的業績?在這裡打發要飯的呢?才吸了這麼一點壽命,滅龍神器的鍛造成功之日,得等到猴年馬月去。
照着這個速度,我們還不一定能等到!
還有,各自折了十幾個兄弟。
你們難道不知道,訓練一個吸命士有多難?
首先要選擇合適的人員,修鍊秘術,經歷近十年的苦修,才能入門。再修鍊幻形術,不又得七八年?
等成為一個合格的吸命士,又得集訓個三年,才派遣到這裡。
說到底,他們得苦上大概二十年,你們說犧牲就犧牲了?
我看你們在前方待得久了,麻木了,需要將你們遣回後方,負責新成員的修鍊、培訓了,至於建功立業的機會,就讓給別人吧!」
這番擲地有聲的話,讓建功心切的他們不禁低下了頭,在後方有什麼勁,一路走到這裡,為了什麼,一天都沒有放棄過。
最後,他們比起了垂頭自省。
只有一人例外,她是第十九分集團的唯一女上司——燕霽。她不單單是性別上的唯一,更是修鍊走捷徑的第一人,別人需要十幾、二十年的時間,她只需要一年,就達到了派遣上龍國的段級。
她的修鍊捷徑在西佔國無法解釋,只能和三公子劃為一類,解釋為體質特異。
因為她特殊的體質,又無雙的美貌,被西佔國的國主內定為三公子的良配。共同派遣上龍國,是給他們培養感情製造機會。
-
季司?桑漪
這本《桑漪季司?》講述主人公季司?桑漪之間的事情,是作者季司?的代表作品本文精彩章節片段:救命!」「來人,救命!」男人當即給了她兩記重重的耳光「叫個屁啊,得罪了人還敢叫!」...《桑漪季司?小說》第1章免費試讀幽暗的小巷僅有的一盞路燈忽明忽暗桑漪剛走到巷口,突然被人大力一扯,扯進了幽黑的角落牆邊站在兩個滿身酒味的醉漢,一見到她,立馬撲了上來,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濃重的酒味和男人粗暴的動...
-
費語蕊鄭靳言
醫生的話如驚雷,震得周圍忽得死寂下一秒,鄭靳言忽得猩紅了眼抓住費語蕊,滿眼森寒質問:「你肚子里懷了哪個野男人的種?!」...《費語蕊鄭靳言》第5章免費試讀醫生的話如驚雷,震得周圍忽得死寂下一秒,鄭靳言忽得猩紅了眼抓住費語蕊,滿眼森寒質問:「你肚子里懷了哪個野男人的種?!」費語蕊還沒從震驚回過神,腦海忽得一陣刺痛,那一個月被按在地上折辱的記憶凌遲一般湧來——「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她拚命搖...
-
精選小說重生異世界:緊抱百年老怪大腿火爆小說
【不用擔心境界記不住,到了一定的境界,我會將後面的境界標出來】而每個境界又分為一到九層。「兄弟,你放心去吧!以後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的仇,我一定會替你報。通過記憶,楊凌晨知道殺死前任的是兩名蒙...
-
震驚!青梅竹馬未婚夫居然有白月光免費閱讀
柯然聽到這話臉上的表情彷彿吃了一把蒼蠅……聞溪說道:「我們走吧。柯然立刻點點頭,拉着笑笑跟上,陳緣看着不遠處的聞溪頭也不回的上了車心裏越發不是滋味。車上,笑笑的嘴巴依舊沒有合攏,還沉浸在剛才的畫面給她的震撼里,柯然看到笑笑的表...
-
雲梨景墨淵
也正是因此。饒是自從誕下肆安後他法力大不如前,雲梨景還是冒險攻上了九重天。他賭的是墨淵在靜心崖受罰,不會出關。可惜,他還是賭輸了。好在不管如何,肆安所需要的葯都還是拿了回來。隨着魔醫的醫治。寢榻上肆安的面容一點點起了變化,從雲梨景的臉變回了他自己的面容。原本微弱的魂魄也在此刻明顯能感受到變強。肆安睜開雙眼,看了他
-
許妤琳律珩楷
「說公主被扔去了亂葬崗。阿蘭跪着挪到律珩楷面前,扯着他衣袍的一角,哀求着,「奴婢身份卑微,不能隨意進出,蕭大人,念在公主這些年對您掏心掏肺的份上,莫讓她在那兒受風刀霜劍……」律珩楷瞳孔猛地一縮,寒風都似順着呼吸灌進了心底。阿蘭短短几句話,將許妤琳的境地說的凄涼透頂。堂堂公主,居然被草率地扔去了亂葬崗,就連回皇上話的人也沒有。他腳步忽顫,一種從高處墜落的失重感重重的壓在身上。律珩楷轉過身,步伐快而慌亂。——「念在公主這些年對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