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她兒媳》[女主她兒媳] - 第10章 第十章
「她到底是從哪裏知道順哥兒的?」衛信五分惱怒五分銳利的視線釘在貼身僕從身上,憶起初回府時在角門邊,這僕從說過沈三嫂的好話,當下不由懷疑是不是這小子被惡婦人蠱惑了心腸,在背後作怪。
那僕從大呼冤枉,「六爺,小人和您是什麽情分,我怎麽會做出對不住您的事來!這對小人又有什麽好處。」
衛信眉角一松,也是,這僕從是與他一道從青州來的,一身性命都係在他身上,沒道理背叛他。
「真是見鬼了……」
衛信心頭鬱郁不得解,沒注意到後頭拐角處跟着的婆子。
那婆子風似地鑽進了正院裏,將所見向秦夫人做了回稟。
「夫人這是扶持出來個白眼狼!」綠芯聽聞衛信對沈雲西的恭敬,不由得憤然。
秦蘭月懨懨地臥在床榻上,神色幾經變換,終還是沉寂下來。她問道:「他們說了什麽?」
那婆子搖頭:「小人離得遠,沒能聽清。只隱約見得三夫人說了幾句話後,六爺就開始行禮作揖了。」
婆子告退出去,秦蘭月咬住嘴皮,軟被下的手緊緊攥在了一起,心也擰巴成了一團。
她不明白為什麽會變成這樣,沈雲西明明早就是折在泥地裏的蝴蝶,翻不起浪,緣何去了城郊莊子一趟,蝴蝶又修好了自己的翅膀,再過段時間,她是不是又要乘風而起,變成眾人矚目的鳳凰了?
老天既然讓她重生歸來,為什麽又叫沈太后也得此奇緣?為什麽事事都順了她的心意?
這不公平!憑什麽老天爺總是讓她佔盡風光?!
綠芯正氣惱著,見秦蘭月表情不對,忙跪坐在腳踏上勸說道:「夫人,您放寬心吧,只要老爺疼你,任外頭如何說道,這府裏也是您作主的。您始終是她的娘。」
秦蘭月沉臉不語,只盯着窗框出神。
..
轉眼到了元正,官員休沐,書院散學,衛府裏一大家子都閑了下來。合玉居裏將早準備好的春聯、窗花和年畫貼掛上,連燈籠也選了大紅的,各處都喜氣洋洋。
宮裏的除夕照例宴請群臣,衛邵無官無職,進宮沒他們三房的份,老夫人、安國公秦蘭月夫婦以及大房二房倒是都去了,府裏其他小姐公子姨娘們就按往年的習俗,聚在榮照堂裏,將燈點得通亮,一起閑話用飯,等他們回來熬夜守歲,過了子時才能散去。
沈雲西想着要等許久,她和其他人不熟又說不上話,便特意叫李姑做了不少小吃食備上,又帶了本書打發時間。
巧的是衛邵也帶了書來,對方還是如往常一樣清和有禮。
空有名頭的兩夫妻坐在臨近的位置上,不言不語沒有交流,各自低頭翻書。
角落裏的三個姨娘看着他們這般情景,自然就聯想到了近日裏流傳得很厲害的話本子,湊在一處悄悄擺起話來。
趙姨娘是七姑娘的生母:「我當初還奇怪,老爺怎麽就突然看上秦家姑娘了,還非要娶回家來。我的老天爺,合著是早就生米煮成熟飯了。」
「我也是想不通,多的是年輕上進的好郎君給她挑,她為什麽偏嫁給咱們老爺做填房?說句不好聽的,」趙姨娘把聲音壓得低低的,
「咱們老爺年紀大得都夠做她爹了,素日也眠花宿柳的,不是多端正的人,她花兒一般的年紀,怎麽就瞧上老爺了呢,還先給身子,後成親。」
錢姨娘是最小的八公子的生母,笑道:「咱們老爺那張嘴會哄人啊,長得又還人模人樣的,甜言蜜語一說,小姑娘能遭得住才怪嘞。」
餘下的孫姨娘膝下無子無女,比她們年長又素來膽小,聽她們說得厲害,忙道:「三夫人的話本子不一定是真的,夫人也不一定做過那樣的事。這樣隱晦的過往,三夫人又不是趴在人家床底下的,哪能叫她曉得,指定是編造的。你們快別說了,若傳到了夫人耳朵裏,就不得了了。」
錢姨娘哧笑:「若是假的,老夫人能一聲不吭,連句話都不說,老夫人是最講理的。若是假的,咱們秦夫人能這麽忍氣吞聲?你又不是沒見過,她往日得理的時候是個什麽樣子,能把三夫人踩死到泥地裏去。裕和郡主怕是怎麽也沒想到,好心養著的外甥女這麽對她親女兒吧。」
趙姨娘應道:「可不是嗎,咱們秦夫人年紀雖小,手段心計可比我們年紀大的還厲害幾分呢。她嫁進府裏這兩年,外人誰不說她好,只有我們內裏的人才知道這裏頭的苦咯。」
孫姨娘唉了聲,「還年輕嘛,性子要強傲氣也足,等過幾年也許就好了。」
衛信坐在對側,將她們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他如坐針氈,心煩意亂。
幾個姨娘提及秦夫人時,語氣言語實在算不得好,她們口中的那個人聽起來和他所接觸的秦夫人簡直判若兩人。
他是庶出,他生母也是姨娘,少年雖莽撞,但卻實在算不得壞心腸,他是很能體諒姨娘們的苦楚的。
衛信想在姨娘們面前為秦夫人辯解,張了張口,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麽。到此刻,他才驚覺自己對安國公府的人和事並不了解,他對這府裏的所有印象大都來自於秦夫人的書信,從青州回來後也沒有多加探悉。
可……秦夫人對他又確實不錯。
衛信有心為秦夫人開脫,他暗道,就算秦夫人真和衛智春婚前就……,那也多半是衛智春那個老東西哄騙人家年輕姑娘,這事該怪衛智春為老不尊才是。
還有沈三嫂,家醜不外揚,她怎麽能把這些東西明目張胆地宣揚出去!
衛信越想越是這個理,張口便喊了聲:「三嫂……」
沈雲西聽見衛信的聲音,眼皮子一跳,她抬起頭,警告地先堵住了他:「六弟,我也有個弟弟,不知道你見過沒有。」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其他人都摸不著頭腦,衛信卻是瞬間蔫了,神情萎頓不敢吱聲,把想說的話又咽回了肚子裏。他不能不顧及弟弟。
那幾個姨娘還在竊竊私語,錢姨娘正說道:「其實不只是我,好些人也都挺好奇的,三夫人到底是怎麽知道秦夫人和老爺婚前就私通的?這等隱秘,她是如何洞曉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錢姨娘的話叫衛信腦門兒一涼,同樣的疑問也一直盤旋在他的心裏,沈三嫂是從哪裏知道他弟弟順哥兒的?
一而再的,旁人不能言之於口,公之於眾的事,為什麽就單單能傳到她耳朵裏?
衛信不自禁地又往沈雲西看,沈雲西似有所覺,也看了過來,她皺起眉頭,眯著兩隻眼,表情似笑非笑格外古怪,彷彿一眼就將他所思所想都看透了。
衛信僵住身子,反射性地低下頭,他抓緊了拳頭,心中打鼓,騰地升起一股忌憚和前所未有的懼畏來。
他就說這個女人詭異邪門得很!她就像有妖邪手段一樣,什麽都知道!
對面的沈雲西根本沒注意到衛信,她皺了皺臉,又用指尖按揉了揉眼角,剛才吃炒花生,她搓花生皮兒的時候有很小的飛屑鑽進眼睛裏了,怪不舒服的。
荷珠看她擠眉眨眼的,眼淚都下來了,小聲嘀咕說:「小姐,看個書而已,至於感動得都哭了嗎?」
沈雲西:「……不是。」
旁邊傳來了一聲輕笑,衛邵不動聲色地望了望衛信,垂下眼來替她說道:「是有東西飛進眼裏了。」
沈雲西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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