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惠蘭江彥詞》[戚惠蘭江彥詞] - 第10章
江彥詞沒有放手,而是將她抱在懷裡,穩步下樓:「你要是想再摔出什麼好歹,耽誤離婚,我可以放你下來。」
他說話時,整個胸腔都在震動,讓戚惠蘭思緒有些亂。
她看着江彥詞冷硬的下顎,眼神複雜。
上輩子她很貪戀他的懷抱,彷彿只要他在身邊,天塌了都不算什麼。
可現在,她再也提不起當初那樣的悸動……
「江彥詞,你從前怎麼就不能對我好點呢?」戚惠蘭不由自主地開口。
江彥詞目光一滯,綳直的唇線小弧度地抖了抖。
是啊,他怎麼就不知道對戚惠蘭好點,如果對她好點,興許兩人就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現在他也算是明白那句老話:有些人和事,往往是失去和錯過才懂得珍貴。
良久,江彥詞才低聲說了句:「對不起。」
戚惠蘭瞳孔微微一縮。
兩輩子以來,她第一次聽江彥詞說『對不起』,他總是那麼冷漠,那麼具有威懾力,彷彿全世界錯了,他都不會錯。
她捏了捏拳,沒有再說什麼。
這種遲來又沒有用處的道歉,接不接受都無所謂了。
江彥詞將人放到車上後脫下外套,蓋在她腿上,在她拒絕前關上了車門上了駕駛位。戚惠蘭捏着外套一角,轉頭看向車窗外。
車子啟動,氣氛除了沉默,只有種說不出的壓抑。
當看到外頭緩慢倒退的街景,戚惠蘭皺起眉:「你能開快一點嗎?」
這種速度,騎着二八大杠稍微踩塊一點都能趕上。
江彥詞只是低低回了句:「醫院外的路段必須要慢行。」
戚惠蘭瞥了他一眼,沒有回應,他再想怎麼拖延時間,這婚也離定了,哪怕她爬也要爬過去。
江彥詞握着方向盤,看着面前的道路,突然希望這條路沒有頭該多好,他和戚惠蘭就永遠在路上,也不會離婚……
儘管這麼想着,他也私心地放慢了速度,車子還是駛到了軍區。
政治機關處。
就像領證時一樣,拿離婚證時,兩人好像都處於一種還不熟的狀態。
經過繁瑣的手續登記,戚惠蘭拿到了離婚證。
她將離婚證揣進兜里,仰望着灰濛濛的天,深吸了口氣後又重重吐出。
看着戚惠蘭好像逃離什麼深淵般的模樣,江彥詞心裏堵得慌,他捏着離婚證,聲音微啞:「準備回桐州?」
戚惠蘭回頭看向他:「……嗯,介意我去家屬院收拾一下東西嗎?」
疏離又客氣的語氣像刀子,扎在江彥詞胸口,他喉結一滾:「我還有事,你自己去吧。」
說著,徑自往訓練場走。
戚惠蘭微垂下眼,也沒說什麼,朝和他相反的家屬院走去。
江彥詞停下腳,轉身看着那漸行漸遠的消瘦背影,眼眶突然有股久違的酸澀。
他已經記不清自己上次哭是什麼時候,而且當兵這麼久,受了再重的傷,他也沒掉過一滴眼淚,可現在,他竟然覺得自己隨時都能哭出來……
江彥詞緊握的拳頭顫了顫,突然喊道:「戚惠蘭!」
第28章
戚惠蘭停住腳,她早就感受到他那灼熱到彷彿要把自己的後背燒出個洞的視線。
她就這麼站着,微皺的眉下雙眼裡並沒有多餘的波瀾。
江彥詞以為戚惠蘭至少會回頭,可她只是站了一會兒,然後更加快地往前走去。
她很決絕,好像迫不及待斬斷在這裡的所有……
江彥詞凝着戚惠蘭越來越遠的背影,呼吸漸重,想收回目光,卻怎麼也控制不了自己。
知道那抹身影徹底消失,他才像被抽走了力氣被,雙手一松。
『啪』的一聲,離婚證掉在了地上。
戚惠蘭回到家屬院,也沒理會其他軍屬們詫異的目光,徑直上樓。
她收拾好自己所有的東西,關門時停住腳,轉身環顧這不大的家屬房。
這裡她生活了兩輩子,也承載着她的希望和絕望,但可惜的事,她還是在失去阿媽後,才徹底與這裡告別。
「再見……」戚惠蘭低聲呢喃,目光落在沙發上一件軍裝上,「江彥詞。」
她將鑰匙放在窗台上,關上門,拎着木箱下了樓。
當走出軍區大門的那一刻,戚惠蘭突然有種又重新活了一次的感覺,只是緊隨而來的,還有種難言的孤寂感。
從此以後,她就孤身一人了。
可想到阿媽的話,戚惠蘭重新打了精神。
沒關係,她自己一個人也一定可以活的很好!
不遠處的樹下,江彥詞看着那抹遠去的身影,泛紅的眼尾流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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