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惠蘭江彥詞》[戚惠蘭江彥詞] - 第3章
聽到醫生這話,江彥詞高懸的心才險險放下。
徐林彥也鬆了口氣,見他一副好像自己才是死裡逃生那個,好心勸了句:「舒蘭命大的很,跳黃河都沒事呢。」
江彥詞眉一擰,儼然是被這話戳到了最不願意想起的事。
徐林彥一噎,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病房裡。
看着還在昏睡的戚惠蘭,徐林彥嘆了口氣:「現在你打算怎麼辦?」
江彥詞小心地撫好戚惠蘭面頰旁的亂髮,沒有回答,反而冷不丁吐出一句:「還躲什麼?」
徐林彥一怔,下意識轉過頭,正好看見門口探頭偷看的何雪瑩。
她用絲巾抱着頭,但還是遮不住臉上的傷痕。
何雪瑩早就想好了說辭,剛想一股腦全倒出來,江彥詞和徐林彥好像商量好了,一起走出來,關上了病房門。是怕她打擾戚惠蘭嗎?
她眼底划過絲不甘,卻被江彥詞冷凝的聲音打斷:「你來這兒幹什麼?」
何雪瑩立馬回過神,也不管路過的人會怎麼看她,直接拉下絲巾:「叢羨,你看我的臉,這都是戚惠蘭乾的,她還……」
話還沒說完,徐林彥忍不住笑了一聲。
這女人長得是很漂亮,但現在這模樣,跟漂亮完全搭不上邊。
可他的笑落在何雪瑩耳朵里像是嘲諷,她轉頭瞪向這個把戚惠蘭送過去的男人:「你是誰?」
徐林彥眉一挑,故意說:「舒蘭的朋友。」
何雪瑩看了眼黑着臉的江彥詞,眼珠子一轉:「朋友?那你們關係可真是好,寸步不離的。」
一聽這話,徐林彥面色微變,感情她又想玩潑髒水。
江彥詞沒有接她的話:「何雪瑩,我和舒蘭之前問你的事兒,你都承認了?」
何雪瑩怔住,被他直接了當的態度打的猝不及防,哪怕上回因為誣陷戚惠蘭受傷,他還是會關心兩句,甚至替戚惠蘭道歉。
「叢羨。」何雪瑩擠出眼淚,做出副無辜的模樣,「你是最了解我的人,我是不會害人的,戚惠蘭不僅打我,還抓着我的頭髮,把我往床上撞,然後自己從窗戶上跳下去……」
儘管她已經把自己說的委屈又可憐,可江彥詞的臉就像是寒冰,沒有一絲動容。
聽了半天的徐林彥實在是覺得噁心,又忍不住瞟了眼江彥詞,他一個頂天立地的軍人漢子怎麼就瞎了眼,這種女人居然也看得上。
「何雪瑩,你能不能閉上你到處跑火車的嘴?」他諷刺了句。
何雪瑩目光一獰:「你!」
「逃港去給做大老闆的情人,害了原配後偷錢逃跑,把自己女兒扔在老家不管不顧,又跑這兒來糾纏已經成家的前對象,你真是一件好事都不幹啊。」
徐林彥的話讓她臉色驟然變白,連同聲音都顫抖了起來:「你,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你自己心裏清楚。」
他說著,目光望向她身後。
何雪瑩愣了愣,轉頭看去,只見兩個公安正大步走過來。
徐林彥看向江彥詞:「江團長,你的身份不好插手,我來的時候就順便報了公安。」
江彥詞眸色微暗,他做事的確有一手。
兩個公安朝何雪瑩亮出手銬:「你是何雪瑩?你涉嫌偷渡、盜竊和故意殺人等罪,請跟我們去局裡接受調查吧。」
第24章
何雪瑩嚇得整個身體都在顫抖,她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抓住江彥詞的胳膊,哭着搖頭:「沒有!我沒有!叢羨,你相信我,這……這都是他們陷害我的!」
江彥詞面無表情地撫開她的手,朝公安道:「麻煩你們了。」
『咔』的一聲,冰冷的手銬直接拷在了何雪瑩的手腕上。
不安和恐懼讓她下意識開始掙扎:「你們抓錯人了!不是我……不是我!」
尖利的聲音讓走廊里的其他人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儘管何雪瑩再怎麼掙扎,何雪瑩還是被帶走。
徐林彥看了眼手錶:「我也得去趟公安局。」
江彥詞點點頭,目送他離開後才重新進病房。
坐在病床邊,他忍不住握住戚惠蘭的手,她的手很涼,而且好像已經瘦到他一隻手就能包裹住她的雙手。
看着戚惠蘭蒼白的臉,江彥詞第一次認真開始剖析自己的心。
不可否認,他們的婚姻源於他的衝動,他也沒有真正關心過戚惠蘭。
他真的不愛她嗎?如果不愛,他為什麼不肯結束這段一開始就錯誤的婚姻。
莫名的,江彥詞想起那個扎着小辮子,笨手笨腳跟在自己身後,甜甜叫着自己『哥哥』的小女孩。
懊悔和罪惡感像是荊棘,纏繞着他的心。
他擰着眉,眼中流露出自己都沒發覺的心疼:「戚惠蘭……」
儘管江彥詞想守在戚惠蘭身邊,但身份的職責讓他還是得回軍區。
天黑後,徐林彥才從公安局回來,恰好戚惠蘭醒過來。
他還沒關心兩句,戚惠蘭就問:「何雪瑩……在哪兒?」
「被抓去公安局了。」徐林彥坐下來,感嘆了一句,「不得不說,你對自己是真夠狠的,你不知道,把你我往醫院送的時候,江團長手都是抖的。」
聞言,戚惠蘭眸光暗了暗,徑自忽略了他後面的話:「公安……不來找我……問話嗎?」
「應該明天過來,就算何雪瑩沒有把你推下樓,她也沒好下場。」
徐林彥頓了頓,擺擺手:「有些事兒等你好點了再告訴你。」
戚惠蘭嘗試抬抬手,可稍稍一動,胸前的骨頭就像被擰起來似的疼。
她認命地闔上眼,現在傷上加傷,雖然把何雪瑩給治住了,但跟江彥詞離婚的事兒估計又得往後拖了……
想到這些,戚惠蘭就煩躁。
夜漸深,徐林彥有事離開,病房裡也只剩戚惠蘭一個人,她沒有睡意,只能睜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忽然,一道沉穩的腳步聲靠近,『吱』的一聲,病房門被推開。
她目光一轉,立刻收回視線,繼續看天花板。
戚惠蘭的冷冷一瞥,像是冰錐刺在江彥詞胸口,痛又無可奈何。
他抿抿唇,盡量放輕腳步走進去:「我給你帶了吃的。」
說著,把手裡拎着的飯盒放在桌上,利落打開,裏面有個饅頭、稀粥和一些小菜。
戚惠蘭看都沒看,冷颼颼扔出句:「謝謝,我不餓,另外我好像說過,在離婚前我不想看見你。」
江彥詞手一頓,看向她沒有一絲多餘表情的側臉。
她現在的態度,和曾經的自己如出一轍。
他下顎微微收緊,沉啞的聲音透着股陰鬱:「如果我不想離呢?」
第25章
本就安靜的病房更是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江彥詞看着戚惠蘭,戚惠蘭看着天花板,這樣的狀態僵持了將近一分鐘。
直到江彥詞的耐心幾乎快耗盡,戚惠蘭終於轉過頭,雖然看着他,但眼裡沒有他的影子。
「江團長,你認為自己還有什麼立場和資格不離?」
「我不是你的兵,沒必要聽你的命令,而且你雖然沒有直接害死我媽,但你就覺得自己一點責任都沒有嗎?你又覺得我真的有那麼大度,毫無負擔的面對你,可以繼續跟你過日子?」
她的語氣很平靜,像是在敘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每一個字都有千斤重似的,把江彥詞壓得連回應的力氣都沒有。
他煩躁地揉了揉自己的寸頭,現在戚惠蘭,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難處。
他不斷告訴自己,她傷得還很重,不能讓她生氣,也不能讓她情緒激動……
半晌,江彥詞才泄氣似的鬆開緊握的拳頭:「先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誰知剛轉身,戚惠蘭又說了句:「你當兵的說話就要算話。」
江彥詞只覺臉上的表情都要裂開了,只能勉強從牙縫裡擠出:「當然,你放心,離婚前我不會出現的。」
說完,邁着長腿走了出去。
聽見關門聲,戚惠蘭才重重舒出口氣,有些疲倦地闔上眼。
或許上輩子的她從沒想過,自己會這樣去厭惡一個曾經深愛的人。
但這就是現實,曾經的『哥哥』,曾經用一生去愛的男人於現在的她而言,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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