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津津周妄》[戚津津周妄] - 第7章

徐韜問:「老周呢?」
戚津津:「我跟他是分開問話的,他在裏面還沒出來。」
聞言,他們幾個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其中一個正要說什麼,徐韜立即用眼神制止了他,四處看了看,緊跟着拽着戚津津往外走,其他兩個跟在後面。
到了外面空曠的位置,徐韜才開口:「剛才我們也是被分開詢問的,不過,出來後,我們幾個合計了下,我們一致覺得老周估計有點兒麻煩。」
大概他們跟周妄一個寢室,在簡單詢問完昨晚的情況後,問話的民警問的問題,主要都集中在周妄身上。
問周妄是個什麼樣的人,跟同學關係如何,有沒有暴力傾向,平時有沒有什麼反常行為等等。
徐韜幾個的擔心,戚津津理解,畢竟她獲得的信息和他們不同,而她也不方便跟他們說清楚。
想了想,寬慰道:「你們也不用太擔心。李芝雯出事的地點不是在酒店嘛,酒店肯定有監控的,再說了,她身上肯定能驗出證據。周妄不會有事兒的。」
徐韜沒有被安慰到,在他看來,戚津津跟他們所處的階層不一樣,對她而言有些事是輕而易舉的,但對普通人來說,卻難如登天。
而周妄情況,比普通人還要難上百倍。
猶豫了數秒,徐韜說:「津津,如果老周真有事兒,你能不能幫幫他?」
戚津津看着徐韜愣了下,頓了頓,說:「好。」
還挺講義氣的。
然而,事情卻並沒有朝着戚津津以為的方向發展,周妄被拘留了。
派出所調取酒店監控後,查到周妄確實進了酒店房間,且整晚都沒出來,一直到第二天十一點過,監控才拍下李芝雯跌跌撞撞驚恐失措跑出房間的畫面。
出了酒店後,李芝雯立即去了雙林派出所報案。
李芝雯身上除了身上施暴留下的傷痕,沒提取到任何殘留體液,沒辦法進行DNA比對。
周妄成最大嫌疑人。

第35章我知道你是什麼人
今晚,霍雪崢約了新項目的投資商、製片、導演等在御蘭怡見面,一道來的,還有位當紅女星。
這位女星二十齣頭,清純不失美艷,皮嫩膚白,跟網圖倒是沒什麼區別,是真美。
來的時候,穿了件深咖色長款羊羔毛外套,進包廂後,脫了外套,裏面是件黑色細繩弔帶裙,直接坐在了霍雪崢身旁。
倒酒點煙,十分貼心。
「菁菁啊,怎麼就光顧着給霍總倒酒點煙,我們呢?」帶她來的投資商,打趣道。
白菁嬌羞笑着,「吳總,您就別打趣我了,我手就這麼長,怎麼給您點煙倒酒,霍總就坐我旁邊,他跟您們討論正事,就我閑人一個,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霍雪崢指間夾着煙,看她一眼,「菁菁?」
白菁一愣,受寵若驚,連忙應了聲,殷勤問:「霍總,您叫我?」
霍雪崢幽深的眸看着她,「哪個菁?」
「草頭青,那個菁。霍總,我寫給你。」白菁抓住霍雪崢的手掌,指尖緩慢的在他掌心輕輕的寫了個菁字。
簡單的一個字,寫了近半分鐘。
寫完,白菁對霍雪崢俏皮笑了笑,「霍總,記住了嗎?」
白菁沒等到霍雪崢的回答,因為,她話音剛落,桌上霍雪崢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霍雪崢掃了眼,拿起手機起身:「各位先玩,我出去接個電話。」
電話是容嘉禾打來的。
「阿崢,那個姓周的孤兒已經被派出所扣下了,按照強姦罪,起碼三年起步。」容嘉禾的聲音略顯得意,還有高高在上的不屑。
一個孤兒,也妄想染指霍雪崢的女人。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霍雪崢指間的煙還沒燒完,他看着那截要掉不掉的煙灰,聲音寒涼道:「別高興的太早,沒有塵埃落定,一切都有變數,讓人繼續盯着。」
容嘉禾一頓,呼吸微沉,欲言又止。
霍雪崢感知到,問:「怎麼?」
容嘉禾默了兩秒,笑道:「沒事。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嗯。」
霍雪崢簡短應了聲,掛了電話。
他沒立即回包間,邊抽着煙,邊把玩着手裡的手機。
片刻後,解鎖打給了戚津津。
彼時,戚津津剛讓徐韜幾個先回去,而她跟派出所民警詢問了周妄的情況後,正準備離開。
案子還在偵查,民警也沒跟戚津津透露任何消息,只讓她先回家去,周妄被拘留了,暫時走不了。
剛下了派出所門口的台階,包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戚津津看了眼來電,拇指懸在屏幕上方停了幾秒,才點了接聽。
「雪崢哥哥。」
霍雪崢倚靠着暗金色的牆壁,低聲問:「在哪兒?」
戚津津看了眼前方巡邏車上閃動的燈,說:「準備去趟醫院。」「身體不舒服?」霍雪崢聲調高了兩分。
「沒有,有個同學住院了,我去看看她。」
霍雪崢嗯了聲。
電話兩端默了數秒,戚津津問:「雪崢哥哥,你又喝酒了嗎?」
霍雪崢又嗯了聲,短暫停頓了下,又補充了句:「喝了幾杯,不多。」
戚津津:「你胃一直不太好,少喝點兒。」
霍雪崢笑了聲,「好。」
戚津津走到車門旁,還想再說點兒什麼,卻忽然聽到電話那邊傳來一道好聽的女聲。
「霍總,你在這兒啊!」
想說的話,咽了回去。
戚津津說:「雪崢哥哥,我要開車了,先掛了。」
「……」霍雪崢:「好。」
掛了電話,戚津津拉開車門上了車,目光冷冷盯着派出所的大門看了會兒,驅車離開了派出所。
李芝雯到雙林派出所報案做完筆錄後,就被派出所的一位女民警帶去了醫院,一方面是為了提取證據,另一方面是給她做了全身性的檢查。
她身上存在多處傷痕,還有些輕微撕裂,加上受到了刺激,需要住院治療觀察。
戚津津到的時候,帶李芝雯來醫院的女民警已經離開了,換了位男性民警在病房外守着。
「我叫戚津津,跟李芝雯是同學,昨晚她的生日趴我也去了,想過來看看她。」戚津津稟明身份和來由。
民警打量了她數秒,點頭:「進去吧。不過,說話注意點兒,不要刺激到她。」
戚津津點頭說好,推開病房門進去,又反手關上了門。
病房裡,只床頭的燈亮着,李芝雯安靜的躺在床上。
戚津津在門口站了幾秒,才抬腳走到病床邊。
李芝雯身上蓋着杯子,只把臉露了出來。
眉骨、臉頰、眼睛都有淤青,雖然不上重,但也不輕,嘴角處也有些撕裂,身上看不到,但絕對不必臉上的輕。
戚津津沒出聲,只靜靜看了會兒,挪了張椅子在床邊坐下,長腿交疊,雙臂搭着扶手。
「不用裝了,我知道你沒睡着。」
床上的李芝雯,睫毛輕輕顫動了幾下,睜開了眼睛。
跟戚津津的目光對視了兩秒,又立即垂下眼眸,緊緊攥着被子,哽咽道:「我不是故意要裝的,只是不知道怎麼面對你,我現在……就是個骯髒的殘花敗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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