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瑤終於滿意。

牛愛華和華麗母女兩人則是感受到了痛徹心扉的疼痛和羞辱，她們頂着腫如豬頭的臉站在大太陽底下，氣得抖成了篩子。

「這次總夠了吧？」

牛長峰甩了甩震得發麻的手，臉色鐵青，像吃了豬屎般難看，男子漢大丈夫能受胯下之辱，他忍。

「夠了。」

華瑤笑得眯起眼，差點原地開花，真是沒想到，便宜爹下手這麼狠，這娘倆臉上的傷恐怕沒個三五天消不了。

呵呵，這就是男人。

關鍵時刻孰輕孰重分得很清楚。

華長峰被華瑤燦爛的笑容好險沒刺瞎眼，氣得腦門上的青筋砰砰直跳，惡狠狠地盯着她，一副吃人的模樣。

華瑤才不怕。

既然要斗就斗到底，虐完後媽虐渣爹，誰都別想逃。

「爹，你還記得我娘臨死前的模樣嗎？」

華長峰突然打了個激靈，繼而臉色大變，他倏地捏緊拳頭，手腕上青筋暴起，瞳孔里卻是無法掩飾的恐懼。

記憶迴流。

他彷彿看到了亡妻躺在血泊中泛着青白的臉，饒是只剩一口氣，她還不忘厲聲逼着他發下毒誓。

毒誓……

「我華長峰發誓，一定善待女兒，如若違背此誓就讓我孤獨終老，死無葬身之地。」

太毒了。

後背的冷汗刷得冒了下來，大夏天的，竟然有如墜冰窟之感，華長峰本就虧心，此刻更不淡定了。

嗓音都打着顫。

「你別裝神弄鬼！」

華瑤低笑兩聲：「爹，我娘在你身後看着你呢，你虐待她拿命換來的孩子就不怕遭報應？午夜夢回時，你就不怕她來索你的命？！」

最後幾個字，她的聲音都多了一絲陰沉，在陽光的照耀下，莫名有種森森鬼氣。

很應景的，一陣涼風吹過。

華長峰內心巨震，慌亂地四處張望，被煙漬浸黃的手指都在微微顫抖，太陽穴突突直跳，整個人搖搖欲墜，彷彿下一秒就要栽倒。

「當家的！」

牛愛華一看大事不妙，急忙上前攙扶，臉上是毫不掩飾的關心，看起來一點埋怨華長峰的意思都沒有。

「趕緊回屋歇着。」

華長峰感激地看着她，將全身的重量倚靠在她身上，兩人蹣跚着往屋裡走。

臨走之前，牛愛華回頭，恨聲道：「裝神弄鬼嚇唬人，看把你爹嚇成啥樣了！」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華瑤森森冷笑。

牛愛華一噎，心裏恨恨罵了聲賤蹄子。

【今天先放過你，以後有的是機會收拾你】

華瑤微笑，揚聲道：「我等着你！」

牛愛華將一雙吊梢眼瞪得溜圓，一副見鬼的模樣，扶着華長峰的腳步不由加快，行至門口的時候，沒留神腳下，直接摔了個狗吃屎，連帶着華長峰也拽倒了。

兩人摔得狼狽。

華瑤心情愉悅，故意道：「我娘顯靈了！」

她話音剛落，華長峰和牛愛華同時打了個激靈，手忙腳亂地爬起來，強自鎮定的往屋裡走。

走出了同手同腳的氣勢。

華瑤被逗樂，暗罵活該。

今天就先這樣，至於華麗和華偉，下回再說吧。

「還不走？打沒挨夠？」

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