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結蘇》[秦結蘇] - 第7章 太子
秦結蘇在書房給自己畫了一幅計數歷,算上今日,自己已經在這裡呆了一月了。
日子過的不好不壞,時而上街找慕寧玩樂,時而在家裡練練輕功。總歸平順,無災無難。相比於電視劇里那些穿越劇,自己不知好了千萬倍。
想着應該也是回不去了,這個年齡在古代已經尋找婚配人家,到時候自己再嫁給一個合適的夫君,這後半生也算圓滿。
至於嫁給誰?宋雲崢那樣的就很不錯,可以隨時帶着她吃喝玩樂。想着想着就忽然記起了蕭硯塵,宋雲崢說他花心,雖然容貌完勝花心可不行。一邊想着一邊搖了搖頭。
又抽離回思想,自己到底在想什麼?
「郡主!哎呀,您怎麼又飛屋頂上去了,太傅要見你!」喜林無奈招呼着秦結蘇。
只見她很熟練地飛到地面,這一個月,輕功倒是練了好久。
「啊?父親找我幹嘛?」秦結蘇有些詫異。
「奴婢不知,奴婢只是匆忙回來傳話。」喜林也有些恐慌。
帶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秦結蘇被喜林帶着去了秦禮則的書房。
秦結蘇有些緊張走進書房,一進門就看見內堂的門樑上掛着一幅黃金鑲邊的字帖,上面寫着「高山景行」四個字。尾端的署名似乎寫着蕭秉文,也是蕭,莫不是皇上親賜?
「先將那裡的《儀禮論》第一卷抄上三遍。」秦禮則左手拿着一封書卷右手指着一旁的小矮書桌。
秦結蘇點點頭,便坐在了書桌前,將儀禮論拿在手上。
第一卷講的是皇家宮廷禮儀,上面寫着各種皇家大典的形式以及宮廷內的各項禮儀準則。
自己又不是生在皇家,為何要抄寫這些。但看了一眼秦禮則正肅靜地看書卷,又不敢叨擾,便勉為其難地抄了起來……
不知過去了多久,秦結蘇只覺得時而腰酸時而手腕疼,畢竟毛筆字自己是很久沒有練過了。但看了看黃木宣紙上密密麻麻的瘦金體,自己還是挺滿意的。
雖然這兩年因為白血病不曾執筆,但曾經畢竟深愛練習,如今技藝還是如此精湛。
「父親,我抄完了。」秦結蘇將一疊紙張雙手奉上。
秦禮則接過,突然皺眉。
秦結蘇屏住呼吸,這是怎麼了?
「失憶難道連字體也變了?這字體你從何學來?」秦禮則看着她問道。
秦結蘇瞪大了眼睛,有些慌,但還是深吸了一口氣。
「父親有所不知,這是女兒在古籍中參到的一種字體,書上說這字體羚羊掛角,一無跡可求,如空中之音、相中之色、水中之月、鏡中之象,其妙處透徹玲瓏,不可湊泊。筆鋒如細柳,線條尖銳,只想是覺得有趣,便攜來練了一月。」
說完秦結蘇自己都佩服自己,幸好這十多年書沒白讀。
秦禮則並沒有多加懷疑,秦結蘇知道以前這個秦郡主便是個愛書之人,想必他的父親也是知道的。
「從前你字跡規整,但無凸出之風,如今這副字卻另行僻境,確實不錯。」秦禮則順勢摸了摸自己的鬍鬚。
聽到秦禮則這麼莊嚴的一個人誇自己,頓時覺得這個父親也沒有想像中那麼可怕,於是連忙笑了起來。
「謝謝父親。」她爛漫笑着。
秦禮則似乎被他整不會了,咳了一聲,假裝翻了翻受傷的宣章。
「三日後便是太子冠禮,皇上若是問起你和太子之事,你皆要說自己無意也不曾想與太子有任何想法。你可明白?不做皇家枕邊人可是你自己親口告訴皇后的,可不能再有所改變。」
秦禮則雖說沒有正面對她,但秦結蘇依舊能夠體會到他神情上的愁緒。
「女兒記住了。」秦結蘇答到。
秦禮則背身揮了揮衣袖,道了一聲「回去吧!」
秦結蘇彎膝行李,便出了書房的門。
出了門才發現天已漸暗,喜林卻是一直站在廊亭邊等候。
「喜林。」
秦結蘇連忙摟住她的胳膊,真是辛苦這丫頭了,也不覺得腿疼。
「太傅找郡主所謂何事?」喜林有些擔憂。
「當然是罰我上次禮儀之事嘍,嗚嗚,他還拿戒尺打我手,你不知道有多疼。」秦結蘇惺惺作態抱住了喜林。
喜林連忙也抱住她,撫摸她的脊背。
「都是奴婢的錯,是奴婢不好,沒有提醒郡主。都是奴婢的錯,郡主不哭。」
秦結蘇立馬停住,看着喜林,這丫頭天真的真的眼睛都急哭了。
「哎呀,騙你的啦!父親沒有責罰我,只是說三天後是太子極冠禮,讓我抄了幾遍《儀禮論》。他只是怕我三日之後出差錯吧,還誇我字寫得好呢。」秦結蘇笑得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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