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京城都找攝政王妃打卦》[全京城都找攝政王妃打卦] - 春風一來猶初見(二)(2)

容下你這般無極的富貴?故而只有尋仙問道。」

  顧景塵沉吟片刻,湊近池若星面前:「我暫且給你個機會,你先隨我回府。」

  顧景塵話音剛落,房門便打開了。

  一名暗衛入內,二話不說提起池若星的後領就走。

  這暗衛輕功了得,拎着一個人離開京郊池家別莊,竟能連貓兒狗兒都不驚動。

  也是托這暗衛的福,池若星得以在半空將攝政王府看了半圈。

  以顧景塵的書房為圓心,十丈之內瀰漫的死氣不斷侵蝕着一切。

  花草樹木最是敏感,氣息不對便不生長,這才有了「寸草不生」的效果。

  「王爺,您這紫氣當真辛苦。這樣重的死氣,您日日在書房裡,就不覺得難受?」

  此時書房裡只有顧景塵與池若星兩人,在書桌下找了一圈,池若星指着一塊磚說:「這下面有東西。」

  池若星本以為顧景塵會讓暗衛來挖,不想他卻自己動手,用匕首一點點撬開了磚石。

  又挖了五寸,一個精巧的玄色小盒出現了。

  「王爺且慢。」池若星攔住顧景塵的手,

  「此事必是有人刻意為之,若輕易破除,豈不打草驚蛇?」

  「過幾日王爺放個風出去,說要翻修書房,再將這裡把守嚴實,等着人自投羅網就是。」

  顧景塵收回了手,蹙眉問道:「我瞧這小盒質地與尋常不同。」

  「骨盒,而且極有可能是人骨。你說什麼樣的骨頭會是這樣漆黑的顏色?」

  池若星一邊說,一邊皺着眉把土扒拉回去,「這般難得的東西,又有這樣好的效果,自然是要取回去的。」

  顧景塵也一起將土埋回:「我曾見過一隻黑色木盒,除去材質,其他都與這隻一模一樣。」

  池若星點點頭:「那王爺盡可留意那木盒的主人。」

  顧景塵點頭,又囑咐道:「這人與池簡也有些關聯……」

  池若星,看向顧景塵,然後輕輕點了一下頭。

  反正自己也要探查破局之法,倒是不介意幫他留心一二。

  「嗯,這幾日將這書房用符咒封起,死氣就只存於屋內。」

  池若星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

  「除了書房,王爺在府中不受影響。院中花草過陣子也就恢復生機了。」

  「對了,王爺,你這有符紙和硃砂吧?」

  此處本就是書房,攝政王怎會沒有硃砂。

  符紙應當是不會有的,池若星本以為得用旁的代替。

  不想顧景塵在書房的一個矮櫃里翻了又翻,竟找出了一疊。

  「這是當年跟着師父雲遊時,他叫我收着的,沒想到此時派上了用場。」

  池若星看向顧景塵的眼神中就多了一絲探究。

  他師父果真不是此界中人。

  隨後,池若星在王府尋了一間不曾被死氣蔓延過的偏僻屋子。

  又向顧景塵討了幾個碧玉擺件,布下一個乞丐版聚靈陣。

  符籙並非憑空生出能量,而是在畫符時就將能量儲於其中,是一項很耗費靈氣的工作。

  池若星唏噓不已,若是玄蒼界的若星真人在此,便是在滿是死氣的書房裡虛空畫符也是輕而易舉。

  然而,這個世界靈氣稀薄,這身子又未曾修鍊,只得用玉器中蘊含的天地靈氣護持一番。

  饒是如此,這九張符也費了一晚的功夫。

  天亮時,隨着池若星畫完最後一筆,最後一個玉擺件也化作粉礪。

  池若星強撐着身子將符紙貼於書房各處,布成一個密不透風的陣法。

  然後,就暈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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