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師門就我一個廢柴》[全師門就我一個廢柴] - 第15章 清汐的優秀操作(2)
就是幻境的設定和真實情況的區別了。
顧清汐發現自己的行動不再遲緩,她舉劍朝那邪修攻去,其他人見了,也舉起劍攻向邪修。
然而在這個時候,那邪修卻飛了起來,飛在了半空中,一臉蔑視的看着顧清汐等人,然後繼續盡職盡責的吹笛子。
顧清汐等人:……
講不講理?
合不合理?
他們只是一群沒有引氣入體或者剛引氣入體的小菜雞,要築基修為才能飛,他們站在地上,那邪修飛在半空,他們怎麼打?
跳起來打?
問題是跳起來也夠不著啊。
大殿之上,眾人看着影鏡里的景象,有些人甚至忍不住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好了,這關都完了,就別玩了。」掌門臉上浮起笑容。其實這一關已經完畢,那些偷襲同伴的人被淘汰就結束了。
流雲峰峰主卻哼唧道:「急什麼?讓新弟子們知道音修也很厲害的,方便他們以後選擇正確的峰頭拜師。」流雲峰峰主是音修,流雲峰上也儘是音修。但是世人總有偏見,覺得音修弱,她對於這個偏見一向嗤之以鼻。
掌門聽到這話,機智的閉嘴了。師妹的火爆脾氣,他可不敢在這個時候觸她霉頭。其他幾位峰主也安靜如雞,每次遇到這種關於音修強弱的問題,他們都很機智的閉嘴,怕師妹炸毛。
就在這個時候,影鏡中出現了變故。
在其他人眼裡,顧清汐的手上忽然出現了兩個東西,一個眾人都認識,還有個奇怪的東西大家就不知道了。
所有人都認識的那個東西,是一種樂器,叫嗩吶。另外個奇怪的東西有點像喇叭花,但是喇叭花沒這麼大,那材質也絕對不是花啊。
顧清汐把那奇怪的東西按了按,然後把嗩吶舉在嘴邊。
顧清汐這是幹什麼?
下一刻,所有人都知道她在要做什麼了。
她對著那奇怪的東西吹起了嗩吶!
所謂嗩吶一出,誰與爭鋒,不是升天就是拜堂。
而此時,嗩吶一響,顯然不是後者。
嗩吶那魔音穿耳的聲音瞬間響徹所有人的耳朵,甚至壓過了笛子聲,直上九霄。
「這,這是啥?丫頭,這是啥啊啊啊?」萬靈老祖只覺得自己神魂都盪起來了,他不是沒聽過嗩吶的聲音,但是從來沒聽過這麼激盪,這麼大聲的嗩吶聲啊!
顧清汐沒回答,而是對著自己拿出來的擴音器繼續瘋狂吹嗩吶。擴音器對著的方向就是那邪修所漂浮的地方。
那邪修一開始還能穩住,勉強繼續吹笛子,後來節奏開始亂套,最後是直接中斷了。邪修搖搖欲墜,然後他整個人都有點眩暈了,往下跌去。
好機會!
「快上!」顧清汐轉頭一聲冷喝。結果看到身後的情況,她嘴角一抽。身後的眾人也是兩眼有些翻白,顯然被顧清汐這波音波攻擊也波及到了。只是他們的情況比那邪修要好一些。
這可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顧清汐一聲冷喝後,有不少人立刻回過神,握著劍朝那邪修衝去。
-
謝沐青楚天碩
晉王府以前的醫女,她曾見過幾次,後來老王妃離開,便帶着鳴月一起走了楚天碩從前從未多看過鳴月一眼可如今,他不僅扶着鳴月的手,甚至緩緩蹲下,用極溫柔的眼神撫摸她凸起的孕肚...《謝沐青楚天碩免費》第4章免費試讀她看見……那個曾為了娶她甘願違抗父母之命,那個許她一生一世一雙人,那個全天下都說愛慘了她的男人,此刻正小心翼翼的扶着一個身懷六甲的女子,走在院子里散步看清那女子的臉,謝沐青又是一震鳴月...
-
雲梨景墨淵
也正是因此。饒是自從誕下肆安後他法力大不如前,雲梨景還是冒險攻上了九重天。他賭的是墨淵在靜心崖受罰,不會出關。可惜,他還是賭輸了。好在不管如何,肆安所需要的葯都還是拿了回來。隨着魔醫的醫治。寢榻上肆安的面容一點點起了變化,從雲梨景的臉變回了他自己的面容。原本微弱的魂魄也在此刻明顯能感受到變強。肆安睜開雙眼,看了他
-
顧司辰沈如燕小說
「大哥,你看!」沈承帶着好奇的神色看着沈如燕,這幾年沒見,她似乎是變了不少。「看什麼看,那個敗壞家族名聲的女人,你還理會她幹嘛!」沈傅怒氣沖沖的說著,神色中都帶着強烈的不滿,彷彿多看她一眼就污了自己的眼睛一樣。白汐汐很滿意周邊人的反應,微笑着唇角喝光了杯中的最後一口紅酒。既然她有膽量回來,就別怪她下手狠!眼看着沈如燕就要抬腳離
-
蕭承鄞謝辭寧小說
時值深秋,落葉飄零。蕭承鄞的背影消失在院中,離開得毫不遲疑。婚事推遲,顧夕竹在宮中枯等。蕭承鄞離開前有令,故而無人敢怠慢她。他每日都會傳信回,再小的事情都事無巨細地寫在心中。顧夕竹在宮中,每日便是練劍,看信,回信。她甚至能知道蕭承鄞每日餐食都吃了些什麼。「今日到達軍營,將士們軍心大振。「軍中的飯食忒難吃,一定得敦促他們改善。「有將士獻上了途中獵到的狐狸,是極好的火狐,孤帶回去給你做個披肩,你一定會喜歡。比
-
周婷婷周鳳霞
只是……黃翩然:「!!!」她忙喊停,「你還沒褪毛就要肢解野雞?」周婷婷牙疼,看着渾身長滿了毛的野雞,無從下手,一秒後,她翻了個白眼,「我能送過去一隻雞腿,就已經是品德高尚了,難不成還得我給雞拔了毛再送過去?」想的美!黃翩然看着周婷婷,一針見血,「你是不會處理吧?」周婷婷:「……」你說...
-
秦嬈靳司堯全文免費閱讀
秦嬈做過最大膽的決定,是睡服花花公子靳司堯! 她野心勃勃想要做他的獨一無二,妄圖讓他情難自持,步步沉淪。 她使出渾身解數,斗敗鶯鶯燕燕,回首來時路,步步血淚。 她以為她贏了,可直到最後才發覺,她不過是他深海里的一條尾魚。 秦嬈火了:「靳司堯,你玩我?」 男人欺身而上:「看清楚誰玩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