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祖歸宗後,嫡長女被全京城團寵》[認祖歸宗後,嫡長女被全京城團寵] - 第4章
唐婉悠的眼睛也一瞬間便紅了,死前的記憶幾乎是不受控制的湧出。但她的理智死死壓住她,讓她將眼中的淚意憋了回去。
唐婉悠攥着手,學着上輩子的反應,目光茫然的後退半步:「您是誰?為什麼叫我婉悠?」
唐正天瞧着她這副茫然害怕的模樣,更加心痛,卻到底是控制住了自己的心緒,抹掉自己的眼淚,平復片刻後擠出一道笑容:「孩子,我是你爹,我名喚唐正天,你娘名喚洛詩柔。唐婉悠是我們為你取得名字啊。」
唐正天看着唐婉悠臉色蒼白,穿的破破爛爛,一看這些年便沒有過過一天好日子的模樣,再度哽咽:「當年、當年你還年幼,與奴僕上街玩耍,被人牙子拐走。爹娘尋了許久,如今好不容易才尋到你……」
唐正天手顫抖的摸摸唐婉悠的頭髮,說:「孩子,你與你娘生的像極了,若非當年……你不會受這樣多的苦,是爹娘對不住你……」
唐婉悠瞧着自己爹眼睛通紅的模樣,自己的情緒也幾乎要壓不住,努力維持着嗓音說:「……我好像,好像想起來了一些。您是我……我爹。」
她說完這句話的同時,眼眶控制不住的發紅,淚水滾落。
唐正天再度死死抱住她,父女兩人痛哭。
可唐正天不知道,她懷中的這個女兒,已經死過一次了。
唐婉悠淚如雨下,所有的情緒翻湧,幾乎將她這個人撕裂。
她的父親與母親,她上輩子死前,他們二人已經被陸子初下令凌遲處死。
但現在他們都還活着,不僅是父親母親,唐家所有人,她的幾位兄長,都還活的好好的。
唐婉悠控制不住的號啕大哭,要將自己上輩子所有的悲痛與絕望,都在此刻父親溫熱的懷抱中發泄出來,告訴她自己,那個噩夢已經過去,現在她真的回到了最初的時候,回到了還能夠阻止一切,保護每個人的時間。
她絕不會,絕不會重蹈覆轍!
父女倆初見,情緒難以自制,唐正天到底是為官多年的人,心性沉澱,很快便收住了悲痛,拍撫着女兒瘦弱的脊背,內心再度湧出心疼。
太瘦了,實在是太瘦了,這些年,他的女兒不知道到底受了多少苦。
唐正天的視線再次觸及地上神情猶疑,卻顯然穿的要比唐婉悠好得多,且臉色紅潤吃飽穿暖模樣的張小花,想到自己派人查出來的這家人身份,臉色黑沉:「來人!將她給本官綁起來!」
這一家人對他女兒所做的,他定然要好好清算!
張小花哪裡肯讓他們綁起來,在地上掙扎不已,鼻涕眼淚齊飛,倒是沒了對着唐婉悠的囂張氣焰:「你們要幹什麼!?你們沒有聽清我的話嗎?我家可是與縣太爺認識的!你們馬上放開我!」
唐正天冷聲道:「將人拉出去,嚴加看守!」
張小花毫無反抗之力,被五花大綁,拖進院子里。
唐正天打量着間明顯是雜房的破敗小屋,又瞧見角落裡鋪着稻草,只有薄薄的一床破褥子的小床,心酸不已,這就是他女兒這麼多年睡覺的地方。
唐正天見唐婉悠止住了哭泣,擺手招身後一同跟來的婢子:「你們二人過來,將帶來的衣裳先為小姐換上,以免小姐着涼,熱茶點心也去馬車上為小姐端來!」
-
女帝逼我強推皇后
陳凡穿越異世,開局竟然看到皇后沐浴,本以為必死,卻沒想到皇帝竟然逼自己去睡皇后!
-
大國崛起重生搞科研
上一世,他拋下林靜和一一,回城之後,就是跟陳小紅結的婚後來他才知道,陳小紅早已有身孕,自己成了可憐的接盤俠...《大國崛起:重生1978搞科研》第8章免費試讀「你們憑什麼要我離婚?這個婚我不離」葉青在電話里跟葉平吵了起來,幾乎整個郵局都是他的聲音接線員對他印象很深刻,上次他差點把電話機摔了他忍不住提醒:「同志,公共場合,小點聲,注意影響」暴怒的葉青面目猙獰瞪了他一眼,「閉嘴,老子心情不...
-
顧天明
-
宋靜尋裴清舟
海城民政局門口面對裴清舟的突然反悔,宋靜尋不明所以:「清舟,不是說好今天領證嗎?」裴清舟卻掙脫兩人十指緊扣的手,退後一步:「抱歉,這只是一個支開你的借口」...《宋靜尋裴清舟全文免費》第1章免費試讀和裴清舟認識的第三年,我們終於要領證了可沒想到,他卻說:「抱歉,我不能娶你」這天之後,宋靜尋家破人亡而裴清舟,卧底有功,青史留名!……凜冽寒冬,鵝毛大雪海城民政局門口面對裴清舟的突然反悔,...
-
我帶球跑了
我是穿越到這裡來的當初我穿過來不久,就碰到父親寵妾滅妻,祖母磋磨兒媳母親被氣得日日垂淚在這個古代,女子難到什麼程度呢?臟活累活都是媳婦做,吃飯卻不許上桌婆婆一個眼色,母親就得跪着伺候...《錯撩王爺後,我帶球跑了》第3章免費試讀我是穿越到這裡來的當初我穿過來不久,就碰到父親寵妾滅妻,祖母磋磨兒媳母親被氣得日日垂淚在這個古代,女子難到什麼程度呢?臟活累活都是媳婦做,吃飯卻不許上桌婆...
-
寧羽
殺死巨蟹那次差點被導彈炸死,再往前跟小鬼領主交手,也是禍水東引,走鋼絲一般下套才險勝。 他還遠遠沒有進化到不用冒險的地步。 方漪也走了過來,附和着一起規勸。 就在寧羽猶豫放棄之時,熟睡中的瓷娃娃突然醒了。 「寧羽,把你那把彎刀拿過來。 「啊?」 「你不是想去殺那兩隻水怪嗎?你自己的彎刀,比諸葛果的厲害的多。 「可是,被那骨鞭纏着,用不了啊,那玩意兒古怪得很。 「我能解!」 「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