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狂卷聖賢,帶着趙雲打天下》[三國:狂卷聖賢,帶着趙雲打天下] - 第1章(2)
秒懂了試駕的意思。
笑着搖了搖頭,但也沒有拂卻蘇烈的好意。
縱身而起,穩穩地落在了馬背上。
矯健的身手絲毫不像半百老人,比二十歲的小夥子還要敏捷。
身體剛剛落到馬背上。
童淵立刻就感受到了不同:
「咦?這馬鞍,似乎比尋常的馬鞍要高一些,穩定性也更強一些。」
蘇烈走上前來,指着懸掛在戰馬兩側的馬鐙:
「師父,把雙腳踩在這裏面,然後再縱馬奔馳,你會體驗到飛一般的感覺。」
童淵低頭看了一眼馬鐙,心頭不免有些疑惑:
這麼個小東西,就能讓人體驗到飛一般的感覺?
不就是比普通的馬鐙多了一隻嗎?
有那麼玄乎?
將信將疑的把雙腳踩進兩邊的馬鐙里。
童淵一抖韁繩,開始了試駕。
戰馬向前奔出沒多遠。
眾人耳中便想起了童淵驚喜的呼聲:
「太神奇了!果真是飛一般的感覺!」
趙雲聞言,連忙迫不及待的登上了另一匹戰馬。
策馬沖了出去。
半分鐘後。
比童淵還要驚喜的聲音傳來:
「馬鞍的穩定性是普通馬鞍的三倍!」
「兩隻馬鐙的平衡性,至少比單邊馬鐙高了五倍!」
「太爽了!駕!我要再飛一圈!」
師徒二人的驚呼,讓徐榮喜怒不形於色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笑意。
想當初,他第一次體驗高橋馬鞍和雙邊馬鐙的時候。
驚嘆可不比這師徒二人少。
正因為深有體會,徐榮才決定留在蘇烈身邊的。
就憑蘇烈設計出來的這些獨特馬具,徐榮就有信心訓練出一支強大的騎兵!
高橋馬鞍增強了騎兵的穩定性。
也能讓騎兵在顛簸的馬背上更加舒服一些。
在長途行軍和急速衝鋒時,提供了雙重保障。
而雙邊馬鐙,看似只是比舊有的單邊馬鐙多了一邊。
可就是這個小小的改變,讓騎兵的雙腳可以穩穩踩在馬鐙里。
無需在作戰時擔心身體平衡性的問題。
只用雙腿就能維持身體的平衡了,絕不會從馬背上意外跌落。
這樣一來,徹底解放了雙手。
擺脫了以往必須用一隻手握緊馬鞍保持平衡、只能用另一隻手來作戰的痼疾。
試想,一隻手握槍作戰,和兩隻手持槍戰鬥。
是一個等級的嗎?
一加一還等於二呢。
兩隻手總比一隻手要強吧?而且強的還不是一點半點!
相比一眼就能看到了高橋馬鞍和雙邊馬鐙。
其實作用最大的,反而是不易被看到的馬蹄鐵。
鑲嵌了馬蹄鐵的戰馬,在奔跑時更加有力、迅猛。
無懼地形的限制。
翻山越嶺時更不會被傷到馬蹄,簡直如履平地!
有時候沉默寡言的徐榮也會突發奇想。
他真想敲開自家公子的腦殼,看看裏面究竟長了些什麼。
腦迴路怎會如此清奇?
旁人想不到、做不出的東西,到了自家公子這。
比玩兒還輕鬆!
童淵和趙雲在山谷中盡情的縱馬狂奔了好幾圈。
這才戀戀不捨的停了下來。
「定方!同樣的馬鞍、馬鐙,給為師準備一套!」
下馬的第一件事,童淵就把手伸到了蘇烈的面前。
蘇雙送上的真金白銀拜師禮,他堅決不收。
但是他抵抗不了高橋馬鞍和雙邊馬鐙的誘惑啊!
換誰誰能抵抗的了?
「還有我!我也要一套!」
又一隻大手伸到了蘇烈面前。
是趙雲的。
飛一般的感覺太爽了。
欲罷不能啊!
再讓他乘坐以前的馬鞍、使用以前的馬鐙。
他可受不了。
那是什麼垃圾玩意啊!
-
我有個大神師傅,都市我無敵
全家被滅門,林凡帶着妻子與妹妹亡命奔逃,卻沒想還是落入賊手,不僅被挖去了肝腎、雙眼。 甚至還成為了太監! 三年後。 在妹妹被人羞辱之際,林凡王者歸來!
-
黎清鳶蕭若洲
十二月初七,年關將近,太醫署傳出風聲,聖上醒了黎清鳶收到消息,在房間里坐了很久,才命人備馬,入宮面聖...《黎清鳶蕭若洲小說》第2章免費試讀十二月初七,年關將近,太醫署傳出風聲,聖上醒了黎清鳶收到消息,在房間里坐了很久,才命人備馬,入宮面聖太極殿內久病不愈的皇帝臉色蒼白,但看見她,仍是笑了「若洲才回京一月,鳶兒竟得空來見朕,真是稀奇」慈愛中帶着揶揄的語氣,讓黎清鳶心頭一顫從她有記憶...
-
顧天明
-
宋靜尋裴清舟
海城民政局門口面對裴清舟的突然反悔,宋靜尋不明所以:「清舟,不是說好今天領證嗎?」裴清舟卻掙脫兩人十指緊扣的手,退後一步:「抱歉,這只是一個支開你的借口」...《宋靜尋裴清舟全文免費》第1章免費試讀和裴清舟認識的第三年,我們終於要領證了可沒想到,他卻說:「抱歉,我不能娶你」這天之後,宋靜尋家破人亡而裴清舟,卧底有功,青史留名!……凜冽寒冬,鵝毛大雪海城民政局門口面對裴清舟的突然反悔,...
-
墨淵雲梨景小說
「本帝在問你話!墨淵!你聽見沒有?!」墨淵咬牙忍耐着,赤紅的雙眸緊緊盯着面前的天帝。「父帝,兒臣認為……是您錯了!是我錯了!是鳳凰族錯了!是我們整個仙族對不住他!是這天道待他不公!我們憑什麼還要去審判他?我們根本就……唔!」話還沒有說完,加大的神罰就再次降臨。他冷汗淋漓,說不出一個字來。天帝神色難看至極:「蠢笨至極!竟被那魔頭影響了心智!你身為戰神的定力實在是可笑!」「父帝,您為何不肯承認是
-
許妤琳律珩楷
「說公主被扔去了亂葬崗。阿蘭跪着挪到律珩楷面前,扯着他衣袍的一角,哀求着,「奴婢身份卑微,不能隨意進出,蕭大人,念在公主這些年對您掏心掏肺的份上,莫讓她在那兒受風刀霜劍……」律珩楷瞳孔猛地一縮,寒風都似順着呼吸灌進了心底。阿蘭短短几句話,將許妤琳的境地說的凄涼透頂。堂堂公主,居然被草率地扔去了亂葬崗,就連回皇上話的人也沒有。他腳步忽顫,一種從高處墜落的失重感重重的壓在身上。律珩楷轉過身,步伐快而慌亂。——「念在公主這些年對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