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婚後大叔每天狂寵我》[閃婚後大叔每天狂寵我] - 第5章
霍項胤頭微仰,眯起一雙銳眸盯着那空無一人的閣樓的小陽台。
默了兩秒,淡聲吩咐道:「你帶他們先進去!」
啊,這……
鄭吏一臉詫異,又不敢質疑少主的吩咐,只好對後面伴郎們招手示意。
「走,你們先跟着我進去!」
霍家的接親隊伍在顧家門口被伴娘團堵住討要紅包,氣氛非常熱鬧!
並沒有人注意到,真正的新郎已經繞到顧家別墅的後門……
顧家後門。
一個女孩邁着六親不認的步伐,哼着結婚進行曲兒溜達了出來。
沒走幾步,後脖領子被一股力量拽住,整個人提了起來,雙腳懸空,像只待宰的小羊羔……
「想跑?」
低沉如大提琴的男人聲透着十足的危險,冷冽入耳。
顧芯芯後腦勺對着偷襲她的男人,但卻一下就聽出了聲音是誰,是霍項胤!
剛剛那遠遠的一眼,霍項胤竟真的認出她了!
不過,沒關係,她還做了第二手準備。
顧芯芯轉過頭來看向霍項胤,夾着嗓子,大着舌頭,結結巴巴地說道:「大……大酥,你……你隨啊?為森么拉着偶?」
看到女人轉過來的臉,霍項胤怔住,見鬼一般,猛地鬆了手。
面前的女人一臉密密麻麻大痣,一字眉,香腸嘴,塗著五顏六色的眼影。
小模樣丑得十分别致,比電影里的如花有過之而無不及。
顧芯芯看到霍項胤被自己畫丑的樣子嚇到表情都變了,心裏暗爽!
她又裝傻充愣道:「大酥,你素來、來接親的吧?你肘錯門了哦!接、接親要肘正門,你的新娘紙在裏面等、等着你呢!」
霍項胤眯眸,冷冷盯着面前的醜女,差點就信了她的鬼。
男人薄削的唇角勾起一絲譏誚的弧度,「是嗎?那你的手上為什麼帶着霍家特質的訂婚戒指?」
說著,霍項胤一把拽過她的手,舉起來,冷冷掃了眼她無名指上的鑽戒!
顧芯芯:「……」
完,芭比Q了!
不是她粗心忘了摘掉,實在這玩意就像長她手上一樣,打了肥皂都摘不下來!
霍項胤一雙俊眸幽沉,洞若觀火,看得出她在想什麼,開口回答了她腹誹中的疑惑。
「不必白費力氣,那戒指的環身由鉑金混合了特殊材質製成,需要特質的精油潤滑才能摘下來。」
顧芯芯磨了磨牙,這招可真損!
行,跑不掉,她認了!
「大叔,事到如今,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我知道你並不是真心想娶我,只是出於某種不可告人的原因需要一位名義上的妻子,對吧?」
霍項胤不置可否,她很聰明。
顧芯芯抿唇一笑,道:「是這樣的,我姐姐顧雪兒非常願意嫁給你,她比我漂亮,比我身材好,你把她娶回家准錯不了!」
霍項胤眯了眯眸,這個小丫頭片子似乎是真心一點都不想嫁給他?
還唯恐避之不及?
這倒新鮮!
以往那些女人見了他,一個個想的是使盡渾身解數引起他得注意,成為他的女人!
而他想要的,就是這種不纏人的!
霍項胤薄唇淡起道:「戒指帶在誰手上,我要娶的女人就是誰。」
顧芯芯蹙了蹙眉,「……這也簡單!你給我拿點你說那特製的什麼精油,我馬上把它摘下來還給你,你再去給顧雪兒帶上就行了!」
霍
-
宋蘊蘊江曜景
宋蘊蘊結婚了,新郎卻從始至終不曾出現過。一怒之下,在新婚這一夜,她把自己交給了一個陌生的男人。後來她被這個男人纏上才發現他就是自己逃跑的新郎......
-
她死後,薄爺跪在墓碑前哭成狗全集小說
喬予拿着簡歷剛從國金大樓垂頭喪氣的出來,就看見大屏幕里熠熠生輝的男人。屏幕上,男人穿着一身冷灰色西裝,黑色襯衫領口一絲不苟的系著一條銀灰色領帶,皮膚冷白,五官英俊深邃,骨節分明的修長大手隨意交疊放在腿面上,面對鏡頭時,姿態放鬆又挺拔,冷峻面容上維持着淡漠疏離的禮貌笑意,渾身充斥着上位者的沉着氣魄,整個人冷靜從容,看起來貴不可攀。
-
林誠王川軍
取出來。」變態醫生陰笑道。說著,變態醫生就走到了電鋸前,將電鋸拿在了手中。電鋸的齒輪上滿是幹了的黑色血漬,顯得十分滲人。「我有個愛好,摘除器官之前,喜歡先把對方的四肢鋸下來。」變態醫生走到了手術台前,咧嘴笑了起來。他的牙齒參差不齊,配合上詭異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慄。小說《直播整蠱:我把明星送去緬北》試...
-
沈安寧姜淵
好在姜淵接下來幾天都沒有出現,不知道是回國了,還是在蔚藍那邊。臨近周末,拓展部發了一份調查卷,一堆娛樂項目羅列在上面,拓展部的每個職員都要填自己最想參加的活動。最後票數最多的那一項,就是周末的部門聚會活動了,相當於是公司團建。讓我沒想到的是,我們部長還邀請了陶葉來參加,畢竟她算是分公司拓展部的第一批人,和大家關係都很不錯。陶葉身邊跟着蔚藍。「徐姐。」蔚藍每次見到我,都會客客氣氣地叫我一聲。我聽着膈應,便沒有答。「妙容,你沒必要對她這麼冷淡,人家小女孩挺有禮貌的。」陶葉替蔚藍發聲。她的話,讓其他幾個同事忍不
-
姜靈
就在姜靈悶頭苦幹之際,來拔自家田地雜草的顧大嫂也匆匆走了過來,看着姜靈蹲着自家田地,顧大嫂還以為是有人在偷糧食。只見顧大嫂,連忙快步上前,一把拽住姜靈的手大喊道:「來人啊抓小偷!有人偷我家糧食了!」
-
程歡大結局
當著蔣墨和蘇棉的面摔了筷子。大家都嚇傻了。蔣墨沉着臉,一言不發。蘇棉嚇哭了,躲在他懷裡。摔門而出的時候,蔣墨的兄弟正在叫囂:「墨哥,幸虧沒要她,脾氣怎麼變得這麼爛啊。」我冷着臉走出去,腳步沒停。雨季已過,冷空氣已然席捲這個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