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夏霍臣年》[沈初夏霍臣年] - 第4章

看着手機上的十幾條未接通電話,他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冷。
「夜不歸宿,電話不接,沈初夏,你好樣的!」男人幾乎是咬牙切齒。
「真是個祖宗。」霍臣年低聲咒罵,然後下床穿衣服準備出去。

第20章感情這種東西就是得爭、得搶,然後再慢慢培養
根據手機的定位,霍臣年找到人時在酒吧,他的臉頓時更黑了。
這麼晚不回家,還是在這種混亂的場所,糟糕的結果霍臣年都不敢想,只想着快一點找到人,確保她的安全。
包廂門被推開,宋妤抬頭看了一眼,倒沒在意,提醒道:「先生,你走錯了。」
大晚上的有喝醉的人走錯包廂,倒不是什麼大驚小怪的事,若是有人鬧事,宋妤也不是沒經歷過,她也沒怎麼怕。
「沒走錯。」霍臣年沉聲,目光落在宋妤身邊人身上,「我來找人。」
沙發上的人,迷迷糊糊地睡着,看起來沒什麼意識。
霍臣年靠近,視線沉沉地落在沈初夏的身上,「她,我的,我來帶她回家。」
宋妤紅唇一勾,笑得嘲諷,「先生,喝醉了就去醒酒,姐姐沒空陪你耍酒瘋。」
哪裡來的醉鬼,胡言亂語,宋妤沒當回事。
說著,宋妤拉過旁邊的毯子輕蓋在沈初夏身上,生怕小妹這較好的身姿被某些酒鬼看了去。
包廂門開着,並未關上,許是包廂里的聲音和外面的嘈雜聲,吵到了睡着的人,枕在宋妤腿上的人,嚶嚀一聲,手指無意識地晃動了兩下。
宋妤輕拍着,又把人哄着安靜下來。
霍臣年淡定地拿出結婚證放在前面的桌子上,推到宋妤面前,目光森然,「結婚證,信不信由你,人我要帶走。」
男人臉色微沉,給人一種不容置疑的氣質,一張病態的臉居然能給人一種壓迫感,宋妤還是當回事了。
她狐疑着,拿過結婚證看了一眼,面色上帶着不可置信。
「沈初夏。」
霍臣年不給她適應的機會,冷着聲喊了人。
「唔,誰喊我?」沈初夏被這一聲嚇醒,迷迷糊糊坐起來,看着周圍的情況,她的視線鎖定在霍臣年身上。
男人神色淡然,眼眸裡帶着一絲薄怒,他冷聲質問,「沈初夏,你還知道你是有家的人嗎?十一點之前不回家,你想幹什麼?」
大晚上不回家,一點消息也沒有。
去哪了,跟哪些人一起,霍臣年完全沒有頭緒。心裏着急,可找不到人就是白瞎,尤其是作為商業聯姻的婚姻,他不能多管,也不敢多問。這個人他抓不住,心裏除了擔心就是擔心。
雖然現在人安全的在包廂里睡覺,但霍臣年還是生氣,清冷的面容帶着溫怒,聲音也沉。
這樣的聲音和冷聲質問,讓宋妤都打了個寒顫。
「嗯?」沈初夏努力把人看清,隨後就笑着開口,「霍臣年,你來接我了啊?」
霍臣年看着她,心裏的氣也微微消了大半,冷聲,「還算清醒。」
「阿妤,你不用帶我去你家了,有人來接我了。」沈初夏有些可愛地指着霍臣年,「他,他會帶我回家。」
宋妤自信比對着結婚證上的人物名字,確定這個人就是和沈初夏有關係的人。
儘管如此,她還是很震驚。
不過是來這邊三四個月,她居然已婚了。
宋妤還是擔心,溫柔的捧着她的臉,問,「笙笙,你確定沒認錯?你們真的結婚了?」
「沒有啊……」沈初夏臉上泛着一絲絲紅暈,醉醺醺的歪着頭,看向宋妤,「我認錯了嗎?」
宋妤:「……」她哪知道啊?反正結婚證是這個人,照片和名字都對得上。
「應該沒認錯吧……」宋妤也不太肯定,但是拿着結婚證反覆比對,看起來是沒錯。
沈初夏從沙發上起來,踉踉蹌蹌的走到男人身邊,跟小貓似的,坐到了他的腿上。
她嗅了嗅男人身上熟悉的氣息,像是確認又像是回答,悶悶地說,「才沒有認錯呢。」
男人下意識地把手放在她身上,圈住她,眼底的寒意逐漸消失,微薄的嘴唇碰上少女的秀髮,肯定地告訴她,「沒認錯。」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氣息,熟悉的身體,沈初夏也確定自己沒認錯。
少女朦朧的眼睛微眯着,對着霍臣年,唇角勾起一個驕傲的笑容,隨後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乖巧地窩在他的懷裡,「我好睏啊,霍臣年我想回家睡。」
「馬上回去。」他應聲。
冬季的天異常寒冷,尤其是在夜裡,哪怕車庫裡四面都是牆,也會覺得空蕩陰冷。
霍臣年拿着毯子和大衣在懷裡的人身上裹了一圈,將她的物品一併收起來,「很晚了,人我帶走,需要一併送你嗎?」
男人的語氣收斂了,比起剛開始的冷漠和怒氣,現在的聲音就像是被馴服了一樣平靜。
宋妤尷尬地伸了伸手把結婚證還了回去,「那,那帶走……我不用送,我自己能回。」
人家名正言順的夫妻,合情合法,她也沒啥資格把人留着。
宋妤的性格豪爽,為人處事也大大咧咧的,很少有人的氣場能把她壓着。
眼前這個男人,雖然病懨懨地坐在輪椅上,可給她的感覺就像是,遇到了獅子和老虎一樣,雖然以前沒見過、沒相處過,也不知道他會有什麼手段,可就是怕,打心裏發怵。
笙笙怎麼找了個這麼可怕的人作為伴侶啊,這不是跟坐牢一樣嗎?
忽然宋妤腦海里閃過剛剛的一幕,可好像又跟坐牢有點不一樣,這個男人好像也不是只會生氣發火,其實從剛剛的舉動看,他好像也挺會憐惜人。
御景灣。
到家後,傭人早就休息了,只有管家還在等,霍臣年讓他趕快去休息,畢竟上了年紀的人,管家應了聲,隨後霍臣年帶着人上了樓。
卧室溫度高,沈初夏很快就感覺到熱,掙扎着把被子踢走,一個勁的扯着衣服。
霍臣年哄着人喝了蜂蜜水後,又手忙腳亂地給她換睡衣。
不得不說,這是一種極其折磨人的酷刑,一切都處理完後,他低聲咒罵,「都快被你逼成和尚了。」隨後他又像是被氣笑了一般,若他真是和尚,如此沒定力,早就破戒了。
他無奈起身,去了浴室。
沖澡出來,霍臣年沒有立即上床,坐在床邊回了半會溫,剛躺下,身邊的小貓兒就跟聞着味似的自覺鑽進了懷裡。
想起一開始,她全身僵硬地和自己躺在同一張床上的情景,進展到現在,霍臣年只覺得值。
感情這種東西,就是得自己爭取。
得爭、得搶,然後再慢慢培養,什麼順其自然簡直就是放屁,再他媽順其自然,人都是別人的了。
第21章搬出去
清晨,沈初夏在被窩裡拱了拱,身邊暖烘烘的依靠讓她有點不知道是什麼,熟悉卻又覺得有哪裡不太一樣。
平時沈初夏起床時,身邊早就沒有了人影,自然也沒個對比。
她伸着手亂摸着,細軟的手指在男人胸膛上遊走着,軟且有彈性,真實的觸感,讓她不由得想看個清楚。
沈初夏揉了揉眼睛,抬眼就對上男人一張有辨識度的臉,視線再往下是男人敞開着的胸膛,連腹肌也隱約能看清,黑色的睡衣就這麼敞着,半穿不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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