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離歌謝唁》[沈離歌謝唁] - 沈離歌謝唁第25章(2)

秋只得又往旁邊挪了挪,謝唁再想靠近的時候被盛秋抬起的手給擋住了。
謝唁將她的手拿開,然後直接將她抱了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
他抬起手將盛秋的髮絲挽在耳後,看着她的眼神帶着濃濃的愛意,聲音也極具誘惑。
「秋秋,我們在一起吧,我們一起把過去的四年補回來好不好?」
當初盛秋向他表白的時候他拒絕了,主要的原因是因為當時的沈離歌還小,謝唁對她並沒有那種想法。
盛秋對於他來說是怎樣一個存在他也搞不清楚,他只知道當初在沈家第一眼看見那個怯懦懦的站在沈母放門口的小姑娘時他就想保護她。
他知道沈家收養她只是為了給丟失的沈夢祈福,但是她何嘗又不是一個失去家人的小女孩呢。
起初他只是將她當做一個小妹妹,喜歡她軟軟的叫自己三哥。
後來他想保護她,想要她快樂的成長,於是他便用盡全力的對她好,給她沈家人沒有給她的關懷。
但是他的小姑娘好像還是經常不開心,所以他就給出承諾,等她十八歲考上國外的大學就帶她出國。
她自己也很優秀,很努力,成功的拿到了哥倫比亞大學的報送名額。
只是到最後他還是沒能帶着她出國。
後來,在她離開了以後,他才意識到他對於她的感情是喜歡,是男女之間的喜歡,是愛。
現在的他就想讓她一直待在自己的身邊,他一定會讓她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將所有美好的東西都送給她。
看着謝唁認真的的模樣盛秋一時之間愣住了,雖然說謝唁已經和她解釋清楚了一切,但是當時在書房門口她的那種心情到現在她都還能清楚的記得。
善意的謊言也是謊言,不管謝唁有什麼苦衷,給她造成的傷害確實是真實的。
那一刻她覺得她被全世界拋棄了,看不見活着的希望和意義。
她本就是一個極度缺乏安全感的人,加上從小的生活環境這種情況就更嚴重了。
曾經的她將謝唁當做生命中唯一的光,將他當做溺水時的浮萍。
但是現在過往的種種一切已經皆是過往。
有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有的人也已經錯過了。
「秋秋?」
謝唁的聲音將盛秋從過往的記憶中又拉了回來,她從他的懷抱里站了起來。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沒有必要為昨天發生的事情自責,我以前是喜歡你,所以昨天的事情就算做為我年少時的情感畫上一個句號吧,以後我們不要見面了。」
第二十五章說著盛秋就要往外走去,但是被謝唁拽住了手腕。
盛秋的話將原本滿心喜悅的謝唁一下子心情沉到了谷底,好看的眉宇皺在了一起。
「你什麼意思?」
謝唁的聲音一下子變得低沉了起來,彷彿是在隱忍着些什麼。
「字面意思,您聽不懂中國話嗎周總?」
盛秋淡淡的語調和疏離的稱呼一下子將謝唁的憤怒值直升到了頂峰,他大手一拽,將盛秋壓在了沙發上。
此時兩人的距離非常的近,謝唁的鼻尖頂在盛秋的鼻尖上,兩人的呼吸彼此交融。
盛秋強裝着淡定,身體本能縮成一團。
「謝唁,放開我!」
「叫我什麼?」
謝唁的眼睛掃視着=盛秋的臉龐。
盛秋也不甘示弱的直視着他,「謝唁。」
謝唁垂眸看了盛秋一眼,隨後直接傾身壓了上去,他的吻向侵略一樣攻佔着盛秋。
在力量的懸殊面前盛秋鋒利的掙扎卻還是沒有任何的作用,於是她便直接咬住了謝唁的唇,直至一股血腥味在嘴裏蔓延的時候謝唁才鬆開了她的唇。
他不怒反笑,「你是小狗嗎?」
「你起來!」
盛秋抬起手來去推謝唁,謝唁將她的兩隻手放在一起,然後用一隻手將她的手鎖住。
現在的盛秋就像像是一隻待宰的羊羔,任由着謝唁處置了。
「乖,叫三哥。」
盛秋的臉色緊繃,一雙大眼睛怒瞪着謝唁,眼見着她就紅了眼眶,謝唁的心一下子就慌了起來。
他起身坐好將盛秋也扶了起來。
隨後拿起茶几上的紙巾,輕輕的擦拭去盛秋眼角的淚花。
盛秋別過臉去,然後站了起來拿起沙發上的抱枕朝着謝唁砸去,隨後飛快的跑了出去。
盛秋回家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然後在家陪着盛光明和林清虞一起吃了一個午飯下午才去到公司。
剛到辦公室曉安就抱着一個文件夾走了進來。
「小盛總,您讓我查的事情我已經查清楚了。」
昨天在工地的時候盛秋叫了一個工人代表單獨進辦公室里和她講述了情況。
從那個工人的口中得知別說什麼補償款了,他們的工資都沒有拿到,之前那個受傷的工友現在都還躺在醫院裏,家裏面的積蓄都已經花完了,但是公司的說好了報銷醫藥費到現在都還沒有結果。
翻看着手裡的文件盛秋越看越氣氛,果然如不出她所料,那些本該發到工人手裡的錢被人吞掉了。
公司撥下去的那些錢都進了一個私人賬戶,而那個賬戶所有人是莫安仁妻子的弟弟。
「把楊文濤給我叫過來。」
楊文濤剛剛走進門,盛秋就將文件摔在了他的身上。
「解釋一下吧。」
楊文濤看着盛秋生氣的模樣不敢出聲,他默默的撿起掉在地上的文件,打開一看他的通孔出現微微的擴張。
莫安仁這個廢物,這些事情居然輕易的就讓盛秋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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