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以待愛無歡》[深情以待愛無歡] - 深情以待愛無歡第38章(2)
。」
助理退出去,很快,房間里便只剩下他們兩個。
嚴東勛道:「說吧?
到底什麼事兒,神神秘秘的。」
劉寧宇想了半天,不知道該怎麼和他開口,糾結來糾結去,終於還是鼓起勇氣從手裡的文件夾里拿出了一份只有一頁紙的合同,遞了過去。
嚴東勛接過,大概看了一眼,「結紮手術同意書,你現在給我看這個幹什麼?」
「這個結紮手術是我主刀的。」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沒給你做。」
被雷劈是什麼滋味?
嚴東勛此時此刻嘗到的。
他還沒有從震驚從抽出身來,只聽劉寧宇繼續道:「我知道,你是被那個女人傷透了心,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可是結紮這種事沒有後悔葯可以吃,等到有一天你萬一放下對她的感情和執念,喜歡上了別的女人,到時候你想後悔都來不及了。」
握着手術同意單,嚴東勛的手忍不住的顫抖,眼睛猩紅一片,「你現在告訴我這個,是什麼意思?」
「當時的手術只是走了個過場,你並沒有被結紮。
我一直想告訴你,但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加上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在出差,便將這件事放到了一邊。
可昨天你被送來了醫院,我聽說了一些事……」「所以,你現在是在告訴我,白雅樂她有可能並沒有背叛我,那個孩子,其實就是我的?」
嚴東勛一邊說,一邊將手術單揉成團,狠狠的攥緊在手心。
劉寧宇羞愧的低下頭,「作為朋友,這件事是我的錯,不管你是想從此斷絕關係還是想讓我賠償,哪怕搭上我的事業,我都認了。
只是東勛,衝動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再做了。」
嚴東勛被這個消息徹底擊懵了,白雅樂沒有背叛她,那個孩子是他的。
這怎麼可能!
眼淚蓄滿了眼淚,將一片猩紅潤開,嚴東勛盯着眼前的男人,冷漠至極,骨節分明的手指戳着他的心臟,「劉寧宇,你他媽知不知道你現在在說什麼?」
「我很清楚。」
「我親手殺了我自己的孩子?」
劉寧宇垂首,「抱歉,那個時候我在法國參與了一個科研項目,完全不知道你在國內發生的事情。」
「夠了!」
嚴東勛將揉成團的手術單砸到劉寧宇的臉上,「我看你是真的瘋了,你覺得這種事能是你隨便拿來跟玩笑的嗎?」
劉寧宇用複雜的眼光看着他,複雜中帶着堅決,他什麼都沒做,只是這麼簡單的充滿歉疚的陳訴,可這份真誠,足以擊垮嚴東勛,讓他對他的話深信不疑。
撲上前,他揪住他的衣領子想狠狠的揍劉寧宇一頓。
可是拳頭眼看着就要砸向他的臉,嚴東勛卻退縮了。
這件事,怪ʄɛɨ得到劉寧宇嗎?
都是他自己作死。
那個時候,哪怕他稍微相信白雅樂一點點,帶她去做個檢查,事情也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看着自己這雙充滿血腥的手,嚴東勛慢慢鬆開了劉寧宇。
「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嚴東勛身體癱軟,滑坐到地上,心宛若被人掏了一個大洞,五臟六腑都流出來的感覺。
劉寧宇捏住他的肩膀,「對不起,東勛,我真的沒想到你會和白雅樂有了屬於你們的孩子,這件事是我疏忽了,對不起。」
劉寧宇不知道該用什麼方式彌補他的虧欠。
坐在地上緩和了好久,嚴東勛才靠着床邊重新站了起來。
他沒有再說一句話,步履不穩的朝前移動着。
劉寧宇擔心道:「你要去哪兒?」
「別跟着我。」
嚴東勛自己開車,來到了白家。
小別墅的門虛掩着,嚴東勛一打開門,就有一個酒瓶子滾到了他的腳下。
邁步走進去,濃烈的酒精味順着空氣撲面而來。
他不舒服的皺了皺眉,繼續往裡走,「有人在嗎?」
蜷縮在沙發上,半醒半醉的白父,聽到有人說話聲,掙扎着坐起身來。
看到門口虛晃的人影,他皺着眉仔細瞧着,瞧了半天也沒看清楚來人是誰。
待那人走近,臉部輪廓漸漸清晰,白父才打了個酒隔,露出不屑的表情,「嚴東勛,你來這裡幹什麼?」
「白雅樂去哪了?」
白父冷冷一笑,「被你送進了監獄,怎麼,嚴先生失憶了,不記得了?」
「大概三個小時前,她被人保釋,已經離開看守所了。」
白父明顯一愣,眼中的驚愕很真實,不像是在騙人。
隨即,他大笑道:「真好,真好啊,老天爺還是有眼的,知道我女兒是被冤枉的,天降好人啊。」
幾句對話下來,嚴東勛已經確定白雅樂並不是白父救出來的。
「伯父……」「別叫我伯父!
我承受不起!
嚴東勛,你們嚴家人牛啊,想離婚就不能直說?
非要將莫須有的罪名落到雅樂的頭上?
我們白家圖過你們什麼嗎?
你們害的我們家家破人亡,雅樂也被你們送進了看守所。」
「這還不算,你們居然還卑鄙的打壓我們白家,讓唯一支撐我們的經濟來源被切斷,讓我想去救我女兒都無計可施!
人在做天在看,總有一天,你們嚴家人也會下地獄的!
我會在這裡,沒日沒夜的詛咒你們!」
第15章 立刻滾出去「行了。」
嚴東勛聽不下去了,「如果詛咒有用的話,輪不到你,我們嚴家也早就下地獄了。」
他繞過那些酒瓶子,找了個還算乾淨的地方坐了下來,「我今天來不是聽你說這些廢話的,只是想來問問你關於白雅樂的事情。」
「你還敢坐下?
嚴東勛,我給你五秒鐘時間,你馬上給我滾出去!」
嚴東勛宛若沒聽到他的指控,「和我結婚後,你確定,白雅樂沒有做出任何出軌的行為,她的男人只有我一個?」
「放屁!」
白父被氣的都快要醒酒了,「我們白家才不像你們嚴家那麼無恥!
我的女兒,更不會做那些不要臉的勾當!
怎麼,以為我喝醉了,就想從我這裡套話來給雅樂潑髒水嗎?
嚴東勛,你做夢吧!」
白父撿起地上的酒瓶子就朝嚴東勛砸了過去,「你給我滾!
立刻滾出去!」
他喝的太多了,酒瓶子甩出去和嚴東勛所在的位置偏離老遠,這一丟,沒砸中不說,自己還摔了個跟頭。
趴在地上掙扎了幾下,居然就這麼睡著了。
嚴東勛揉着吃痛的額頭,打電話給守在門口的秦殤,秦殤收到指令進了門,將白父拖到了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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