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嬌寵小甜妻》[攝政王嬌寵小甜妻] - 第2章

容恆聞着她身上的馨香,唇又吻了下她頸脖,他在她耳邊又是恨又是無法掩飾的縱容:「要怎樣你才聽話,嗯?」
他有點惱怒,可惱怒過後,只有接受所鬧出的一切,他深吸一口氣。
季綰綰有點敏感在他吻她頸脖那一下,她覺得有點癢,笑着閃躲了兩下,不過很快她又再次抱緊着他,人嬌嬌軟軟的在他身上。
她的長髮在他手臂上垂了下來,穿過他的手臂,跟海藻一樣,垂落在床單上,像一隻妖異的雪地妖姬。
充滿危險,禁忌,不可控。
而這個時候他放在不遠處桌上的手機不斷傳來震動聲,他知道他不能再待下去了,他低聲在她耳邊說:「我要走了。」
季綰綰不肯,纏着他:「不可以,我不要你走。」
容恆自然不會理會她的胡鬧,讓他的手在抱了她很久後,終於放開了她。
季綰綰躺在床上,手臂從他身上緩緩掉落下來,眼淚瑩瑩的看着他。
容恆的手落在她臉上:「不要無理取鬧。」
他在這邊待的已經夠久了,剛才完全是被她氣瘋了,所以才會不管不顧的,直接拉着她從車內出來,上了樓上。
他不能在她這邊待太久,他不想讓施念將視線落在她身上,雖然她是無所畏懼,可容恆卻不能像她一樣什麼都不顧,什麼都不想。
他是個成年男人,永遠都沒辦法做到跟她一樣不管不顧,想的也永遠都比她多,他可以接受她的無所顧忌,可是並不能任由她無所顧忌。
他皺眉:「聽話。」
季綰綰說:「那你下次還會理我嗎?」
「我哪次沒有理過你?」
他不解問她。
季綰綰說:「每一次我們說好了的,可是一回去,你就不再理我,你說是不是這樣?」
「我是為你好。」
「你每次都這樣說是為我好,為我好就是不要走。」
她從床上坐了起來,雙手又抱住他,纏住他,聲音軟軟的,充滿了依戀:「我害怕,一個人害怕,你要是走了,我就會睡不着。」
容恆低眸看着她。
「不許你走。」
「季綰綰。」
「不。」她還是相當倔強。
兩人就僵持在那,一個不肯鬆手,另一個等着他鬆手。
「那你不許跟施念秀恩愛。」
她提出條件。
容恆嗯了一聲。
她又說:「你也不準安慰她。」
她這樣的話多少是有點無理取鬧在,容恆只能再次嗯。
「那你要說到做到。」
「好。」
他都一一答應着她。
季綰綰才從他懷中出來看着他。
容恆看着她這張目的達到的臉,才問:「那我可以走了嗎?」
他問的相當溫柔。
季綰綰想了想說:「當然,你可以走了,我聽話,不會無理取鬧。」
「嗯。」
「那一定要是心甘情願。」
「我一定是心甘情願,說的話也是真話。」
「那不可以再搗亂。」
「嗯。你答應我的事情做到,我就不會再搗亂。」
「好。」
容恆笑,伸出手:「拉鉤。」
「拉鉤就拉鉤。」季綰綰伸出手跟他拉鉤。
容恆說:「和解了是嗎?」
「嗯哼。」
「那不許再去酒吧夜店。」
「不去就不去。」
「不許跟那些狐朋狗友鬼混,我不喜歡。」
「嗯哼。」
她都答應。
「好。」他突然變得萬分溫柔,就連眉眼裡的神色都柔和了柔和了下來,沒有之前那麼冰冷了。
容恆既然制服不了她,那麼他只能決定去接受,他已經放棄自我抵抗。
施念打了三通電話,那邊始終沒有人接聽,施念那好不容易摁下去的懷疑,又開始不斷往上竄着。
她不斷在心裏想,他為什麼現在還沒回,送季綰綰要這麼久嗎?
正當她不受控制的在心裏瘋狂的想着每一個可能的念頭時,正當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任由那些念頭瘋狂生長時,這個時候容恆的車才從外面回來,回來的時間正好是兩點。
施念在聽到車聲後,當即從沙發上起身朝着門口走去。
她緊皺的眉心這才鬆懈下來。
容恆從外面走進來,看到她後,臉色如常,施念看着他風塵僕僕的模樣,便問他:「怎麼這麼久?」
對於她的問話,他第一句話便是:「我以為你還在學校,所以去了學校一趟。」
施念一聽到這句話,她就笑了,她放下心來說:「原來你是去學校了啊,我忘記跟你打電話了,學校領導送我回來的。」

第95章冰冷
容恆站在她面前,面對她的話,淡聲說:「我到那裡時,學校的門衛便跟我說了,所以我也就回來了。」
施念說:「抱歉,讓你擔心了。」
施念心裏一怔欣喜,看來是她多想了,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她居然還在瘋狂的亂想。
容恆對於她的道歉,想了許久說:「沒事。」
施念一時感動,握住他的手:「西野。」
容恆看到她握住自己的手,腦袋裡突然想起自己剛才答應的事情,所以他在被施念握住手後,目光看向施念,手又輕悄悄挪開。
施念看着他這個動作,愣了幾秒,她以為她跟他之間已經在逐漸變好,畢竟之前他對於她的觸碰都沒有任何的移開,而是任由她握着,她不是很明白他剛才怎麼就突然躲開了。
施念看着他。
容恆說:「一早了,既然事情處理完了,你也早點休息。」
施念覺得她沒必要這麼著急,只要兩人之間在慢慢變好,那麼所有的一切全都是來日方長,她笑着說:「好。」
於是兩人一同上樓,而容恆去了客卧,施念站在主卧門口,看着他離去的方向。
很快,她又進了主卧里。
她雖然唇緊抿着,可臉上還是揚着笑,她想,她跟他之間,一定會慢慢癒合的。
第二天容恆跟施念去醫院看望老人,老人精神狀況還是很好的。
看到施念第一反應就是笑,施念也笑,握緊外婆的雙手書:「您醒了?今天感覺怎麼樣?想不想吃點別的?我去給您買?」
這時容恆提着一小盒蘇打餅乾,說:「買了您最喜歡的餅乾,您要嘗嘗嗎?」
老人家躺在床上對兩人笑說:「沒事呢,西野,我等會再吃。」
容恆將那小盒蘇打餅乾放下說:「好的,那我們等會再給您拿。」
老人家很欣慰,躺在床上。
她是最滿意西野的,溫和禮貌不說,還很有禮數,就算他跟施念在一起這麼多年,對她這個外婆是一直都沒得說的。
有的時候施念都會忘記的事情,看他這邊記的很清楚,小到他想吃的餅乾,大到過冬的棉服,他人雖然在國外,可也都會替她着手準備,派人過來照顧她。
以至於她一個老太婆,孤身一人在國內也㢧的很好。
施念能夠找到這樣的人,真是她的福分跟榮幸。
而這邊的張嘉文在昨晚被張家的管家接回去後,自然是被狠狠說了一頓,說他的人是張夫人,她雖然做了一個手術,目前還不能動彈,可是訓斥人管教人還是行的。
她看向他:「這段時間你實在是太荒唐了,跟許家那女孩在外面玩鬧,我也就不說了,如今竟然在醫院跟打架鬥毆,你休學在家裡,就是這樣荒唐你自己的?」
張嘉文平時不怎麼服父母的管教,因為他的父母兩人對他這個獨生子都相當的溺愛,而這個家裡張嘉文最怕的兩個人,一個是張夫人,一個自然是二叔容恆了。
「奶奶,這件事情跟季綰綰沒關係,是別人鬧事。」
張夫人現在對那女孩一點好感都沒有,她說:「你少來跟我說這些,昨天要不是二叔在醫院碰到,指不定你們要鬧成什麼樣呢。」
「從今天起你給我去罰跪祠堂。」
張嘉文一聽,皺了幾秒說:「奶奶,我真的沒幹什麼事情,要不你等二叔回來,問問他我昨晚有沒有動手。」
「你少拿你二叔來說事,現在施念的外婆住院,你二叔忙的很,不然怎麼會把你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