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婚而驕》[恃婚而驕] - 第5章:那又如何,欲擒故縱?(2)

的悲涼。

  江硯深神色冷漠,「原因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不會離婚。

  清脆的聲音堅定不移的響起,再次表明立場,「你要是不簽字,那我們就只能上法庭了。」

  江硯深的臉色很差,黑如濃墨般的眸子里盡顯煩躁:「你認為蘭市有律師敢接我江硯深的離婚案?」

  林清淺一滯,一時間竟然找不到話語反駁。

  以江硯深如今的財富和地位,蘭市的確沒幾個人敢和他作對。

  江硯深扭過頭不再看她,輕闔眼眸,閉目養神,緊繃的下顎線又彷彿在極力壓抑,忍耐什麼。

  林清淺薄如蟬翼的睫毛輕顫了下,剛準備開口,一直坐在副駕駛的陸元忽然開口:「太太,江總已經三十六小時沒有休息了,你還是讓他休息一會吧。」

  江硯深是把野心寫在眉眼裡的男人,更是一個工作狂。

  一旦工作起來就什麼都不管不顧,也是因為這樣當初瀕臨破產的天越集團在他手裡能在短短一年時間裏起死回生,在三年里成為蘭市第一大公司,這兩年更是擴展海外市場。

  林清淺到嘴角的話最終還是咽回去肚子里,讓五臟六腑碾碎,視線從男人冷峻的側顏轉移向車窗外不斷的倒退的風景。

  江家。

  江硯深進門換鞋,峻冷的五官上難掩倦容,低沉的嗓音道:「幫我放洗澡水。」

  這話顯然是對林清淺說的,江硯深有潔癖,除了林清淺誰都不能進他的房間,更何況是浴室。

  林清淺站着沒動,煙眸清澈,「我們就要離婚了,幫你放洗澡水這種事還是讓傭人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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