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南妤周嘉也》[舒南妤周嘉也] - 舒南妤周嘉也第94章

如果沒記錯的話,剛才周嘉也給舒南妤打電話,舒南妤還跟他說在家裡。
現在屬於是撒謊被逮了個正着。
周嘉也的目光掃過舒南妤,語氣像是淬了冰,「發燒?
在家?」
舒南妤腦子很快就轉過來了,周嘉也剛才打電話給她的時候,應該就在這裡了。
周嘉也給人的壓迫感太強烈了,方沁陽之前沒跟他接觸過,見他這麼生氣,有點擔心舒南妤。
舒南妤對方沁陽說:「沁陽,你先回去吧。」
方沁陽用眼神問她:你確定?
舒南妤:確定。
然後,舒南妤繞過方沁陽,走到了周嘉也面前,雙手抱住了他的腰。
她滿臉驚喜地問:「哥哥是專門來看我的么,我好開心哦。」
方沁陽:「……」看來她的擔心是多餘的,舒南妤永遠都能以最快的反應應對各種突發情況。
方沁陽後來回去了,她一走,舒南妤又踮起腳去親周嘉也的下巴,「我們晚上一起吃飯吧。」
周嘉也將她推開,手按住她的肩膀,冷冷睥睨着她,「去哪裡了?」
舒南妤:「陪沁陽去逛街了。」
「我今天真的發燒了,但吃完退燒藥好多了,剛才你打電話……我是怕你擔心嘛。」
舒南妤小聲地說,「你對我那麼凶,知道我出去逛街肯定要罵我了。」
周嘉也抿着嘴唇不說話,看錶情是在審判她的話是真是假。
舒南妤:「我又沒有背着你和別的男人見面,哥哥不會連女人的醋都吃吧?」
她腦袋往他肩頭靠住,蹭啊蹭,「不要生氣了嘛,我保證下次不騙你了。」
周嘉也:「你最好是。」
語氣雖然還是冷硬的,但他的眼神已經沒有之前那麼陰翳了。
舒南妤知道,這是氣消了。
她只慶幸今天是和方沁陽一起出去的,如果是她一個人回來,狗東西一定會認為她是背着他去找男人了,他腦袋裡就是這些廢料。
舒南妤開懷一笑,「那哥哥原諒我啦?
我請你吃飯吧。」
周嘉也:「不必。」
舒南妤:「懂了,哥哥不想吃飯,想吃我。」
她勾住他的皮帶,一雙狐狸眼波光瀲灧勾着他,「那我們去車上?」
「少發瘋。」
周嘉也拍開她的手,往後退一步,拉開二人的距離。
他整理着領帶,冷冷告訴她,「病好了就來上班,我不養閑人。」
舒南妤:「哥哥在關心我呀?」
回應她的,是周嘉也頭也不回離開的背影。
舒南妤仍然嬉皮笑臉的,她追上去,擋在周嘉也面前,湊上去要親他的臉。
周嘉也嫌棄地躲開,「別動手動腳。」
「那就只能給哥哥一個飛吻咯。」
親不到臉,舒南妤便給他個飛吻,「開車小心哦,晚安。」
——送走周嘉也回到家裡,舒南妤就聽見了方沁陽鼓掌的聲音。
舒南妤:「?」
方沁陽:「真是了不得,幾下就把周嘉也給哄下來了。」
方沁陽剛才在窗戶上看了舒南妤跟周嘉也撒嬌哄他的畫面。
如果不是知道舒南妤的目的,她肯定也以為舒南妤喜歡周嘉也喜歡到不行。
不管是表情,還是小動作,都拿捏得死死的。
舒南妤懶散地打了個哈欠,「他就吃這一套。」
方沁陽:「我也吃,要不你給我也來一個?」
舒南妤:「……去你的。」
方沁陽看到舒南妤露由衷的笑,懸着的心才稍微放下一些。
看到詹語白和劉培見面之後,舒南妤的情緒就一直不大好。
晚上臨睡前,舒南妤給鄭凜敘打了個電話,把自己今天跟蹤詹語白的收穫告知鄭凜敘。
舒南妤:「你幫我找人盯着劉培吧,既然他參與了這件事情,肯定能找到線索。」
鄭凜敘:「嗯,我明白你的意思,等一下就安排人過去。」
舒南妤:「好。」
——隔天舒南妤還是沒去上班,她和方沁陽一起飛回了港城,去了裴燁桉下葬的陵園。
裴燁桉當年被接到港城治療的時候,為時已晚。
不足半個月,他就去世了,被葬在了這座私人陵園裡。
裴燁桉生前最喜歡向日葵,舒南妤買了一束向日葵來看他。
墓碑的照片上是裴燁桉二十歲生日那天拍的照片,他笑得溫暖和煦。
舒南妤蹲下來,把向日葵放到墓碑前,手指摸上了照片,笑中帶淚,「哥,我來看你啦。」
照片上的男人在朝她笑,周圍的風都是暖的。
裴燁桉的墓前很安靜,每周都有人定期打掃。
舒南妤坐下來和他說了一個多小時的話,就像小時候一樣。
現在聽不到他的回應了,只有風聲在附和她。
舒南妤絕口不提替他復仇的事,只和他分享了生活里瑣碎的小事。
裴燁桉走之前,曾和她說過,不要怪任何人。
她心眼很小,做不到那麼偉大。
第068章失蹤舒南妤又失蹤了,周嘉也已經三天沒聯繫上她了。
電話打不通,相府別墅也看不到人,除此之外,他也沒有其它能夠聯繫到她的渠道了。
梁聰非常有眼力勁地去查了舒南妤的行蹤,查到航班號之後,和周嘉也彙報了一遍。
梁聰:「裴總,我讓機場那邊查了一下,姜助這幾天是飛去港城了,周五晚上就回來了。」
周嘉也合上手裡的文件,冷冷掃了一眼梁聰:「我讓你查了?
多管閑事。」
梁聰:「是我,我手上事情多,希望姜助快點回來上班,她的工作就不用我來頂了。」
周嘉也:「你手下的人無故曠工,你自己看着辦。」
梁聰:「……是,裴總。」
梁聰離開後,周嘉也又拿出手機給舒南妤打了幾個電話。
無一例外,都是暫時無法接通。
周嘉也心情煩躁,穿上西裝,抄起車鑰匙離開了辦公室。
——周嘉也開着車,在馬路上漫無目的地遊走着。
過了半個小時,周嘉也接到了靳柔的電話。
周嘉也:「媽。」
靳柔:「你在哪裡?
今天忙么?」
周嘉也:「不忙,怎麼了?」
靳柔:「那你回家一趟,把我買的燕窩給語白帶兩盒過去。」
周嘉也:「好。」
接完靳柔的電話,周嘉也便驅車回到了裴家。
靳柔不僅給詹語白準備了燕窩,還有很多其他類型的補品,她差使着司機把東西都搬到了周嘉也的車上。
周嘉也看到後備箱被塞得滿滿當當,只覺得靳柔太誇張了。
周嘉也:「這麼多,她吃不完吧。」
靳柔:「你懂什麼,哪有吃不完的,一句話就暴露你平時對語白關心不夠多了。」
周嘉也:「……」靳柔:「語白本身就少了一顆腎,身體比普通人虛弱,她工作又忙,昨天我給她打電話,她聲音都是啞的,你這個當未婚夫的,都不知道關心關心她的身體。」
這些話都是老生常談了。
幾乎每次回來老宅,靳柔都會譴責周嘉也不夠關心詹語白,周嘉也也很少為的自己解釋什麼。
噓寒問暖的那種關心,他的確是做不到,也是不是他的風格。
靳柔苦口婆心說了許多,周嘉也都沒回應幾句,她被惹得不高興了,拍了周嘉也的胳膊一把。
「你說這麼多,你聽進去了幾句啊?」
周嘉也:「知道了,我把這些給她送過去。」
靳柔:「裴四,你老實和我說,你是不是在怪我非得讓你和語白在一起?」
周嘉也搖頭否認,「您想多了。」
靳柔:「我才五十多歲,沒老糊塗呢。」
周嘉也:「那您怎麼會這麼想?」
靳柔:「你現在對語白有沒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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