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國。

原本不需要這樣，可他還是同意了，以至於三皇子年紀尚小就被嚇瘋了。

二皇子跟梅妃的兒子爭奪一匹馬，卻被梅妃的兒子給一劍刺傷，自此落得終身殘疾，樓宇軒也就是訓斥了幾句，罰了梅妃一年俸祿算是了事。

終於啊，還是走到了這一步啊。

樓宇軒一道聖旨，御林軍包圍相府，華氏一族涉嫌謀反，太子被廢，據說是自刎謝罪，其中到底是如何大家心知肚明，如今就連她這個皇后也被廢了，只得到了這麼一個凄慘的結局。

愛着這個男人這麼多年，只想問一句，「為什麼？」

華無虞聲音沙啞道，「樓宇軒，你到底有沒有良心？我十八歲嫁給你，十二年里我幫你擋了多少明槍暗箭，你才有今日的局面？梅鄂姬不過是鳩佔鵲巢，我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你？十二年，你覺得人生有多少個十二年？我這一輩子都給了你，如今你屠殺我滿門全族，冷宮在前，我只想問一句，為什麼？」

「華無虞。」樓宇軒有些不悅皺着眉頭，眉宇間不帶一絲動容，彷彿是這件事情跟他沒有半點關係那般，似乎是，這一切都是她應得的。

「你可知道你父親功高蓋主，父皇在世時就已經對你華氏一族有剷除之心，若不是我憐憫你迎娶你為王妃，你早就已經死了，你應該知道感恩。」

這些話從樓宇軒的嘴裏說出來，就像是對她天大的恩賜般。

感恩？

呵……感恩他滅她滿門，害她孩兒，讓她落到如今這般境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