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星晚傅御景》[唐星晚傅御景] - 唐星晚傅御景第5章

他交疊的手緊緊攥着拳頭:「你憑什麼說她過世了?」
律師聞言皺了皺眉,沉聲開口:「請不要懷疑我,我是受了唐星晚女士所託。」
江母看清了遺囑的內容之後,眼眶頓時紅了,溢滿了淚水:「思思,你好傻。」
律師見傅御景不再開口以後才清了清嗓子,說道:「唐星晚女士自己的股份全權交給江夫人,這是股權轉讓書,麻煩江夫人您在這上面簽字。」
江母滿目的悲涼,她緊攥着沙發,良久才問出口:「只有這個嗎?」
律師思考了良久才開口:「對,只有這些。」
律師從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個文件夾。
他將一張薄薄的紙張拿了出來,然後放在了茶几上:「這是唐星晚的火化證明和死亡證明。」
一旁的傅御景愣在了原地,他們的聲音全然聽不見了,他緊緊攥着那兩份紙。
看着那上面唐星晚溫和的笑容,和那上面她的名字,心口一痛。
他猛然間緊攥着陸溫學胸口的衣領,質問道:「是不是你搗的鬼?」
陸溫學只是猛地推開了傅御景,後者踉蹌了幾步,陸溫學輕輕整理了衣領,沉聲開口:「厲先生,沒有證據的事情還是慎言!」
律師從傅御景的手中拿過了那兩份證明書,良久鬆了一口氣:「江夫人,還請節哀。」
說完他提着公文包欲走,卻被傅御景攔住了去路,律師疑惑的抬頭,卻對上了一對寒涼刺骨的眸子。
他眉眼閃過一絲怒意,他冷聲開口:「你憑什麼斷定,唐星晚死了?!」
頃刻之間,他緊緊攥着律師的衣領,江母驚叫出聲。
一旁沉默着的陸溫學終於忍無可忍的站了起來,他一米九的個子站在客廳里,比之傅御景都高了一些。
陸溫學輕咳一聲,神情複雜一片,良久才開口:「思思已經死了!
你還要讓她不得安息嗎?!」
傅御景卻執拗的怒聲道:「不可能!
她不會死的!
她既然裝瘋賣傻騙了我二十年,怎麼可能輕易尋死!」
陸溫學神情複雜的看着幾乎崩潰的傅御景,良久才開口:「思思裝瘋賣傻只是為了整個家好,我看唯一讓她犯傻的人只有你!
如果不是你,她又怎麼會死?」
江母的臉上哀慟,她嘶吼道:「別吵了!
別說了……」她還無法從失去愛女的悲痛中走了出來,卻要眼見着唐星晚死後還不得安生。
江母怒斥道:「傅御景,你們厲家就是這樣教養你的嗎?」
說完江母的身形忽然向後栽倒,頃刻間便不省人事。
傅御景和陸溫學連忙手忙腳亂將江母送去了醫院。
病房裡。
傅御景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江母,一顆心沉入了海底,他無論如何都無法相信,唐星晚已經死去的消息。
傅御景和陸溫學目光交匯,一剎那一股較量在兩人之間拉開了序幕。
陸溫學過了很久,才深吸了一口氣:「厲先生,思思死了我也很難受,只是希望你不要再來打擾她了。」
第十三章 七天過了七天弋㦊。
3月23日,陰天。
今天是唐星晚下葬的日子。
傅御景早早就起來了,平素的唐星晚早就粘着自己了,可七天過去了,她卻一直都沒有來找自己。
他剛剛又夢見了唐星晚了。
夢裡的她,一如過去的那些年一般,粘着自己。
可奇怪的是,夢中的他不再是過去的他,或者說,他不再對唐星晚冷眼相對。
傅御景恍恍惚惚地想,若之前他對她的態度不那麼冷若冰霜,會不會一切都會不一樣?
他渾渾噩噩的起床,直到穿戴完畢以後這才驅車直奔蕭山墓地。
蕭山墓地。
傅御景遠遠地看着江母和陸溫學走了進去,兩人的神色悲痛不已。
傅御景連忙跟上了他們的腳步,他這些日子一直去江家別墅,想要找到唐星晚沒有死的蛛絲馬跡,可他面對着的,是江家緊閉着的大門和傭人的冷嘲熱諷。
陸溫學只是沉聲開口道:「今天一大早,思思就已經下葬了。」
江母手裡捧着一束菊花,聞言只是輕輕搖了搖頭:「沒關係,謝謝你為了思思還奔走。」
在一旁的陸溫學掩蓋住眼底洶湧的情緒。
江母看着唐星晚的墓碑上的笑顏,輕聲一嘆:「思思,我和溫學過來看你來了。」
陸溫學全程攙扶着江母,後者只是拍了拍他的背安慰道:「逝者已矣,我都逐漸接受了這個事實了。」
江母卻忽略了陸溫學眼底複雜的神色,他只是沉默的看着有些蒼老的江母,深吸了一口氣。
江母抬眼躊躇了一會,才張了張唇:「我之前去問了傅御景,他不肯接受江氏的股份……」江母看着神色未變的陸溫學,過了很久才看着唐星晚的照片說出口:「你伯父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江氏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伯母記得你在國外讀的管理學,溫學,你幫幫思兒,幫幫江氏好不好?」
陸溫學卻只是抬眼看着照片上笑顏如花的唐星晚,喉頭滾了滾:「好。」
傅御景緩緩走了過去,江母卻在看見他的一剎那,迅速別過了臉。
陸溫學看着傅御景手中的捧花,扯了扯唇角,想要上前接過了花束,卻被傅御景徑直躲過:「讓開,我來看一看唐星晚。」
江母胸口劇烈的起伏着,她顫抖着手指着眼前的男人。
陸溫學收回了空下來的手,小聲勸說道:「伯母,厲先生既然想來看看思思,就隨他去吧。」
江母最終還是不情願的走了臨走的時候拍了拍陸溫學的背:「溫學,我代替江氏謝謝你。」
陸溫學只是垂着頭顱輕輕笑了,良久他看着唐星晚的笑容,情緒久久都不能平靜。
陸溫學回眸的時候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傅御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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