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星晚傅御景》[唐星晚傅御景] - 唐星晚傅御景第6章

他想起那天秘書和自己的電話。
那天他垂眸看着上面的來電顯示,幾乎毫不猶豫的接過了電話:「喂?
讓你查的事情查出來了嗎?」
電話那頭的秘書壓低了嗓音:「少爺,查清楚了,當初是厲氏的推動,才讓江氏的資金鏈斷裂……」陸溫學回過神,看着唐星晚,苦澀的笑容蔓延在唇角。
傅御景那樣對她,那樣對江氏,唐星晚卻仍然喜歡他。
而聽聞這些的唐星晚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怎麼會這樣?
傅御景不是一直都想要成為厲家的掌權人么?
他謀划了那麼久,甚至對江氏動手,怎麼現在就輕易的收手了?
也許是想了太多,唐星晚只覺得眼前有些暈眩,胃裡也泛着噁心。
一直注視着她的陸溫學察覺到她的異樣,慌張的按響床頭鈴,邊關切問:「你怎麼了?
哪裡不舒服?」
好久,唐星晚才緩過來:「我沒事。」
見她的臉色雖然蒼白,卻沒有剛才那麼痛苦。
陸溫學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時,醫生和護士沖了進來,在陸溫學的注視下給唐星晚做着一系列的檢查。
確定她只是剛醒過來又說了太多話才產生的不適,陸溫學一直提着的心終於落回了原地。
送醫生和護士出去之後,陸溫學坐在病床旁。
他看着唐星晚露出被子外的胳膊,輕輕的將其放回被子。
可動作間,卻看見她手腕上包裹的厚厚的紗布。
想都自己在蛋糕店時見到的場面,陸溫學心一疼。
「你之後想做什麼?
不如別回去留在A市繼續開蛋糕店吧,那不是你一直以來的夢想?」
聞言,唐星晚詫異的看向陸溫學:「你還記得?」
陸溫學笑了笑,傻子,有關你的事我怎麼可能會忘?
可這話他沒有說出口,只是問:「老師,你還記得你曾經教過我做拉花嗎?」
第十六章 濃烈唐星晚看着眉目似有星空一樣的陸溫學,飛速的垂下了眼帘,她不確信的抬眸,卻看見偏過了頭的陸溫學。
陸溫學的臉上卻全無一絲一毫的開玩笑,他看着唐星晚的眼中神色複雜。
她看着他不容置喙的態度,無奈只得任由着醫生給自己做了一系列的檢查。
她環顧了這間病房,良久才深吸了一口氣:「我不用這樣好的病房的。」
病房裡所有的設施幾乎都有,如果不是她如今躺在一張病床上,她幾乎認為自己是來度假的。
陸溫學看着臉色蒼白的唐星晚,眉眼閃過心疼,他伸出手輕輕攬過她的肩膀:「沒有關係,只要你能好起來。」
唐星晚微愣了幾秒,忙掙脫開陸溫學的懷抱。
陸溫學微微一愣,收回有些僵硬的手,掩蓋住翻騰的情緒,過了很久他沉聲問醫生:「她的身體,怎麼樣了?」
醫生沉思了一會才緩緩開口:「她還需要住院觀察一陣子。」
陸溫學揮了揮手,醫生很快便出了病房。
剩下的兩個人雙目對視了一陣子,陸溫學過了許久,才打破了僵局:「今天的事,是我唐突了。」
唐星晚垂下了眼帘,陸溫學的喉頭滾了滾,眼底氤氳着濃烈的情愫,深不見底。
她躺在病床上,側過身子悶聲開口:「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突兀的鈴聲在病房裡響起。
唐星晚卻順着那道電話鈴聲開了口:「你如果有事就早點回去吧。」
陸溫學的眉眼閃爍着看不懂的光芒,他抿了抿薄唇,看着手機上面的來電顯示開了口:「是伯母。」
唐星晚愣了下,看着手機掩在被子里的手默默收緊。
陸溫學看着她這副模樣,接起電話往外走去:「伯母,我……」他的聲音逐漸遠去,可唐星晚卻還是清楚的聽到江母的聲音。
那一瞬,她眼眶唰就紅了。
可她還是生生將淚忍了回去,轉頭看着窗外的景色。
風從敞開的窗吹進來,帶動着窗帘。
許久,陸溫學從外面回來。
他看着盯着自己的唐星晚,解釋道「伯母讓我現在就去江氏一趟,公司積壓了很多事情。」
唐星晚瞭然的點了點頭,輕聲開口:「那你先去,江家的事麻煩你了。」
她的眼中滿含着感激,深深看了一眼陸溫學。
終究還是自己沒有用,即使不需要再裝傻,卻也不能再回去為爸媽分憂,還要麻煩陸溫學幫自己做這一切……而陸溫學看着唐星晚又出神不知想着什麼的眼,安慰說:「別多想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快好起來!
你的蛋糕店已經裝潢好,就等着你這個老闆了!」
聞言,唐星晚點了點頭。
目送着陸溫學離去,看着他高大的背影,不知為何,她腦中忽然想起了另一個人。
傅御景,現在他在做什麼呢?
沒有了自己的糾纏,他應該很開心吧……第十七章 星火厲氏。
傅御景在會議室一如平常的開着視頻會議。
他快色翻看着李秘書呈上來的報告,然後沉聲開口:「這個報告細節還需要完善一下。」
會議室里的人幾乎大氣都不敢出,所有人戰戰兢兢,生怕惹到總裁。
這陣子,這位總裁已經不止一次發火了。
會議散去了以後,傅御景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然後叫來了自己的秘書。
他抬眸看着落地窗外高聳入雲的寫字樓出神,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腦海里唐星晚的身影一直揮之不去。
過了一會兒,李秘書敲了敲門,然後踩着高跟鞋走了進來。
傅御景低頭簽著手中的文件,連頭也沒抬的問道:「唐星晚……查到一絲蛛絲馬跡了嗎?」
李秘書遲疑了一會,才答道:「厲總,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在跟進江小姐的消息,可……」厲吃呢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耐,他冷聲開口:「怎麼了?」
李秘書的臉上有些犯難:「沒有江小姐的消息,厲總,江小姐真的已經過世了,您這又是何苦呢?」
傅御景等到秘書走了以後,他抬眸看着外面華燈初上的夜色,滿目卻是無盡的孤寂。
他想起秘書的話,何苦呢?
他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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