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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自覺用另一隻手撫了撫冰涼的手腕。
「怎麼可能隨便丟了？」沈嫿說：「這可是你送的。」
「你喜歡？」傅澄海挑眉。
「……當然。」此刻還能說不喜歡？
「你喜歡就行，」傅澄海笑着，有點意味深長，「不過這可不是什麼貴重玩意兒，我怕你戴出去，覺得掉價。」
沈嫿心下一滯，總覺得傅澄海話裡有話。
「不會，我一個小老師，有什麼價能讓我掉？」沈嫿執起筷子，給傅澄海夾了菜，「這好像是新研發的菜品，你嘗嘗。」
「好，」傅澄海淺嘗一口，「味道不錯，看來這邊的廚師廚藝一如既往的好。」
沈嫿笑說：「我的手藝比這邊的廚師還好，偏偏你不信。有機會我做給你吃。」
傅澄海：「能讓別人做的事，何必累着自己呢。」
沈嫿：「這不一樣。」
傅澄海：「哪兒不一樣？」
沈嫿：「心思不一樣。」
傅澄海好整以暇，問：「什麼心思？」
沈嫿莞爾，「不是說要結婚？就當……慶祝我們新婚快樂。」
傅澄海笑了，「九點領證，我讓司機過來接你。明天是工作日，假請好了？」
沈嫿：「嗯，請好了。」
飯畢。
從「逐鹿中原」出來。
傅澄海的司機將車開了過來，送沈嫿回家。
路上，司機手機響了。
沒看手機，司機都知道是誰。
「老闆……應該還是姜羽。」
「你沒拉黑？」傅澄海不答反問，表情嚴肅。
「……」司機緊張，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