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實也願意去做個小丫頭》[她其實也願意去做個小丫頭] - 第6章(2)
酒壺接過來,揮揮手把人攆了下去,然後輕手輕腳給趙晟倒了酒:「太子爺,嘗嘗新作的桃花釀。」
趙晟隨手端起酒杯,卻是一幅並不感興趣的樣子,因為他的眼睛仍舊透過窗戶,盯着外頭熱鬧的街道。
張琅透過窗戶看出去,一眼就瞧見了人群里格外顯眼的兩個人,那是一男一女,樣貌都十分出眾,穿着打扮雖然不算多貴氣,可仍舊和尋常百姓不同。
「是賀侯,他身邊那位莫非是……」
趙晟哼笑了一聲:「那個野丫頭還被關在宮裡呢……對了,父皇今天下旨給封號了?」
張琅雖然不認識白郁寧,可對宮裡的事情卻十分清楚:「是,禮部擬了長寧二字,皇上覺得不好,換了安寧。」
「安寧?」
趙晟摩挲着手裡的酒杯,將那兩個字在嘴邊咀嚼了兩遍,忽然笑了出來:「好一個安字……」
安,靜也。
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看來孤這位皇妹,也並不如外頭傳言的那般,得父皇喜愛……也是,這天家,哪來的父女親情。」
張琅不敢多言,見他酒杯空了,就給他填滿了,可趙晟卻沒再喝,反而眯起了眼睛,一般他露出這副表情來,大都是在琢磨着收拾人。
張琅不自覺看了眼門,確認已經關好了,且外頭並沒有可疑的人影,才壓低聲音開了口:「殿下在想什麼?」
趙晟沒骨頭似的趴在了桌子上:「能想什麼?自然是要為君分憂了……你沒看出來,父皇不想將安寧留在京城?」
就從皇帝頻繁召青藤進宮的架勢來看,分明是連大昌都不想讓對方待。
可這話自己猜猜可以,卻不能說出來,不然就是妄測聖意。
但着主僕二人顯然不是第一次談論皇帝,因而並沒有露出任何敬畏來,只是張琅開口的時候,仍舊把聲音壓低了一些:「屬下聽說,皇上雖然和青藤皇子提了幾次聯姻的事,卻都被婉拒了。」
趙晟一挑眉:「好歹也是個美人兒,青藤就一點都沒看上?」
「這青藤皇子風流成性,大約是不想娶個身份貴重的妻子管着自己的,反正是一直沒鬆口,倒是說了他有個妹妹,很是仰慕大昌風土人情,要請皇上給她挑個好夫婿……殿下要不要爭取一下?」
趙晟擺擺手:「還是算了,聽說越國的女人如狼似虎,孤怕是吃不消……」
張琅有些尷尬的閉了嘴,街道上賀漄和盛小梨越走越近,又很快消失在人群里,張琅趁機轉移話題:「殿下回宮嗎?」
趙晟搖搖頭:「不着急……按你所說,青藤不願意,父皇也不能強制讓他娶親,這賜婚的旨意,八成還是得下。」
張琅臉色微微一變,聲音里透着幾分忐忑:「殿下,有個消息還沒證實,但既然您這麼說了,那想必八九不離十。」
「說,我面前還吞吞吐吐的。」
「皇上最近在寫京畿守兵的調令,似乎打算加封賀侯為虎賁將軍,掌管涼京安危。」
趙晟懶洋洋的臉色瞬間緊繃了起來,眼神變得陰鷙而鋒利,一如人前的樣子。
「他是瘋了嗎?!忠勇侯府本就權勢滔天,他竟然還要給他再添一把火?!」
「主子,隔牆有耳。」
趙晟恨恨錘了下桌子,雖然閉了嘴,臉上的氣惱卻遲遲退不下去:「不行,賀漄那個人,油鹽不進,若是京畿守兵到了他手裡,我們要添不少麻煩。」
對於他想阻止賀漄得權這件事,張琅並不奇怪:「殿下,要如何做?」
趙晟大約在思考,並沒有開口,片刻後忽然笑起來,他起身走到窗邊,外頭已經完全看不見賀漄的影子了,卻能遠遠瞧見巍峨的宮牆。
「若是這虎賁將軍的位置,是賜婚的贈禮,那事情就好辦了。」
張琅不明所以,困惑的看着他。
趙晟看起來心情很好:「不明白?你說京畿守衛這麼誘人的餌,誰看見不眼饞?父皇他,當真沒想過會有人暗地裡給賀漄下絆子?」
張琅一愣,隨即恍然大悟:「殿下的意思是,皇上故意的?他自己不好拒絕這樁婚事,所以拋出一個餌來,引着旁人去做自己的刀?」
想起那位看着十分和善的皇帝陛下,張琅不自覺一抖,竟生出些後背發涼的感覺來。
他張了張嘴,因為驚訝而有些失聲:「皇上他……一向寵愛賀侯……」
趙晟像是聽見了什麼天大的笑話,捂着胸口笑起來,大約是笑得太劇烈,腳下竟有些站不穩當,張琅連忙扶住他:「殿下當心……」
趙晟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你呀你……跟在孤身邊這麼久,竟然還會信皇家的人有心?」
張琅一時說不出話來,半晌才找回思緒:「那殿下打算怎麼辦?既然有別人出手,不如我們……」
趙晟一擺手:「我信不過旁人,至於我們……」
他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冷笑來:「清明不是快到了嗎?孤記得孤那位心高氣傲的姑母長公主,這天會帶全家去上香……這可是上天給的機會,怎麼能錯過呢?」
第145章清明1
如同太子所猜測,清明這天,一向不怎麼喜歡妾室露面的長公主,會帶着滿府的女眷去萬佛寺上香。
因而清明這天,對溪蘭苑的人來說,比過年還要讓人高興。
盛小梨正在換衣裳,彩雀已經急不可待的在外頭催了好幾回,她嘆了口氣:「來了來了……」
她換了雙靴子,帶着幾分期待的把付悉送的匕首插在了裡頭,有些不舒服,但心裏卻覺得很新鮮,覺得自己好像離付悉近了一點點。
彩雀有些好奇:「姨娘,怎麼這副打扮?」
「你聽說過女將軍嗎?就是付悉副將軍。」
主僕說著話,出了門剛要上鎖,就聽見有腳步聲由遠及近:「盛妹妹,咱們坐一輛馬車可好?」
盛小梨抬眼看過去,瞧見一位很有異域風情的美人,對方鼻樑高挺,眼窩略深,瞧着和她們都不太一樣,可一口涼京話卻又說的很地道。
這位,就是出身東宮的那位嬌客。
「穆丹姐姐啊。」
盛小梨一向是誰都不得罪,但說起來,可這位的確是沒什麼交集,溪蘭苑也有個鄙視鏈,雖然在賀漄眼裡大家都一樣,可是太子送出來的自然還是不一樣,旁人都要忌憚幾分,連府里的下人也不敢輕慢。
她和盛小梨,算是這溪蘭苑一高一低,身份的兩個極端,平素里,對方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今天倒是熱情起來了。
彩雀鎖好了門,嘴角卻耷拉了下去,小聲道:「肯定是知道爺現在對姨娘好,想着要沾光,好去見見爺呢。」
盛小梨輕輕踢了她一下,讓她別亂說話,彩雀雖然不高興,可畢竟本性還是老實的,也並不是愛惹事的人,只是癟了癟嘴就安生了,沒再說別的。
穆丹湊過來親親熱熱的挽住了盛小梨的胳膊:「先前我出了事,滿府里,只有你不曾來嘲笑奚落我,我合該謝你。」
她說的是之前把白郁寧推進水裡,然後被賀漄懲治的事兒。
雖然當時是被連累了,可現在回想起來,盛小梨又有些佩服她,明知道賀漄對白郁寧不一樣,還敢下手,而且是死手,雖然沒成功,但還是很有膽量。
「不值當的……過去的事兒就過去吧。」
雖然覺得她厲害,可有些事兒能不提還是不提的好,免得平白添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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