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皺眉看着桌上的錢，「贗品，當然要銷毀，不然人人都拿着個贗品，張口就是五百萬，這不是買賣，是敲詐吧！」

「美女，敲詐犯法的，痛快點賠錢，對你我都好。」

白嫵直接從包里拿出一個小碗，遞到男人面前，「那您看一下，這個是真的還是贗品？」

男人伸手接過，等看清楚小碗的造型和上面的花紋，瞳孔都要地震了，嘴角因為激動控制不住的顫抖。

這個碗，跟程諾拿過來的碗一模一樣，只不過碗面上的雕花不一樣。

程諾拿過來的，雕的是龍。

白嫵手上的磨損有些嚴重，但是也看出來是鳳。

這碗，本是一對！

他正想仔細去看，白嫵忽然伸手奪過碗，狠狠往地上一摔：「砰！」

「別……」

他眼睜睜地看着小碗碎在地板上，粉身碎骨，再無修復的可能。

白嫵倒是無所謂，笑道：「這碗本是一對，單獨出售的話也就值五百萬，現在好了，鳳碗沒了，你手裡那隻可就成了孤品，五千萬都不止呢！」

男人被她笑得渾身發冷，但還是咬着牙不肯承認，「我收到的就是個贗品！不讓贗品流通是每個古董人的職責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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