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在陳生的吆喝下，小攤上的飾品越來越少。

「沒客人的時候也不要閑着，要讓自己動起來，整理飾品攤也好還是做點別的。」

「就是不要讓攤位安靜下來，要讓客人覺得你在忙，這會無意中吸引人的目光。」

陳生一邊整理攤位上的小東西，一邊傳授夏知薇一些生意的小竅門。

夏知薇乖寶寶一樣聽着，不時點頭。

「同時也要觀察周圍的變化……

眼角掃到一輛白色的小卡快速開來，陳生話音突然一頓當即以最快的速度把攤上的飾品打包而起，拉着夏知薇就跑。

「城管來了！快撒！」

陳生帶着夏知薇跑開三秒，後方的小販才如同炸窩般反應過來。

「走鬼了！」

「走鬼了！」

「吡！！！吡吡！！！」

走鬼聲四起，小攤販們一鬨而散，『吡吡』的哨子聲在身後響個不停。

夏知薇一臉懵圈被拉着跑，還好她腿夠長運動細胞不錯能跟得上陳生的腳步。

兩人跑進一個小巷深處走到一個拐彎處才停下，不少小攤販都跟着慌忙跑了進來。

陳生往外瞄了一眼，外面亂鬨哄的，城管的哨子聲還在響着，拆板的聲音和罵聲不時響起，顯然有些小攤販被捉到了。

「擺地攤最重要的不是賣多少，而是要眼觀四路耳聽八方，能跑得過快才行。」

「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蚊子般的聲音響起。

朦朧的燈光下，女孩嬌艷欲滴的俏臉映入眼帘，陳生心中微微一盪。

中柔夷酥軟如無物，這還是陳生第一次牽一個女孩的手，那感覺比牽着老媽那粗糙的舒服多了。

「嗯。」

然後沒了下文，夏知薇感覺自己手反而被握得更緊了，她輕輕掙扎了幾下沒掙開好像也認命了，任由陳生牽着她的手。

這是她人生第一次被一個男孩牽手，溫熱的手感讓她的心跳亂跳不已。

卻不知道陳生心心相念想牽她的手想了三十幾年，今天終是如願又如何肯輕易放開。

好一會，外面才安靜了下來小販們陸續走出。

「城管好像走了。」

弱弱的聲音響起。

「我們也出去。」

陳生突然有些不想離開這小巷了。

……

一碗清補涼一個鹽焗蛋一共兩塊錢。

「你看還想吃點什麼。」

夏知薇提醒。

她的小飾品在陳生的三寸不爛之舌幾乎賣完。

80元的小飾品賣了130元，除去成本凈賺50，她本想把賺來的錢分一半給陳生卻被拒絕了。

清補涼和鹽焗蛋就是他要的報酬。

「明天早上九點，我在你家門口那電話停那裡等你，我們一起去小商品批發市場那邊看看。」

「呃…好的。」

夏知薇心跳快速跳動了好幾下，本想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回去的路上陳生的手幾次想牽住夏知薇的手，但都被巧妙的躲開了。

夏知薇臉色微紅，顯然也感覺到了某人的小心思，她並不討厭陳生，甚至有隱隱喜歡的感覺。

只是覺得兩的關係發展得有些太快了，讓她有些不知道如何適從才好。

母親一再交待過她，女孩子不要輕易和一個男孩有過於親密的接觸，那會讓對方覺得過於隨便。

「你…就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