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妹妹馬甲又掉了》[團寵妹妹馬甲又掉了] - 第5章(2)

。」

方何應下來。

他欲言又止。

薄硯琛喝着茶,眼皮子淡淡一撩:「說。」

方何有點糾結:「紀小姐……」

剛才那一拉一扯,就能看出,這位從鄉下回來的紀小姐,跟外界傳言的不懂禮數,膽小怯懦半點不符合。

方何現在胳膊還是麻的,好傢夥,要是他是個弱雞,胳膊早就被卸下了。

他現在相信,小姑娘真的可能把爺給揍了。

薄硯琛淡聲道:「紀老的孫女,溫家這是將珍珠作魚目。」

「不過嘛,小姑娘,有點意思。」

薄硯琛口中有點意思的小姑娘,從洗手間拐出來之後,稍稍頓了一頓。

紀初星眨了眨眼。

南城頂級酒店對面,十七樓大廈。

戴着鴨舌帽,一身黑衣的狙擊手的瞄準鏡,已經對準對面酒店大樓的餐廳。

他正要扣下扳扣,突然,感覺肩膀被輕輕拍了一下。

這是狙擊手任務生涯中從未遇見過的事情。

他只覺得頭皮發麻,慢吞吞地轉回頭,看到了站在身後的人。

*

五分鐘後,紀初星回到餐廳。

薄硯琛揚眉:「去了那麼久?」

「唔,迷路了。」

薄硯琛失笑:「小路痴?」

紀初星給了薄硯琛一個無語的小眼神,不吭聲。

薄硯琛低笑,把菜單推給她:「點菜。」

於是,十分鐘後,餐桌上擺滿了十二瓶果汁,菜都是糖醋排骨、糖醋魚、糖醋裡脊……甚至還有一碗桂花冰糖和一盒雪糕。

薄硯琛無從下手。

小姑娘滋遛滋遛地喝着橙汁,倒是吃得不亦樂乎。

晚上,薄硯琛將小姑娘帶回了南城的公寓,方何的手裡,還提着一大袋果凍,一大罐奶片,是十分鐘前,在超市買的。

方何臉上有點幽怨,但是方何不說。

紀初星手上拿着一盒果凍,一邊用小勺子挖着吃,一邊往回走,原本想住酒店,但是酒店一晚上要六百塊錢!

她果斷跟薄硯琛回來了。

果凍進了冰箱,紀初星果斷又抓了好幾袋出來,一共四袋,剛好四個口味。

薄硯琛划著輪椅過去,抬手按了按眉心:「今晚不能再吃了,對牙齒不好。」

紀初星不放手。

她就定定地看着薄硯琛,嘴巴撅得能掛兩桶油。

薄硯琛沒辦法了,見不得小姑娘這麼可憐的樣子,妥協:「那隻能吃一個。」

「三個!」紀初星討價還價。

「兩個。」

紀初星果斷留下兩袋,剩下的扔回冰箱,像個葛優癱一樣癱在沙發上呲溜呲溜吸果凍。

儘管好像已經習慣了,但是方何還是愣住了,像是見了鬼一樣。

薄硯琛嘆了一聲,竟然着了小姑娘的道。

*

深夜,書房。

薄硯琛在接電話,蹙眉道:「現場沒發現任何痕迹?」

電話那頭的人咋咋呼呼的:「卧槽二爺,你是不知道,連我自己都懵了,等我趕到的時候,狙擊手已經倒在地上沒氣了,現場卻連個腳印都沒有,要不是在他脖子的穴位上發現了一個針孔,我都懷疑他是日夜盯着你猝死的!」

薄硯琛薄唇微抿,沒吭聲。

「不過……」尉行舟有點一言難盡。

「說。」

電話那頭,尉行舟撓了撓後腦勺,「我感覺這王八像是被打劫了,槍沒了,身上一個值錢的也沒了,連手上的戒指都被人強行扯下來。」

尉行舟想起剛來的時候,狙擊手的慘狀,就忍不住牙疼。

到底是誰,打人的還是打劫的?

薄硯琛的腦海里,瞬間划過小姑娘財迷的樣子,卻無奈搖了搖頭。

電話那頭的人,也覺得事情很奇怪:「你說這怎麼回事?」

薄硯琛道:「繼續查。」

「哦。」尉行舟應了一聲,有點弔兒郎當:「不過,聽說你今天出門,撿了個小丫頭,咱們薄二爺終於也要鐵樹開花了?」

薄硯琛語氣淡淡:「她是紀老的孫女。」

「什麼紀老……」才剛說著,尉行舟便反應過來了:「你說溫家帶回來那個小女孩兒,卧槽,薄爺好像人家未成年,你也太禽獸了吧!」

薄硯琛皺眉,冷笑了一聲:「收起你那些畜生的心思,小姑娘沒人護着,紀老的孫女,能看着不管?」

尉行舟:……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他信了個邪了,這位爺什麼時候這麼好心過。

此時,薄二爺口中沒人管着的小姑娘,洗完澡之後正懶洋洋趴在床上。

紀初星拉過書包,將今晚的戰利品拿了出來。

是一隻小型的消音槍。

她撇了撇嘴,有點嫌棄,這玩意,比不上她實驗室里的廢品。

不過,她輕嘆了一聲:「總好過什麼也沒有好。」

她滿意地放回了書包,又拿了今天坑到的兩張銀行卡,還有一個小布袋子里的各種值錢小玩意,這也是她今天的戰利品。

明天找個時間,拿去賣了!

她笑得眉眼彎彎,心滿意足。

不過,想起落在溫家的五百塊錢,她心疼得想立刻去拿回來。

夜深了,少女打了個呵欠,眼睛水蒙蒙的。

真煩,這具身體太弱了,她還得早點睡覺,不然可能真的會猝死。

不過……想起了什麼,少女猛地從床上跳起來,偷偷拉開了卧室門,走廊燈光昏暗,房子里靜悄悄一片,她踮着腳尖小心翼翼朝着廚房走去。

半分鐘之後,少女懷裡抱着好幾袋果凍,啾啾啾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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