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的心尖寵》[王爺的心尖寵] - 第九章:氣出內傷

此時,楚璃月正靠在平康王府大門前一棵棗樹上,嘴裏叼着跟茅草,抱着臂,望着天,也不知道在看什麼。

管家通報回來,笑着道:「我們公子說,稍後就來,若是小姐不嫌棄,可到府中稍事休息。」

娘們唧唧的,一大老爺們在家化妝呢?

楚璃月翻了個眼皮,沒應聲,也沒動。

管家有些訕訕的,想轉身回去,實在忍不住,又問道:「楚小姐,天上有什麼好看的嗎?」

楚璃月斜了他一眼,「呸」一聲吐掉茅草,道:「姐姐看的不是天,是寂寞。你不懂。」

管家嘴角抽了抽,他就知道,自己不該多嘴。楚小姐果然如傳說中一樣行為怪異語言奇特。

正說著,一輛金絲楠木的馬車緩緩從平康王府的大門駛出。那排場,那姿態,擱現代就是有錢人開了輛瑪莎拉蒂,囂張到沒朋友好嗎?

誰說她是鄴京頭號紈絝,論有錢,她跟裴珩簡直一個地下一個天上,簡直沒法比好嗎?

想起裴珩那張人神共憤的臉,她就氣不打一出來。

老天何其不公,長得好看就算了,還家事顯赫,顯赫就算了,還這麼有錢。造物主是把好東西都留給這傢伙了嗎?

楚璃月那小人仇富的嘴臉,雖然極力遮掩,車中的裴珩卻看的一清二楚,不禁勾唇微笑。

當車駛過楚璃月的時候,她已經換上了無懈可擊的笑容,招呼車夫兼侍衛的夜梟道:「木頭臉,木頭臉,趕緊停車,讓我上去。」

木頭臉臉色黑了黑,沒搭理,也沒停車。

眼看車就要從楚璃月面前駛過,她一陣氣悶,疾走兩步,抓住車轅,一個鷂子翻身,便鑽進了車廂中。

裴珩仍舊是一襲雪色長袍,青玉發冠,舉止優雅,眉目如畫。

見她進來,便翻開桌上的一個茶盞放在她面前,為她倒了杯茶,輕聲細語道:「氣大傷身,先喝杯茶!」

「姓裴的,你是故意的吧?」

楚璃月一拳捶在桌子上,瞪着裴珩道,「老子好不容易才從一幫女人手裡逃出來,在你家大門口等了兩個時辰,早飯還沒吃呢。你就這麼對我?」

裴珩抬眼,發現她果真穿着昨日的鵝黃色衣服,胳膊上還有血跡和包紮的痕迹。再看她臉有菜色,眼底發青,似乎是一夜未睡。

「既然是你帶我去尋葯,理當是你安排好一切事宜。夜梟大約不曉得你要蹭車,所以沒停。」

一句話精準的戳到了楚璃月死角。

她要辦事,理當自己安排車駕,跑來蹭車還要興師問罪,似乎的確有些不妥。

剛竄起的怒火被堵住了發泄口,楚璃月十分不爽。她坐下來,捏住了茶杯,凜冽的視線始終沒從裴珩臉上移開:「好,這就算了。我且問你,我讓管家進去通報幾次了,你為何拖到現在才出來?你是在報復我昨日威脅你的仇!」

夜梟在外面聽到這句話,無奈的搖了搖頭,楚小姐大概不清楚,他們家公子看着文弱,可武功一點不低。能受她威脅嗎?

他不知道是誰給了楚璃月這樣的誤解,也不知道他們家世子為何不解釋,好像默認了楚璃月給自己的設定。

他雖然感覺兩個人怪怪的,但也不是多話之人,自然不會亂說。

馬車中,楚璃月還在興師問罪,一副裴珩回答不好,她下一秒就會化身母老虎讓人給一口吞了。

可惜,她遇到的是裴珩。

「璃月小姐誤會了,我不過是覺得,路途遙遠需要備些乾糧、水和銀兩。」說完,坦蕩的看向楚璃月,那無辜的模樣,恨的楚璃月牙痒痒。

這男人越是一臉無害,她越是覺得他深藏不露。

饒是再絕世出塵,她還是覺得他不簡單。她在現代,什麼樣的鑽石王老五沒見過,什麼樣心機深沉的男人沒見過,能被他騙?

可當楚璃月聽到乾糧、銀兩和水的時候,一張風雨欲來的臉瞬間便變成了便秘色。

以她前世的本事,能不知道出門要帶乾糧嗎?可情況緊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先保證自由身。剩下的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如今跟着裴珩,那簡直就是抱了一個金大腿。

她一破窮酸,能跟金主發火嗎?

不能。

能對金主頤指氣使大呼小叫嗎?

顯然更不能。

楚璃月臉上笑嘻嘻,心裏哭唧唧。奶奶的,這都什麼事兒?

說好的無法無天逍遙人間呢?

沒錢,寸步難行啊。

楚璃月實在不想看見裴珩這張臉,一仰頭,灌了一杯茶,直接倒頭躺在了車廂軟塌上,閉上眼,沒好氣道:「困着呢,別打擾我休息,否則,我打的你滿地爪牙。」

裴珩看着她一臉有氣發不出的模樣,嘴角划過一抹無奈的笑意。

楚璃月明明很困,可心裏憋着氣,實在睡不着,正眼開打量起這馬車來。這金絲楠木的馬車實在是奢華至極。車壁上到處都是暗格,熒石照明,暖榻小桌,茶具小點一應俱全。這裏面的所有東西都沒有特別的徽記,也看不出產的,可一看賣相、一摸手感就知道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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