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退親醫妃不想嫁》[王爺退親醫妃不想嫁] - 第3章

鈺王又是一愣,傅錦兒竟然說不在乎靖安侯府的人?
他可還記得當初,她是如何羞憤欲死,可為靖安侯夫人的性命,她還是委身於他了。
「陸大人,你心狠手辣,冷血無情,但我希望這孩子以後不像你。」
鈺王突然笑了,「上樑不正下樑歪。」
「他敢歪,我揍他。」
這時婢女過來,說是元姑娘沒有上吊,但哭暈過去了。
鈺王嘖嘖一聲:「原來貞烈是裝的。」
傅錦兒笑:「你輸了。」
鈺王無所謂道:「明日你去瑞昌錢莊去取吧。」
傅錦兒歪頭,「我們做筆生意如何?」
「什麼聲音?」
「你給我十萬兩,一個月後,我還你十一萬兩。」
不久後,盛京會鬧饑荒。她想在此之前多存一些糧食,到時必定有大用處。
鈺王挑眉,「你很缺錢?」
「是。」
「論私情還是在商言商?」
「陸大人言重了,我們可沒什麼私情。」
「**呢?」
傅錦兒見鈺王鳳眼上挑,嘴角含着一抹笑,極不正經,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先前贏的那一萬兩銀子是我的誠意。」
「哦?不會是有備而來吧?」
「陸大人一個月就能賺兩萬兩,這等好生意可不常有。」
見傅錦兒一臉嚴肅的樣子,鈺王擺了擺手,「你要錢去取就是,我會交代給掌事。」
「既然生意談成了,那春宵苦短,我就不打擾陸大人了。」說著傅錦兒起身要走。
鈺王拉住她,「敲了我一筆就走人?」
「陸大人,請注意言辭,從今以後,我不是你的女人了,而是你的生意夥伴。」
「外面怪冷的,我給你暖床。」
「不用。」
傅錦兒拍開鈺王的手,大步往樓下走去。
下了閣樓,走在游廊中,傅錦兒突然聞到一股好聞的味道。這味道香而不膩,十分勾人食慾。
這時,幾個婢女以此從拐角處過來,她們手裡都端着食盒。
那幾個婢女一一走過,傅錦兒突然叫住其中一個,又仔細聞了聞,問:「這裏面裝的是什麼?」
那婢女愣了一下,道:「糯米雞。」
「你打開,我看看。」
婢女知她的身份,雖然覺得奇怪,但還是打開了蓋子。
那香氣撲面而來,引得傅錦兒肚子開始打鼓。她都好幾天沒有正經吃東西了,聞什麼都噁心,吃什麼都吐,難得見到能吃的,恨不得馬上捧起來吃。
「這是為……為元姑娘準備的。」那婢女頓了一下說道。
傅錦兒勉強咽下口水,沉着臉道:「這味道真難聞。」
說完,她大步往前走去。
走了一段,她回頭跟謹煙說:「回府後,你讓廚房給我做一道糯米雞。」
「啊?」謹煙一愣。
「我都快餓暈了。」
回到府上,謹煙把廚娘叫起來,給她塞了一錠銀子,這才肯大半夜起來做糯米雞。
等雞做好,已經是後半夜。
謹煙把一盤糯米雞端進來,「夫人,您趕緊吃點。」
傅錦兒一聞那味道就不對,勉強吃了一口,接着連吐了好幾口黃澄澄的膽汁。
這一下,可把謹煙愁壞了。
第二天,傅錦兒先去德昌錢莊取了銀票,而後到張琪買的那宅院看了看。宅院挺大的,房屋也都完好,一千兩銀子就買下來了。
「剩下的兩千兩按夫人的吩咐買了米,只是最近盛京的糧價漲得厲害,原先五百錢一石,現在都要六百錢了。」張琪道。
傅錦兒皺眉,六百錢一石的確太貴了,這樣的話,她根本賺不了多少。
「我朝各地都建有糧倉,各地的糧價根據本地情況也都不一樣。去年糧食大豐收,除盛京外其他地方的糧價都降了。便比如安州,只四百錢一石。盛京的情況特殊,由戶部定價,這個價格一般不會波動太大。」張琪道。
「我們可以從安州運糧食。」傅錦兒道。
張琪搖頭,「這馬上要到雨季了,購進太多糧食的話,只怕會返潮發霉。」
傅錦兒笑,「這個不用擔心,我們不會存太久的。」
說著,她拿出一張十萬兩的銀票給張琪。
「這……全購進糧食?」
「對。」
張琪愣了愣,「夫人,小的必須再提醒您一句,這樣風險太大了。」
「放心,我自有主意。」
張琪沉思了片刻,又道:「如今水路和陸路都不大太平,我們需要護送的人手。」
這個問題,傅錦兒在找上張琪之前就想到了。
「你就沒有一些會功夫的同袍?」
張琪所在的村子裏有一位老伯,少年時出外遊歷,學了一身功夫,世道不好當了強盜,喝酒吃肉快活了幾年,隨後被官軍清剿住了大牢。一進去三十年,再出來時已滿頭華髮,無處可去只能回老家。
因他會功夫,便以教村裡一幫年紀差不大的男孩子學功夫來換糧食,這幫男孩子變成了好兄弟。
上一世,她將生意做大後,張琪把他那幫兄弟從鄉下叫來,說來是跟了她一輩子的老夥計了。
張琪忙道:「還真有。」
傅錦兒點頭,「運糧這事不能鬧出太大動靜,暗中進行就好,你們口風都實一些。」
不然偏在饑荒之前,她大量存糧,萬一被有人揪出來,她不好解釋。
「小的明白。」
張琪看着手裡的銀票,眼睛不由發熱,不僅是因為這是十萬兩,更是三夫人對他的信任。

傅錦兒回到侯府,也沒幹什麼,反正就是覺得累,躺下就起不來的那種。
謹煙去廚房給她煮了一碗清湯麵,她也只喝了幾口麵湯。
「夫人,您總這樣也不行,莫不請個大夫?」
傅錦兒搖頭,「不可。」
一請大夫,她懷孕的事也就包不住了。
「婦人懷子都是如此的,過幾日就好了,我能挺得住。」
謹煙點頭,「對了,我剛才在廚房聽廚娘說老夫人病了。」
「那一定是被我氣病的。」
「奴婢看是裝的。」
傅錦兒笑,「她是想叫我服軟呢。」
「夫人,別理她。」
傅錦兒是不想理的,也沒那心力,只是半夜裡二公子謝林成來敲門,說老夫人夢到三爺了,現在就在祠堂抱着三爺的靈牌哭呢,哭昏過去好幾次了。
靈牌?
傅錦兒嗤了一聲,人還好好活着,她也不嫌晦氣。
既如此,傅錦兒必須得去看看,看她如何哭得出來。
披上披風,謹煙在一旁扶着她,然後來到祠堂,外面跪滿了下人,二夫人和幾個孩子也在外面。
所有人看到她,自動讓開一條路。
傅錦兒走過去,那二夫人擋住了她的路。
「蘇氏,你看看這侯府,被你攪得上下不得安生。你若還有一點孝心,便應該順從母親。」
傅錦兒笑,「二嫂若有孝心,此刻應該在鈺王的床上吧?」
「你!」
「不許你侮辱我母親!」三公子謝林羽攥緊拳頭衝到傅錦兒面前。
謝林羽十五了,長得又高又壯,傅錦兒花了不少錢將他送進了教武院,讓他學習功夫,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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