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簡言費淮》[溫簡言費淮] - 第6章

溫簡言收下,有些不好意思,她沒有準備什麼。
想着,她打開書包,從裏面拿出兩個包裝好的聖誕果,用的紙盒包裝,上面掛着兩個金色鈴鐺,鈴鐺是純金的,也算是比較貴重了。
「我也沒什麼好送給你們的,這個就當做是回禮。」剛好是兩個,其中一個是應蓁瑤送給她的禮物,還有一張精美的賀卡。
白玉書,褚文靜一人一個。
這是褚文靜第一次收到溫簡言的禮物,「哇,這也太好看了吧!謝謝,我很喜歡。」
白玉書落眼看到了,溫簡言書包里那本奧數習題教材手冊。
白玉書:「今天過節,費大哥也要回家吃飯,我們等會兒一起回去吧!」
溫簡言抬腕看了眼時間,快遲到了,「我不回去了,還有其他的課,就先走了。」
「這樣嗎…好吧,等會兒我會跟費大哥說。」白玉書有些失落的說。
溫簡言點了點頭,就走了。
褚文靜看了眼手裡的聖誕果:「我記得這個聖誕果,一班每年都會送的,一個得要不少錢吧!」
許哲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不是…她一個靠作弊得來的成績,是怎麼在一班待這麼長時間的?上次打的賭,老子都輸了幾百。」
方修然:「作弊?你看見了?還是你抓到了?」
許哲』嘖『了聲,「我只是詫異,常年吊車尾的倒數第二,能夠擠進一班,她要不是作弊,我都不相信,誰知道她又用了什麼手段。」
褚文靜反駁的說了句:「才不是呢!你們只是不知道簡言有多努力,以前她都是最後一個走的,她幾乎都在做題,剛剛我還在她書包里,看到了奧數班的教材,她肯定是進了奧數班,憑簡言的成績,說不定今年帝都市的高考狀元是簡言。」
許哲笑了:「她要是今年高考狀元,我是她兒子。」
「玉書,你看他。」
白玉書笑了笑,只是那笑未直達到眼底:「他們對簡言再有偏見,是他們不了解她,總有天會有人看到她的努力。」
褚文靜:「就是,你們就是嫉妒…」
許哲冷笑了聲:「我嫉妒溫簡言?真是要笑死人。」
向來悶然不愛說話的方修然,突然也來了句,「自己不行,就別總是否認別人,溫簡言變了,至少沒有以前討厭。」
「你說呢?阿野?」
江野扔着手裡的蘋果,身上還穿着黑色短袖,手臂上的青色紋身,神秘又有野性,「以後少在我面前提她,噁心!」
沒人再敢說話,直到有股詭異的氣氛逐漸蔓延而來。
溫簡言走出學校門口,陳叔也剛好到。
路上還不算太堵。
趕到排練教室,溫簡言還是遲到了幾分鐘。
上完兩個小時的鋼琴課。
接下去的兩個小時,是她最難熬的。
她荒廢了這幾天,溫簡言熱身拉腿,感覺全都還了回去。
跳了一半,小腹突然傳來一陣疼痛,只感覺到雙腿間有股熱流,慢慢留下,熟悉的感覺,還帶着淡淡的血腥味。
她趕忙去了洗手間,脫掉褲子,看着上面的血跡,溫簡言又穿上從更衣室拿了套乾淨的衣服,姨媽巾又趕回到了衛生間。
處理乾淨後,溫簡言恍惚的坐在馬桶上,女孩子正常來初潮都是在十三到十五歲,她很清楚,前生她第一次來大姨媽是剛上大一,那時候她以為自己身體是出了什麼問題,就去醫院做了全身檢查,得到的結果是正常,醫生告訴她的回復,說是每個人的體質都不一樣,來得晚也是正常,她就一直喝中藥來調理自己的身體,也沒有放在心上。
到後來,子宮畸形癌變,轉移到了胃部,她得了晚期的胃癌,才不久離開人世。
現在她才知道,什麼正常!體檢報告是假的,葯也是假的,喝了只會讓她的身體久病成疾,費淮要得是她的命。
經期來得晚,是子宮畸形引起的不良反應。
每次例假,溫簡言都需要止痛藥,來緩解疼痛,她最嚴重的一次,在家裡痛的暈厥,要不是那天吳媽發現,估計就算病死了,也沒有人發現。
接下去的課,溫簡言沒有去上了,坐在車裡,渾身蜷縮着身子,痛的冷色發白,空調已經開到了最高的溫度,可她還是覺得手腳冰冷,瑟瑟發抖。
陳叔實在看不下去,就找來了護士,用醫療移動車,將她送進了急救室。
溫簡言渾身冒着冷汗,躺在床上,手背掛着吊瓶,陳叔聽着護士的吩咐,趕緊除了買了兩個熱水袋。
有熱水袋,加上剛吃的止痛藥,比之前稍微少了些…
每次來例假是她最害怕的事情。
吃止痛藥對她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久而久之吃的太多,身體也產生了耐藥性,沒了藥效,每次她只能吃兩杯活着三倍的藥量,哪怕這葯又副作用。
陳叔打電話回去,彙報了溫簡言進醫院的事。
得到的只是溫海生一句冰冷的敷衍。
汪梅是連夜趕來的醫院,來的時候,還帶了熬得紅糖薑茶,溫簡言不喜歡喝姜的東西,味道太重,就算勉強喝的幾口也全都吐了出來…

第106章你這麼做,算什麼?
強烈的反應,讓溫簡言連晚上吃的全都吐了出來,小腹更加的抽痛,手抓着床單,手背的針頭回血,嚇得汪梅趕緊叫來了護士,護士見狀只能換隻手給溫簡言輸液。
汪梅不放心的問:「護士啊,這該不會有事吧!你看她疼的這麼厲害,還有沒有別的法子?」
護士調整了輸液的速度,無奈的說:「經期這麼大的反應,這種事醫院裏每天都會遇到幾個,該做的也都做了,實在沒辦法。只能多喝點紅糖水,要麼幫她揉揉小腹,說不定會減輕癥狀。」
護士走出去,汪梅惆悵的說:「要不然我去買包紅糖?」
溫簡言想要拿水,汪梅趕緊上手將水遞了過去,溫簡言拿水漱了漱口,整個人無力的倒在床上,氣若遊絲,「不用了,汪嬸你也去隔壁睡一會兒吧!天快亮了,你還要忙,別累着了。」
「艾瑪,你都這樣了,我咋睡得着,我給你揉揉。」汪梅將手伸進了被窩裡,那只有些粗糙的手隔着衣服輕輕揉了揉,「這樣有沒有好點?」
溫簡言閉着眼點了點頭:「好點了。」
「那你快睡吧!等你睡醒就不疼了。」
「好。」她揉着跟吳媽一樣舒服,溫簡言很快就睡着。
這一下,折騰到五點,天都快亮了,看着熟睡的人。
吳梅縮回了手,動了動酸麻的手,站了起來,可是她一停,床上的人有疼得皺起了眉頭,這可不能有半點停歇,在這樣下去,她這個老手非得斷了不可。男人手裡提着保溫桶,走了進來,裏面不知道帶的什麼東西,放在了床頭櫃邊。「費少爺…你咋來了。」汪梅眼睛滴溜地打量着他。
這人一看,就不是啥好人,德行都被她看得透透的。
費淮鋒利的目光,落在床上睡得極其不安穩身上,「醫生怎麼說?」
汪梅走過去,很輕地說:「哎呦,可別提了,大小姐也是遭罪啊!都疼昏過去了,止痛藥吃了也不管用,就多吃了幾顆,那葯有副作用,可沒辦法啊!我剛剛幫她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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