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賣進將軍府做丫鬟》[我被賣進將軍府做丫鬟] - 我被賣進將軍府做丫鬟第6章

看着這一幕我在一旁無奈提醒:娘娘,注意分寸。
娘娘只得拿起手帕放到皇上嘴邊,一臉不情不願:皇上,快吐掉。
皇上卻說:已經咽了。
我悄悄退出去。
一是給二人獨處的時間,二是我怕我憋不住笑出聲。
其實後宮也並非風平浪靜,在皇上剛登基的幾年,將軍總是被莫名其妙參上一本,後來才知道是自家貴妃娘娘獨得專寵的原因。
一開始將軍還洋洋得意,但實在頂不住隔三差五被人找茬,只得托夫人進宮一趟。
將軍夫人自然是願意看見女兒在後宮得寵,沒太聽懂將軍話裡有話,直接揣了幾個小冊子進宮傳授娘娘經驗。
恰巧那時候有些嬪妃嫉妒娘娘,傳貴妃是妖精,精通迷惑男人的法術,給娘娘氣得不輕。
娘娘捏着將軍夫人送來的小冊子拍着桌子:說我是妖妃,那我就妖給你們看!
然後娘娘妖妃名號沒坐實,倒是成功完成將軍夫人三年抱倆的目標。
生下一兒一女後,謠言也就平息了,誰都能看出來貴妃的位置穩若磐石。
畢竟現在皇后只是皇后,貴妃卻可能是未來的皇太后。
隨着娘娘的得勢,我的地位水漲船高,只是在宮中隨意逛逛就總有人偷偷摸摸往我袖子里塞東西。
一開始是碎銀子,金葉子,後來竟然有個虎頭虎腦的嬪妃直接往我手上戴了個十斤的金鐲子,我想天牢里的手鐐估計都沒這個沉。
17在我成功熬到嬤嬤這個段位的時候,娘娘所出的二皇子被立為了太子。
別說我覺得驚訝,娘娘比我還不可置信,抓着二皇子看了好半天:兒啊,你告訴母妃你是怎麼狗到太子的位置上的?
你父皇我就沒太搞清他什麼操作就當了皇上。
二皇子也一臉迷茫:二選一很難嗎?
長公主跟着湊熱鬧說:父皇就喜歡長的好看的,也許是因為臉吧!
這番話着實讓娘娘很無語,但她也確實被這個理由說服了,畢竟皇上確實看臉,就着娘娘這張臉都能多吃兩碗飯。
但後宮皇嗣少也確實沒得挑,一共三個還都是貴妃生的。
年年選秀,皇上年年都覺得丑,根本沒有新人入宮。
後宮裡這些嬪妃慢慢也都沒有了宮鬥氣氛,一共就四個人,毒死一個這麻將都沒法打。
但立太子這事娘娘很快也就不多想了,她說皇上這吃嘛嘛香的樣,指不定最後誰熬走誰。
所以說市井故事不可信,宮斗拼的哪裡是心機,純拼體格子。
皇后一生都未有所出,娘娘總覺得皇后一生都耗盡在宮裡太過惋惜,宮裡的日子又長又靜。
皇后的宮裡里種滿了芍藥,我一直以為皇后最愛芍藥花,但娘娘卻說皇后好像對花粉過敏,許是睹物思人罷了。
最終趙皇后思慮成疾,在她 44 歲的春天離開人世,那一年皇宮的春天除了皇后開滿五顏六色芍藥的院子,皆被白布覆蓋。
娘娘得知趙皇后去世的消息站在庭院中許久,她同我說:我剛進王府的時候皇后對我諸多遷就,我倘若記得請安就去,睡過頭了她也不在意。
她誇讚我是個清醒的,很合她的眼緣。
我扶着娘娘進屋:這些奴婢自然記得,皇后向來寬厚,事無巨細一一做到公平公正。
娘娘說:因為不在乎,自然公平。
又過了一年,娘娘從貴妃晉為皇后。
18平慶 34 年冬,娘娘染上了時疫,沒能撐過這個冬天。
我跪在娘娘身側為她梳頭,我梳頭的手藝早已變得精湛,但即便我像小時候沒輕沒重她也感覺不到了。
皇上緊緊握住娘娘的手很久,他同我說:她終於不再那麼漂亮了。
我說:美人遲暮,朱顏易改,本就如此。
皇上搖頭但再未開口,片刻後就走了。
太監後來傳了聖旨,賜娘娘謚號為單字曦。
我接過聖旨放在娘娘的身旁,然後同傳旨的元公公說:公公,煩請幫我向皇上傳個話,老奴願陪葬皇后娘娘,求皇上成全。
元公公怔愣了片刻,將我手裡的銀子推拒:嬤嬤,您放心,話一定帶到。
但出乎我意料,皇上拒絕了我的請求,他對我說:送你陪葬,知蘭會恨朕。
深夜,我一人站在空蕩蕩的院子里。
有人對我說:施主已無塵世的牽掛,不如隨我走吧!
我出宮那天漫天飛雪,高大的宮門在我眼前慢慢合上,想着這一生的種種,我摸着自己的光頭笑了。
番外 1 大小姐1母親本事想讓我收一個同我年紀相仿的丫鬟,大幾歲也可以,最好模樣標緻一些,陪嫁到夫家,也算是知根知底的妾。
但我最後卻挑了一個比我還要小上四歲的小丫鬟,只因為我覺得她很有趣。
她果然很符合我心意,我的惡作劇她總能心領神會。
所以不會做尋常丫鬟的那些事又有什麼重要的呢?
其他丫鬟還不會翻牆和射彈弓呢!
我一直都當喜兒是一個玩具,覺得新鮮勁總會過的。
但我忘記了,只要是人就會有心,我對這個小丫鬟上了心。
也許是察覺到我對她的態度變了,小丫鬟更是每天變着法哄我開心。
哥哥總是說喜兒是我的小尾巴,如果我不開心,這條尾巴就蔫了。
2我也知道我是有些小姐脾氣在身上,府里下人們都知道我是個不好伺候的主子,但我院里的油水最大。
多勞多得,想掙錢的人總得有點覺悟吧!
再說了,那些面上溫良的主子,背地裡指不定有什麼變態的癖好。
有一陣子我迷戀上了話本子,喜兒便翻牆去給我買,為了挑到內容有趣的話本,喜兒開始學習識字,後來看書竟能一目十行連我都自愧不如。
因為喜兒年齡比我小,她看不懂那些愛情故事,更着迷的是那些市井異聞與鬼怪傳說。
所以我很少和她說這些婚姻嫁娶的事,依我看來只是搭上女子一生的賭博,除了犧牲了花樣年紀的姑娘,雙方都毫無損失。
有朝一日,我也將成為一筆賭注,只不過這回的賭注漂亮一些、昂貴一些、脾氣臭一些。
我是一個佔有慾很強的人,根本不願意同別人分享我心愛的事物。
別人碰過的東西我便不要了。
丈夫是我唯一可以勉強允許別人覬覦的東西,作為正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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