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老千》[我,不是老千] - 第7章
順着人聲傳來的方向,我下意識的轉過頭,朝着大門口的方向望去。
下一刻,一個脖子上掛着大金鏈子,左手捏着手串,不下200多斤的光頭大胖子已經領着六七個人大步走了進來。
「魯哥……」
望見來人,熊強的臉色巨變,整個人就跟霜打的黃瓜一樣,瞬間就蔫了下來。
反倒是我,在看到來人後,頓時笑了:
什麼叫不是冤家不聚頭?
這就是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剛才輸給了我一萬多塊錢的大光頭魯哥!
「呵呵,現在知道叫魯哥了?剛才貌似你還讓我滾呢,對吧?」
魯哥笑吟吟的,可那笑容看在熊強的眼中,卻堪比魔鬼的微笑。
說話間,魯哥已經大步走到了熊強面前,還特意伸手在後者的臉上拍了兩下,「強哥,我這次來的目的,應該不用我多說了吧?」
魯哥全程沒有跟我說話,他的注意力都在熊強身上,估計是沒看到我吧。
「不用不用」,面對着魯哥,熊強是一點火氣都沒有,整個人就跟個三孫子似的,又是點頭又是哈腰的,還不讓指了指站在旁邊的張文臣,「他有錢,他是我女婿,我的錢他會給我還的!」
說著,熊強還不停地朝着張文臣擠眉弄眼的,目的很明顯,他需要張文臣站出來挺他。
「呃……魯哥您好。」
張文臣似乎也挺懼怕跟魯哥這號人打交道的,他全程不敢去看魯哥的臉,只是硬着頭皮,哆嗦着從褲兜里摸出了一張銀行卡,「這卡里有13萬,密碼是6個1。」
「去你媽的!」
面對着那張銀行卡,魯哥連看都沒看一眼,反倒是旁邊的一名壯漢,照着張文臣的肚子就是一腳,「13萬,你打發要飯的呢?」
張文臣哪裡禁得住這一腳,當場就被踢翻在地,順帶着在地上軲轆了兩圈才停了下來。
「魯哥,不……不就是13萬嗎?」
熊強已經顧不上躺在地上嗷嗷亂叫的張文臣了,只是哆嗦着朝着魯哥問了句。
「強哥,貌似你已經不是第一次借錢了吧?」
魯哥依舊是那副笑嘻嘻的樣子,說話間,還伸手攬住了熊強的肩膀,「咱們收賬的時間,應該這卡在上午10點,這個規矩你應該知道吧?」
「現在已經快到11點了,那賬就不能這麼算了,得在13萬的基礎上再翻1翻,也就是26萬。」
「26萬?」
這下,張文臣也顧不上疼了,躺在地上直嚷嚷起來,「26萬太多了,我沒那麼多錢!」
「哦?」
魯哥也不生氣,只是摟着熊強緩步走到了張文臣的面前,一字一句道:「你如果不拿錢,我可剁他的手。」
「這……」面對着魯哥的咄咄逼人,張文臣根本不敢去看魯哥的臉,只是低着頭不停的重複着,「沒有,真的沒有了,這些錢……還是從我媳婦手裡騙出來的。」
「好傢夥!」
一聽這話,魯哥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陰霾。
接着,當著所有人的面,魯哥一腳重重的踹在了張文臣的臉上,冷哼道:「有家室,你還出來勾搭人家大學生?你特么可真不是個東西!」
「淫**女!單憑這一點,老子今天就算挖坑埋了你個雜碎,你也沒
-
費語蕊鄭靳言
醫生的話如驚雷,震得周圍忽得死寂下一秒,鄭靳言忽得猩紅了眼抓住費語蕊,滿眼森寒質問:「你肚子里懷了哪個野男人的種?!」...《費語蕊鄭靳言》第5章免費試讀醫生的話如驚雷,震得周圍忽得死寂下一秒,鄭靳言忽得猩紅了眼抓住費語蕊,滿眼森寒質問:「你肚子里懷了哪個野男人的種?!」費語蕊還沒從震驚回過神,腦海忽得一陣刺痛,那一個月被按在地上折辱的記憶凌遲一般湧來——「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她拚命搖...
-
墨淵雲梨景小說
「本帝在問你話!墨淵!你聽見沒有?!」墨淵咬牙忍耐着,赤紅的雙眸緊緊盯着面前的天帝。「父帝,兒臣認為……是您錯了!是我錯了!是鳳凰族錯了!是我們整個仙族對不住他!是這天道待他不公!我們憑什麼還要去審判他?我們根本就……唔!」話還沒有說完,加大的神罰就再次降臨。他冷汗淋漓,說不出一個字來。天帝神色難看至極:「蠢笨至極!竟被那魔頭影響了心智!你身為戰神的定力實在是可笑!」「父帝,您為何不肯承認是
-
蕭然鄭娟知乎
但鄭娟打給誰呢?那名姦夫吧。鄭娟走進房間,撥了一個電話。「我還在上班,沒事我就掛了。對面說道,一個男人。他確實就是鄭娟的姦夫,名叫張子浩,也是鄭娟科室的醫生,雖然才33歲,卻已經要升副主任了,可以說前途光明。「你先聽我說!」鄭娟咬了咬牙,把蕭然的事情和盤托出。張子浩沉吟一下:「蕭然說...
-
宜寧琉璃王爺別虐了,花魁她已有夫君了完結版
還有胭脂水粉衣服首飾都可以看看,要出去的話太冷要給你買幾件狐裘披風,那個暖和,我在邊城也是穿那個。宜寧從沒感受過這種細膩的話語,溫暖又安定,她甚...
-
直播挑戰:網友的願望我都能實現
她臉色通紅,這是氣的!社死!簡直是社會性死亡。她性子屬於內斂的那種,結果現在全世界都知道自己的名字了,甚至在剛剛就接到了不少陌生號碼,她害怕到了極致。搞出這一切的傻逼,現在特么的居然沒有能力恢復原狀!氣哭了。不過,換一個角度來講,她現在全世界出名,甚至有可能載入史冊,這...
-
秦嬈靳司堯全文免費閱讀
秦嬈做過最大膽的決定,是睡服花花公子靳司堯! 她野心勃勃想要做他的獨一無二,妄圖讓他情難自持,步步沉淪。 她使出渾身解數,斗敗鶯鶯燕燕,回首來時路,步步血淚。 她以為她贏了,可直到最後才發覺,她不過是他深海里的一條尾魚。 秦嬈火了:「靳司堯,你玩我?」 男人欺身而上:「看清楚誰玩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