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唯愛是圖》[我曾唯愛是圖] - 我曾唯愛是圖第5章(2)
要往前看。
你每天這樣折磨我,折磨你自己,圖什麼?」
我被徐斌氣得幾乎心梗,看來心外科主任的名聲不是蓋的,不僅擅長治療心臟有問題的人,還擅長把人氣出心臟問題。
「你是不是瘋了徐斌?
我只是想要換一個保姆,是有多難?
我討厭那個女人跟我假惺惺作態的樣子,我討厭她自作主張在我的家裡刷純在感。
我不想提你媽,也不想提丫丫,我就是要換了陶靜,哪怕換個比她貴一倍的育嬰嫂,錢我可以幫你出,小寶你想養我也可以幫你一起養,但這一切跟陶靜沒有關係,我不想再見到她徐斌你是聽不懂人話么!」
啪一聲,我氣呼呼地把電話掛斷。
藍瑤跑進來,一臉慌張:「怎麼了高韻!」
我擦了一把濕潤的眼睛,咬咬牙,偏開臉。
藍瑤:「你凌晨三點跑我家睡覺,一大早電話里大吼大叫,還跟我說沒事?」
「那你還問。」
我跳下地,去廁所。
坐在馬桶上,我用手抓着頭髮,頹然拄着膝蓋。
我沮喪極了。
我不想跟徐斌吵架,說真的。
一地雞毛的生活,無問對錯。
而我之所以還能堅持在這段婚姻里,終究是因為愛大過絕望。
可我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與徐斌之間的交流變得這麼不順暢。
我誤以為是丫丫走後的這小半年,我的情緒和狀態始終遊走在崩潰邊緣,才會導致這樣的結果。
而事實上,喪女之痛不過是放大了長久以來始終存在的問題。
就比如說,【我們談談】這四個字,其實是徐斌這些年來最強大的緩兵術。
他會用這種看似非常冷靜的態度,直指我的衝動和激烈。
好像無論發生了什麼,都是我不夠成熟,不夠三思而造成的不良後果。
例如懷孕時的患得患失,產後的婆媳矛盾,被催生二胎的崩潰,林林總總。
他好像就只會說一句【我們談談】,而談談的結果也只會是以我的一步步妥協來告終。
卻從來沒有一次,是直面我的困難,而義無反顧幫我給出解決的方案。
我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戀愛那會兒,徐斌明明不是這樣的。
我說渴,他就幫我拿水;我說冷,他就幫我捂手;我說自習室很吵,他就會去跟後面聊天的同學理論。
總不會像現在這樣——高韻我們談談,你為什麼這麼冷?
明明說了讓你多穿衣服你不肯,偏要美麗凍人,你看我就不冷是不是?
這種說出來矯情,吞下去噎人的圍城之痛,或許跟失去丫丫這件事,並沒有太大的關係。
我一不小心想太多了,以導致今天早上又一次嚴重的便秘。
藍瑤在外面吼:「高韻!
你手機響!」
我以為是徐斌,但我現在真的不想理他。
「幫我掛了。」
「不是老徐。」
藍瑤大大方方踹開洗手間的門,把手機丟給我。
我看了一眼上面跳動的陌生來電,心說,怎麼不是?
徐斌一向這樣,每次吵完架被我掛電話後,他都會就手拿別人的手機再打。
一看這個號,就知道肯定是陶靜的。
我按下接聽鍵,強屏着怒氣:「徐斌我再說一遍,她留我走。
你要是真覺得這麼難做,不如一步到位——」「高教授。」
電話那段傳來陳望的聲音,我的手機當場下掉了。
「喂?!」
「高教授?
我是陳望。
你在聽么?」
藍瑤拎着豆漿機,從洗手間外面探頭進來。
看我一臉慘白,跟見鬼了一樣盯着地上喂喂作響的手機,藍瑤嗤了一聲,一邊用夾子音嘲諷我,一邊搖頭擺尾地走了。
「哎呀真可怕~手機里竟然會有人說話的聲音呢!
好嚇人呀~」要不是因為我被馬桶封印了,真想跳起來衝著她的蜜桃臀給上一腳!
我抖抖索索地撿起手機,小心餵了一句:「陳,陳總。」
「我在你家樓下。」
我當時第一反應,他不會是專門來送情趣內衣給我的吧?
「陳,陳總,我……你怎麼來了?」
「我接你去公司。」
聽我語無倫次的樣子,陳望的口吻似乎有那麼一絲絲的不耐,「昨天簽約會上你們所長說,讓你和另外兩位老師去我們甲方做正式的項目述職。」
「啊?」
我捏着電話,徹底懵了。
聽筒里傳來一聲沉重的呼吸,應該是陳望在嘆氣:「高教授,你是不是忘了?」
「我……」我哪裡是忘記了,我根本就沒仔細聽。
昨天下午在單位鬧出那麼大的烏龍,三點簽約儀式的時候,我腦子裡都是漿糊,所長和科長他們說了些什麼,我一耳朵進另一耳朵出,整個人都是神遊天際的。
「抱歉陳總。
可是我——」我該怎麼跟陳望解釋,昨天半夜一點他親自把我送到家門口?
然後今天早上,我卻睡在我閨蜜家——還是水仙苑這種名聲很特別的地標性小區?!
如果我解釋為我夢遊的話。
他會相信我真的夢遊,還是會更相信我跟我老公吵架了呢?
我撓頭:「陳總,我還是自己過去吧。
就不麻煩您了,您——」「我剛回國,這是我在公司任職副總以來的第一個項目。
雖然我並不在意少數人的眼光,但還是希望能把初期的每個環節都做到盡善盡美。」
小寶來了二十多天了,我第一次給他沖奶。
我用恆溫奶壺燒了熱水,目光冷不定瞥到地上那個放着小衣服的包裝袋。
這是我昨天回來時給小寶買的衣服。
我把袋子遞給徐斌。
他愣了一下:「這是你買的?」
我嗯了一聲,沒回頭,自顧自往奶瓶里挖奶粉。
「我都不知道給你小寶買衣服了。」
徐斌喃喃自語。
我苦笑一聲:「你確實不知道,其實我不是……完全沒有做過要接納新生活的打算。」
徐斌沉默了。
我其實不懂,既然誤會已經解開了,他為什麼一句挽留的話也不說。
還是說,離婚也是他想要的結果?
我手裡正端着水壺,一個分神,熱手濺到手背,我下意識鬆開了水壺。
「當心!」
千鈞一髮之際,徐斌竟然用腳踢了上去!
嘩一下!
半壺開水瀑布一樣倒在他的右腳背上!
「徐斌!」
我當時只覺得腦子一懵,心臟差點掏空了!
「徐斌!
徐斌你要不要緊!」
我慌手慌腳除去他的襪子,整個腳面的皮膚就跟塑料袋一樣被撕開來,露出裏面粉紅的肉!
他痛得緊皺眉頭,卻掙扎着要看我的腿。
「你有沒有被燙到?」
他眼裡的擔憂不是假的。
人的語言或許可以騙人,但行動不會。
我心裏又急又感動。
「我沒事兒!
你別動了!
我們去醫院!」
第16章 她生過一個孩子「呦!
這怎麼燙成這樣的?」
中心醫院有個24小時的燙傷急診科,我帶着徐斌急急匆匆趕過來。
看到今晚值班的巡護正好是護士長劉梅。
她圍着徐斌轉了兩圈,嘖嘖同情道:「這沒個十天半月甭想下地了,等到換藥時還要疼呢。」
徐斌抓着診床的扶手,故作輕鬆,「沒事,我一個男人怕什麼疼!」
我說:「劉護士長,這種一般會留疤么?」
劉梅無奈:「肯定會啊。」
徐斌安慰我:「留疤也無所謂,我一三十多的大老爺們,腳上有疤又不會怎樣?
又不像你,還得穿裙子,穿涼鞋。」
我心裏難受得很。
如果不是徐斌抬腿給我擋了那麼一下,估計這半壺開水就倒在我的小腿上了。
劉梅估計猜到徐斌是為了我受傷的,沖我倆眨眨眼,揶揄道:「嘖嘖,燙成這樣也不忘秀恩愛。」
我有些不好意思,今天一天鬧出這麼多事,都是我引起的。
我讓徐斌先休息一會兒,去給他拿葯。
經過醫院一樓走廊時,我無意間看到牆上的先進榜。
上面赫然掛着陶靜的照片!
趁着徐斌休息的時候,我找劉梅打聽了一下陶靜的事情。
因為沒什麼接觸,她也不是很了解,只是隱約聽說她生了一個孩子。
我一路開車往回,心事重重。
徐斌坐在副駕駛上,偶爾轉頭看看我。
他輕聲叫我。
「吱!」
我踩了個剎車,停在闖紅燈的臨界線之前。
「徐斌,你跟陶靜怎麼認識的?」
「啊?
她以前是我們醫院的護士,怎麼了?」
「我是問你這次,怎麼找到她來當保姆的?」
我一臉嚴肅。
徐斌挺身過來,一臉坦誠。
「她辭職了,後來就去當育嬰嫂了。
我和我媽去給小寶找阿姨的時候,在中介遇到的,巧合。
一看是熟人,肯定選認識的放心啊。」
「她生過孩子,你知道么?」
我也不兜彎子了,開門見山。
徐斌蹙眉:「劉梅剛才跟你說的?」
「這麼說,你真的知道?」
我咬了下唇,目光眈眈地瞪着徐斌。
這時候,信號燈已經變綠了,後面的車嘀嘀咕咕地催促。
我啟動車子,過了馬路以後乾脆就靠邊停下來了。
「徐斌,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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