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初吻,墨大少請收好》[我的初吻,墨大少請收好] - 我的初吻,墨大少請收好第72章(2)

少算是對蘇氏一脈的一點安撫。
「他究竟在打什麼主意?」
牧笙心頭的詫異很快就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警惕。
她和穀雨所想的截然不同,如果墨鈞霆是要用這種辦法,讓蘇氏族人現身呢?
接下來,他會否趁機將蘇氏族人一網打盡?
畢竟對他來說,權勢地位才是重中之重,至於別的,都是虛無。
「帝君或許是真心悔過了,聽說帝君昨夜在墮仙崖待了一整夜,」穀雨很想勸牧笙放下戒心,「娘娘,若帝君悔過,您能……能收手嗎?
這對蘇氏一脈來說也是好事。」
收手?
怎麼可能收手!
「若有人不顧你的聲聲哀求,殺了你的至親之人,你會如何?」
牧笙問。
「奴婢定要讓他血債血償!」
穀雨不假思索地開口。
說完,才尷尬地回過神,明白自己方才說的那些,實在是太草率。
她不是牧笙,不知牧笙經歷過什麼,又怎能這麼輕飄飄地勸牧笙放下仇恨?
可被帝君殺死至親之人的,不是帝後林千染嗎?
帝後林千染,究竟是娘娘的什麼人?
穀雨百思不得其解。
仙界是絕不可能有亡魂的,娘娘是帝後亡魂所化的說法,穀雨聽說過,她對此嗤之以鼻,覺得定是那些想要往娘娘身上潑髒水的人故意放出來的說法。
她想了想,問牧笙道:「娘娘,接下來您打算做什麼?」
「帶上凌瑞,是時候去寧遠宮了。」
牧笙起身說道。
「聽說那香芩已經瘋瘋癲癲了,嘴裏常念叨着旁人聽不懂的話,一會兒說什麼帝君的心在她手裡攥着,絕不會不要她的,一會兒又說帝君的魂魄沒了,以後定是不會再來看她了。」
穀雨跟在她身後,邊走邊說。
牧笙聽了,只是抿唇,並未作答。
來到寧遠宮,這裡已是一片空曠,與之前截然不同。
「林千染?
怎麼是你!」
香芩病得很重,兩眼無神,一見牧笙,眼裡卻立刻泛出一抹歹毒,「我明明已經想方設法逼死你了,你怎麼竟還活着?
你是來找我報仇的?」
牧笙遣散了除穀雨以外的所有下人,看着床榻上幾乎癱軟成一灘爛泥的香芩:「我來找你,報什麼仇?」
「當然是你那父親,你那義兄,還有你那兒子的仇……」香芩說起話來含糊不清,那至關重要的幾個字,林千染卻盡數聽清了。
「舜兒?」
她腦海中忽而一片空白,心一緊,猛地將香芩從床榻上揪起,「舜兒的死是怎麼回事?
難道也是你動的手腳!」
「是又如何?」
香芩咯咯笑着,「我用仙魂碎片控制帝君,施咒讓他親手殺了那個孽種,沒了那個孽種,我肚子里的孩子便能成為帝儲,坐上帝君之位了……你知道我為了施這個咒,耗費了多少心頭血嗎?
可是值了,只要我能成為帝後,這一切都值了!」
穀雨已是大驚失色。
比起香芩隨口說出的真相,她更在意的,是牧笙的那一聲「舜兒」。
整個仙宮之中,除卻帝君之外,會這麼叫帝儲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已經薨逝的帝後林千染。
林千染,牧笙……兩張如出一轍的臉,兩個同樣對香芩恨之入骨的人。
這一切難道只是巧合嗎?
穀雨不信這種巧合,可如果不是巧合,又該是什麼?
難道……難道帝後與牧笙,真是同一個人!
「你下咒,害死了舜兒?」
牧笙渾身冰冷,手指捏緊,指節僵硬。
「是啊,是我殺了他,哈哈哈哈哈,他該死,你該死,你那個爹也該死,你們都該死,都給本宮去死!」
香芩從床榻上直起身,要撕咬牧笙。
穀雨眼疾手快,將她一把推開:「你這毒婦,帝君若知道了,定會誅你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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