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嬌花夫君又苟延殘喘了一天》[我那嬌花夫君又苟延殘喘了一天] - 第21章 當年宮變奪權者

宋枝鶴安撫了老祖宗們,陪着老人家用了午膳,才離去去見暮氏。
暮氏正為三個兒子的婚事感到頭疼,原本並沒有催促他們的意思,可是想起往後的日子動蕩不安,暮氏卻開始憂心了。
總該給他們找個後路,亦或者多個後台。
長子年幼時出了那事,便是厭惡女子,但這麽多年了,也沒接觸過什麽,暮氏著實不知道如何處理,想着要當家的去接手。
宋元臻也是深知老大是燙手山芋,也不敢隨意在暮氏面前轉悠。
宋枝鶴過去的時候,暮氏看着一堆畫像看得眼花繚亂,看着畫裏的每一個姑娘都是國色天香小家碧玉的那種,可見了人卻是相差極大。
她雖是找親家,但也好歹也得為宋家府中安寧,有些人是看着便是不合適的。
「娘。」宋枝鶴低聲喚了一聲,暮氏瞧著連忙放下畫,讓嬤嬤收起來,自己趕緊逃離開,拉着宋枝鶴的手往著屋裏去。
畫卷太多,清歡便也留下和嬤嬤她們一起收拾。
宋枝鶴第一次瞧著母親頭疼的模樣,俏皮一笑,「娘這是選好了幾位給長兄?怎麽瞧著這面色倒是圓潤了些,難不成看着這些畫卷也都能長福氣?」
「你這丫頭,沒瞧見你娘我頭都大了,還來打趣。」暮氏笑著作勢要打她,宋枝鶴攙着她的手懶洋洋撒了個嬌,軟得暮氏便狠不下心來,只好抬手捏了捏她的臉,「這才幾日,蓁蓁才是圓潤的那個。長公主待你如何?」
「挺好的。」宋枝鶴想了想,隨着暮氏坐在床邊道。
暮氏點點頭,心底便道那就好。
「我家蓁蓁受委屈了,今日沒有郎君跟着回門,我和你爹也是不高興的,只是···」暮氏想到了什麽,便噤了聲。
宋枝鶴瞧著母親,像是小時候模樣,歪倒落在暮氏的懷裏溫存,暮氏笑着笑着眼淚就要落下來。
她很久就幻想着她的蓁蓁鳳披霞冠,嫁個良人,兩廂靜好,便是圓滿一生,她也不愁蓁蓁是否富貴大命,只想着平平安安,一生喜樂,可是後來還是不曾得償所願。
宋枝鶴感受到了母親的情緒,她低聲道,「娘,我想直到晏臻的事情。」
暮氏一頓,抬手輕輕拍了拍少女的背道,「蓁蓁,你還小,這些事情你無需過問,我和你爹會護着你,你一定會好好的。在公主府,聽著長公主便是。」
「娘,我不是孩子了,如今已經嫁人了。當初加入長公主是因為長公主的逼迫還是他們對我們宋家有恩?」宋枝鶴仰面瞧著母親,目光炯炯有神瞧着她,似乎想從她的眼裏能看出什麽來。
但是暮氏好歹是為商數年,面色不顯,她勾起自家女兒面上的碎發落在耳後,眉眼溫柔輕聲道,「蓁蓁,你別問了。」
這些事情她不應該知道的,知道的越多,背負的越多。
她的蓁蓁本該就是屬於安穩的,她該是天真浪漫的,可是他們已經走錯了一步,後面的路程他們萬萬不敢再去冒險。
宋枝鶴不清楚母親到底想要隱瞞什麽,有些東西她為什麽不能知曉,明明就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說出來便不好了嗎?
她知道的話,便知曉從哪裏入手,而不是像現在一樣,對於什麽都是未知的,連著邁著步子都不知道前方是平坦大陸還是被埋了陷阱的沼澤。
「娘,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我想我有知情權,你既然不想告訴我,那麽女兒便大膽的猜測一下,是因為當今的那個王座嗎?」
只有那個位置才會讓長公主忌憚。
想起之前在皇宮裏,長公主和皇帝的見面,雖也朝拜,可那情緒裏總感覺有些怪異,尤其太后極力想要他們吃一頓飯,可長公主卻早早離開,說有事。
回去的時候,卻是和公爹一起出現,聽著晏臻說,婆母和公爹並沒有太多的感情,可瞧著不是。
「你···」
暮氏卻是震驚。
她睜著瞳孔瞧著自家蓁蓁,以為是長公主食言了,告訴了蓁蓁,可想着卻又不對,長公主既然想要籠絡宋家人又怎麽可能會踏出這一步?
暮氏看着自家女兒,似乎是想瞧瞧蓁蓁什麽時候這麽聰慧了。
「娘,我跟您說過了,我不是孩子了,你曾經不讓我知道的,其實我都知道,我不說只是不想讓你們擔心,如今我嫁入的是皇家,不管今後如何,我和小郡王是在同一條船上的。我只是想知道的多一些,然後避開那深潭。」
宋枝鶴認真的說道。
她不喜歡那種被人埋在鼓裏的人,她看不清前方的時候,是要把真相尋出來的。
如果是自己找,也是能找出來,但是她怕打草驚蛇驚動了除了母親之外的外界敵對者,所以問母親來得更快一些。
暮氏瞧着她笑,心底卻萬分的心疼,「娘的蓁蓁果然長大了,為了你好娘不能全部告訴你,但你可以問三個問題,娘只能告訴你這麽多了。」
她曾答應長公主他們不會說,但是蓁蓁說的對,她有知道的權力,蓁蓁是自己的女兒,幼時也算是聰慧,如果知曉一些,總比被悶在鼓裏好。
更怕日後碰上了壞人,倒是知曉的多一點更好。
宋枝鶴瞧見母親鬆了口,認真思考了一番,引得暮氏溫柔繾綣低笑。
「小郡王的病是真是假?」宋枝鶴問出了第一個問題。
這個在長公主府的時候,就感覺到有些問題,但是她說不出來的感覺。
暮氏驚訝蓁蓁竟然注意到這個,心底倒是更加堅毅了些,蓁蓁是可以知道的。
「半真半假,他確實是中了毒。當年新皇剛登基朝臣江山不穩,有心者宮變想奪權,新皇出謀劃策,籌謀劃策引出了人,了卻心頭大患,可那人死前卻說幕後人是皇后,朝臣便多了幾派。一派相信皇后是被誣陷,一派要剷除皇后,一派是保持中立。」
暮氏想了想道。
「皇后和長公主是閨中好友,剷除皇后一黨的人便連著長公主一起陷害,如若不是太后護著自己的女兒,說不定,如今便連長公主府都沒了。當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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