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深圳的青蔥歲月》[我在深圳的青蔥歲月] - 第846章 外戚內親 冷天熱聊眾親友
以上這些都屬於外戚,還有的就是內親,就是我的那些已經結婚了的堂姐堂妹們,足足有20多家子,按照我們這邊的規矩,只要是和父母分家單獨過日子了,那就算一家了。這些人中,很多人我和她們從小就很熟悉,一起幹活,一起上學,關係也很不錯,可是除了打招呼之外,似乎也沒有更多的話可以談了。她們熱衷於聊的不是東家長,西家短的事,就是雞飛狗跳的婆媳,姑嫂矛盾,我說的,她們也幾乎沒有什麽興趣,只好就此作罷,趕快逃開。
還有一點忘記了說,上面的這些個親戚都是要上禮金的,可不能白吃啊。而同姓同宗的這些不出五服的堂兄弟們,他們是不用上禮金的,他們的主要職責就是過來幫忙,不然這麽一件大事,裏裏外外,事情多著呢,賓客的吃喝拉撒住都需要妥善的處理好,可不是一個人兩個人就能忙得過來的,這也就是為什麽在農村裏搞好宗族關係是很重要的一個原因了,如果你是孤門獨戶,先別說你別人欺負了找不到援手,就是遇到了什麽紅白事,請問你能找誰幫忙啊?
當然了,這忙也不是白幫的,等到了吃飯的時間,這些宗親們幾乎全家老少都會過來吃的,即使有那些行動不便的人,也會由他的家人在這裏裝了飯菜給送回去。也就是說,在這幾天裏,他們家裏基本上就不再開伙了,嗬嗬嗬,要真是算經濟賬的話,我們還划不來呢,不過,這是傳統,不能這麽算賬的。
但是,關於這禮金啊,也有例外,就是我的親大伯和親叔叔們,他們可是我父親的親兄弟啊,這種事是跑不了的,禮金必須要上,血脈至親嘛,這是別人比不了,也有一種用來標榜不同的含義在裏面吧。
我父親弟兄三個,大伯在WLMQ,他們一家人自從我爺爺奶奶去世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了,自然也就和我們這幾家人沒有多少來往了,畢竟這離的天遠地遠的,說實話就算他們有這個心,那條件也不允許啊,來回一趟六七天,大家都要過日子的,不可能啊。但是,人與人之間處的就是這股熱乎勁,這一輩都沒有什麽來往,那下一輩更不會了,畢竟走在大街上都未必還認識啊,慢慢的,這些親情也就淡了,最後就是徹底的忘記了。
圍在我旁邊的自然都是那些年輕一輩的了,譬如那些表弟表妹們,堂弟堂妹們,有二三十個人呢,他們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這些人裏,有的在上大學了,有的在上中學了,無一例外的都對外面的世界充滿了渴望和期盼。
我作為村裏和家族中出去闖蕩深圳的第一人,還算混得不錯的。他們是真的渴望能從我這裏直接得知外面的世界是多麽的精彩,多麽的一望無垠,而不是從電視或者報紙上看來的隻言片語,五顏六色,無從分曉,無從辨識。我當然也知曉他們的心情了,自然是毫無保留的把自己知道的都一股腦的倒給了他們……
深冬季節的寒風凜冽,風吹過樹梢,吹的殘留的幾片樹葉簌簌亂響,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白天沒有怎麽看到太陽,只是偶爾露崢嶸,沒有想到這晚上的月亮卻像個大銀盤一樣掛在天上,顯得天好高好高,再加上雪的反照,顯得好亮好亮。不知道誰家的狗突然叫了那麽一聲,惹得全村的狗像得到了命令似的都跟着「汪汪汪汪」的叫了起來。
我們正聊在興頭上呢,從門外進來了一個小傢伙,他是我堂弟蛟龍,今年剛上初一,這小子成績爛的很,根本就不是塊上學的料。聽說只要一上課,他就犯睏,別人在學習,他在睡覺,人家在休息,他卻精神十足的不知道忙活些啥。三叔和三嬸對他也無可奈何,只能隨他去,要不是這初中是小學直升的,估計他的學生生涯早就該結束了。
剛剛在上墳的時候,三叔還說這小子一直嚷嚷着要去深圳找我呢。哎,這人啊,有些事情真的說不清楚,你別看他上學不行,可是其他的,他倒靈活的很,很多東西都是看一遍就會了。這不,今天他的任務就是聯絡官,你看他像小蜜蜂一樣,竄來竄去,高興的很,每個人,每家每戶,他都瞭若指掌,招呼周到。現在就是來通知我們開席了,我趕忙招呼大家去東院入席,吃完飯後好去聽喇叭,看戲…..
今天晚上和明天早上的酒席不能算是正席,雖然也有16個菜,很豐盛,但是還是不能和明天中午的那一頓比,不過除了菜少一些之外,煙,酒,饃是管夠的。
梓彤這兩天可能是連續顛簸了,胃口又不大好了,到了飯時,也不大想吃,我讓妹妹去給蒸點米飯,母親又請大廚給做了一個湯,炒了一個馬鈴薯絲,端到堂屋,她還行,吃了有一小碗米飯,還喝了點湯,便放下筷子不想吃了。
母親看她那個憔悴的樣子,很是擔憂,揪心的說道,這帶著身子呢,這麽大的個子,怎麽才吃這麽少啊,梓彤啊,你到底想吃什麽,給我說說,我去給你弄去……
梓彤趕忙安慰母親,說,媽,您別擔心,我就是這兩天有點累了,又坐飛機又趕汽車的,再說咱們這裏太冷了,我一時還不適應,沒事的,等下我早點去睡覺,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母親心疼的摸著梓彤的手,輕輕的拍著,那邊眼淚卻控制不住的「吧嗒吧嗒」落了下來,一旁的三嬸子和四姨過來了,趕忙給叉開話題,又安慰了半天,大家的情緒才算好了起來。
宴席還沒有結束呢,外面的喇叭就開始吹了起來,戲檯子也早就已經搭好了,已經有些熊孩子爬上去了,在上面又唱又跳,扭動著屁股,在瘋狂的表演,現呢(彭城方言,臭顯擺的意思)。我和梓彤沒有出去,妹妹適時地打開了電視,縣電視台的點歌台開始了,前前後後有十好幾個親戚為我們在電視台點了祝福的歌曲,一時間,一首接着一首,幾乎都是我們的,嗬嗬嗬,這個時間段簡直算是霸屏了。
隨後,一波一波的人進來打招呼,說著祝福語,孩子們就像地老鼠一樣,在人群中鑽來鑽去,嘻嘻哈哈,好容易過節了,就讓他們盡情的撒歡去吧……
天實在是太冷了,我走出門去,站在院子裏,立刻就感覺到有一股涼氣順著褲腿和袖子口直往上鑽,我的個天哪,讓你無處可躲啊,暖和了這裏,那裏又涼了,暖和了那裏,這裏又涼了,實在是防不勝防啊。再加上,明天就是正日子了,從一大早開始,就會有很多事要忙的,還有,梓彤也不太舒服,所以就想着早點睡覺,到了被窩裏,肯定能暖和不少啊。於是和親戚們打了聲招呼,便帶著梓彤去西屋了。
有人不禁就要問了,你們這親戚來了也有一百來口子吧,那晚上睡覺是怎麽安排的啊?難道還有酒店嗎?嗬嗬嗬,這個您就不用擔心了,原則上是誰家的親戚誰安排,除此之外,誰家還有空鋪位,多餘的被子都要貢獻出來,眾人拾柴火焰高嘛。
這是現在生活條件好了,我記得小時候,連被子都缺的很,來了男親戚都要是要去牛屋睡覺的。牛屋是沒有院落的,一溜五六間屋子,通間,連門都很簡單,就是幾塊門板一搭,連鎖都沒有,厚厚的土牆,房頂蓋的是麥穰,冬暖夏涼。中間的一間靠裏橫著一張大床,冬天則是用豆秸打得厚厚的地鋪,這裏是飼養員的鋪。兩邊的房子則是牛兒們的地盤,最邊上的一間是草料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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