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玉女宗看大門》[我在玉女宗看大門] - 第7章 玉女宗的服務
本來陳玄合計著,就收點門票……呸呸,服務費。
沒想到許慈竟然開口就是增加十倍!
這樣一來,有許慈坐鎮,他更可以大刀闊斧的干!
不過,也得改計划了。
卻在陳玄思考的時候,許慈又有些擔憂起來:「好像不行啊,三大宗門的弟子,承受不起啊,畢竟一人十枚!」
說著,許慈就一臉鬱悶的望着陳玄:「真痛苦,難得能掙錢,居然掙不了太多,還是少收點吧!」
陳玄卻嘿嘿笑道:「師姐,也不是沒有辦法的!」
許慈眼睛一亮,隨即又有些疑惑:「可是一般弟子也拿不出多少玄晶來啊。」
「那我們就讓家底厚實的弟子拿出來。」
許慈皺眉:「關鍵是,難道拿不出這麽十枚玄晶的,就真不讓人家進來?這樣三大宗門的長老,怕是都要來興師問罪了!」
陳玄笑道:「我自有辦法,我保證,能夠讓他們心甘情願的掏錢,而且還不會說我們收錢不對!」
許慈微微一愣:「他們傻嗎?就是收錢,我也準備好了和三大宗門的打口水仗呢!」
陳玄胸有成竹:「師姐,你就放心好了,師弟保證收了他們的錢,還不會讓三大宗門不滿。」
「好!」
許慈眼睛都亮了起來:「師弟,那師姐就等你好消息了!」
說著,許慈就心情舒暢的離開了。
而陳玄,也開始加緊準備起來。
布置現場那都是次要的,怎麽收費,怎麽收更多的玄晶才是重要的。
忽然,陳玄抬起頭,微微一愣:「不對啊,好像沒有跟八師姐商量怎麽分賬啊!」
正在陳玄起身要和許慈好好說一說的時候。
身上的玉符又熱了起來。
將要發財的心情,瞬間就沒了。
陳玄鬱悶的翻白眼。
手捏印訣,玉符頓時傳出了聲音。
「徒兒。」
現在,陳玄連他師尊都不想搭理了,胳膊肘往外拐。
「什麽事?」
「那個,有件事情為師要跟你說一下。」
陳玄板著臉:「有事就說,我忙的很。」
「那行,你忙吧,不過,那個,萬一你要是碰到了青青,男人嘛,該服軟就得服軟!」
「行了,沒事別聯係我!」
陳玄剛說完,忽然意識到不對勁:「等下,你這是啥意思?難道你認為她能找到我?」
「你雖然躲到荊州那邊去了,但是你想想,你妻子可是鳳陽皇朝當今皇帝最寵愛的公主。」
「等等,你怎麽知道我在荊州的?」
陳玄頓時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呃,我聽青青說的,當然,她只知道你在荊州。」
陳玄面色微變:「不對啊,她怎麽可能知道我在荊州?」
「你是不是在荊州出過手?」
陳玄想到玉女宗的老宗主。
心頭一涼,當時救了老宗主,他想要擺脫追殺老宗主的人,怎麽可能不出手。
只是當時老宗主昏迷著,所以老宗主不知道而已。
咽了一口唾沫:「老頭子,你給我交個底,跟我說句實話,林青青有沒有可能用什麽特殊手段確定我的行蹤?」
「確定具體行蹤倒是不容易,她也沒有那種逆天的手段,但是徒兒啊,你們是夫妻遲早是要見面的,長痛不如短痛,不如主動相見,承認錯誤,知錯能改,方是大丈夫所為。」
聽到前面的話,陳
-
費語蕊鄭靳言
醫生的話如驚雷,震得周圍忽得死寂下一秒,鄭靳言忽得猩紅了眼抓住費語蕊,滿眼森寒質問:「你肚子里懷了哪個野男人的種?!」...《費語蕊鄭靳言》第5章免費試讀醫生的話如驚雷,震得周圍忽得死寂下一秒,鄭靳言忽得猩紅了眼抓住費語蕊,滿眼森寒質問:「你肚子里懷了哪個野男人的種?!」費語蕊還沒從震驚回過神,腦海忽得一陣刺痛,那一個月被按在地上折辱的記憶凌遲一般湧來——「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她拚命搖...
-
岑檸霍珩
這時,賀季棠目光投向遠處,輕聲開口:「小倪,你小時候都叫我季棠哥哥……夏天夜裡,你喜歡睡在小帳蓬里,我媽總給你送冰粉,這些年她挺想你的」岑檸怔了良久,終於想起來……...《岑檸霍珩》第7章免費試讀岑檸樣子不堪霍珩卻仍是衣冠楚楚,只有深色西褲上,沾染了一點點潤澤顯出幾分香艷浪蕩岑檸的手抖得不像話,好幾次,她都捉不住那米粒大小的精緻扣子霍珩站在一旁睥睨,沒有幫忙的意思他習慣性地撫摸袖扣,卻...
-
重生後,女神輔導員要給我生孩子完結
身為追光者公司總裁的陳江河,也親自帶着員工出現在抗災一線。 「風雪無情人有情,此刻時刻,我想對這群身穿黃色工衣的追光者配送員們說一句,你們辛苦了!」 「你們不僅僅是一心向陽的追光者,更是無懼風雨的逆行者!」 南方都市的記者在抗災一線,眼含熱淚,對着鏡頭深情播報。 「你好,警察同志,我想問一下,要怎麼聯繫追光者公司的負責人?」 一位拄着拐杖、衣衫樸素的白髮老人走進派出所,面對民警時,顫巍巍地掏出了幾張銀行卡。
-
雲梨景墨淵
也正是因此。饒是自從誕下肆安後他法力大不如前,雲梨景還是冒險攻上了九重天。他賭的是墨淵在靜心崖受罰,不會出關。可惜,他還是賭輸了。好在不管如何,肆安所需要的葯都還是拿了回來。隨着魔醫的醫治。寢榻上肆安的面容一點點起了變化,從雲梨景的臉變回了他自己的面容。原本微弱的魂魄也在此刻明顯能感受到變強。肆安睜開雙眼,看了他
-
陳江河
「帳篷?」姜亦姝眼睛忽閃,不曉得他這話有何深意。 「真是個純純的傻丫頭。陳江河湊近過去,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吻,然後把她的手往下放,耳邊低語道:「現在懂我意思了嗎?」 姜亦姝臉頰愈發紅了,小小聲地嘟囔道:「你耍流氓。 「哈哈。 陳江河忍不住笑出聲來,又多親了幾下,然後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點支煙,緩緩神,說道:「兒女情長,則英雄氣短,爽了大半天,也該回去幹活了。 「你現在還
-
蕭承鄞謝辭寧小說
時值深秋,落葉飄零。蕭承鄞的背影消失在院中,離開得毫不遲疑。婚事推遲,顧夕竹在宮中枯等。蕭承鄞離開前有令,故而無人敢怠慢她。他每日都會傳信回,再小的事情都事無巨細地寫在心中。顧夕竹在宮中,每日便是練劍,看信,回信。她甚至能知道蕭承鄞每日餐食都吃了些什麼。「今日到達軍營,將士們軍心大振。「軍中的飯食忒難吃,一定得敦促他們改善。「有將士獻上了途中獵到的狐狸,是極好的火狐,孤帶回去給你做個披肩,你一定會喜歡。比